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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的封冊展示給她們看。”
春燕立刻開啟懷抱的錦盒,開啟,從裡面取出鑲著金面的封冊,在三人面前展開,並介紹道:“錢家犯上,王爺做大元帥與錢賊決戰在善山,以四萬兵力大勝對方二十萬,力挽狂瀾,一戰成名,已經調任京畿御軍大元帥。而王妃作為前鋒,帶著十幾個人深入敵軍,出奇跡,擊退敵人十萬精兵,功勞頗大,皇上由此封為寧國夫人,享受年奉。”
蕭玉朵緩緩起身,迎上對方驚訝的目光,道:“無論是誰,都有由弱變強的,由小變大的過程。你們看王爺還向以前,我卻覺得他已經光華四射,連皇上都讚賞不已。平陽王世子怎麼變成王爺的,先王是怎麼申冤的?諸位會以為是皇上大發善心得來的麼?我告訴你們,都是王爺他用心謀劃得來的,這一點,沐府中誰都比不上他!”
“你胡說,平陽王的事二房也是出了力的,不然你指望一個乳臭未乾的人會完成這樣的事情?!”
趙氏一臉不屑,根本不講蕭玉朵放在眼裡。
“二叔母,如果我現在抽你兩個耳光,也是名正言順,你出言不遜,以下犯上,已經犯罪了,”蕭玉朵目光咄咄逼人,看向趙燕,一字一句道,“你從不出去,不瞭解任何事情,在這裡痴人說夢,坐井觀天,真是可笑--你可以回去問問二叔他在錢家犯上作亂時,都做了一些什麼?在王爺需要兵力支援時,他在做什麼?問問他整個戰局可是他扭轉?在為先王平反時,他可出過半分力?然後你再理直氣壯地和我辯論,二叔母,只是目中無人最多是眼瞎,若再隨意狂妄自大,心也就會瞎了,一個瞎子沒有資格與我說話。”
“你……”趙氏被蕭玉朵這番話氣得夠嗆,卻一時找不到有力的話反駁。
“好了,”常氏看趙氏處了下風,立刻阻止了這場論戰,轉而看相蕭玉朵道,“你來就是要問放兒的站位麼?就讓他和二爺站在一排好了--行了,你回去吧。”
常氏下了逐客令,這個禍害一來,這事情不好進行下去了。
蕭玉朵哪有那麼好說話的?轉而又問:“那麼焚香告祖,由誰來做?”
誰來做,誰就是沐府的實際當家人,聽說自從先王去世,一直是由沐棠主持,今年的風水也該轉轉了。
趙氏和常氏一聽蕭玉朵問這個,不由互看了一眼,然後常氏已不容置疑的口氣道:“自然是長輩了,這個不能改!”
“有什麼不能改的?王爺已經繼承了王位,這平陽王府就是他的。今年他為先王平反,是最大的事情,理應由他焚香告祖,讓沐家列祖列宗安慰。二叔首先身體狀況不允許,而且他做為二房,應該退到的位子上了--這裡畢竟是大房的居所,最關鍵的是,他在平反這件事上出力甚微。”
蕭玉朵鐵了心要為沐雲放爭取這個機會,有了這個開頭,以後才回順理成章。
倒不是貪心,但屬於自己的就要拿回來,不然別人用的時間久了,就變成理所當然。
趙氏一聽,立刻感覺蕭玉朵有備而來,就是衝二房來的,她想要奪取祭祀的主導權,這還得了?!若這個被她搶了去,很快大房就蹬鼻子上臉了。
☆、第156章 她的真正目的
趙氏一聽,立刻感覺蕭玉朵有備而來,就是衝二房來的,她想要奪取祭祀的主導權,這還得了?!
今日若依了她,往後她還會得隴望蜀要別的!有了這個計較,趙氏立刻漲紅的臉反駁道:“什麼叫出力甚微?你哪知眼睛看到二爺出力甚微了?簡直一派胡言!”
“我一派胡言?那二叔母哪知眼睛看到二叔出力了?出了什麼力?”蕭玉朵寸步不讓追問道。
看著二叔母一臉怒意,蕭玉朵笑意更濃了,甚至還衝對方揚了揚柳眉,明顯一副“你鬥不了我又幹不掉我”的促狹。
“我們二爺這些年為王府出了多少裡,豈是你一個後來人所看得到的?你不過是坐享富貴,竟然還恬不知恥問我二爺出了什麼力?這王府沒有我的夫君,沒有我的兒子,如今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指望你們大房能做什麼?!”
二叔母忍不住提高了嗓門,怒氣衝衝告訴蕭玉朵這個家裡誰才是能做主導的那一方。
蕭玉朵雙手環胸,似笑非笑上下打量了趙氏幾眼,不緊不慢回擊了一句:“請問沒有你們二房時,平陽王府如何?在二叔還沒怎麼頂上事時,應該是大爺,也就是我公公在支撐吧?平陽王府又如何?而如今,我夫君光華四射,皇上都另眼相看,你說如今的平陽王府會如何?我看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是你,二叔母,平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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