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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了沒多久,蕭玉朵就發現趙啟學的馬車在前面岔路口,轉了方向,但那方向卻不是別處,正是往東走的。
蕭玉朵與鄭雲清互視一眼,彼此眼底都閃現出了一抹隱憂。尤其是蕭玉朵,很擔心自己的話變成現實。
而鄭雲清倒不是多為五娘擔心,他更擔心的是蕭玉朵--若那趙啟學真的外面有了人,她一定會生氣。
“朵兒,說好了,即使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去解決,莫要隨意生氣,好麼?”鄭雲清想給蕭玉朵提前做工作,要她儘量平靜對待。因為他看趙啟學去的方向,就感覺蕭玉朵的預感很可能會變成現實。
蕭玉朵目光看著不遠處的目標,滿臉嚴肅看著鄭雲清,緩緩道:“你覺得到時候我會不生氣麼?……”
“事情這不還沒有證實麼?可能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嚴重,你不要先生氣好不好?……”鄭雲清語氣溫柔得不能再溫柔,就想哄小孩子一樣,耐心溫和。
“我知道,可是忍不住就往壞處想--我比誰都希望五娘幸福,真的,因為當初是我鼓勵她離開渣男李良的,我不希望看到她整日面對玉兒與李良恩愛,那樣她不會快樂。自從看到趙啟學之,接觸了幾次,我覺得他為人不錯,可以是五孃的良配,所以我很看好他。可現在……”蕭玉朵說不下去了,目光望向更遠的地方,淡淡道,“自古男兒多薄倖……”
鄭雲清一頓,忙道:“最後這句話要除去我,鄭雲清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即使平陽王做了薄倖的人,我鄭雲清也不會做。”
蕭玉朵一看他將沐雲放拉出來,遂沒好氣道:“我不過是發了一句感慨而已,又沒有特別針對你,幹嘛那麼敏感?”
“心裡有這個想法才會有如此感慨,你可以懷疑世上任何一個男人是薄倖,但就是不能懷疑我,明白麼?”鄭雲清堅持要將自己從蕭玉朵說的薄倖男人中解救出來,說完,看蕭玉朵愛理不理,只盯著不遠處的馬車時,忍不住拉住她的手,“我說話呢,你莫要不理會……”
“好了,你是世上最堅貞的專一的絕世鍾情男,這可以麼?”
“可以。”鄭雲清對蕭玉朵不爽之下隨便甩出的這個稱呼表示滿意,然後鬆開手暫時作罷,含笑繼續道,“絕世鍾情男,這個稱呼雖有誇張成分,但是我喜歡。”
神經病。蕭玉朵暗暗白了對方一眼,心思又回到了前面的馬車上。
鄭雲清看蕭玉朵又不說話了,便搭話道:“朵兒,如果,我是說如果,鄭雲清真的有人,你要怎麼辦,會不會告訴五娘?”
蕭玉朵此時正為這件事煩惱,是啊,若是誤會,一切好說,可若是真的,自己要不要再次叫五娘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五娘一自己有一個很像的地方,那就是確定了心意後,不希望這番感情受到汙染,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為了這個,她寧願擔負起所有,再苦,再累,她都甘之如飴。
可是,偏偏這臭男人**無窮,實在可惡。
所以,她轉頭看著鄭雲清,很認真地問道:“你說,我該不該告訴?”
“等我們看見事實再說,可以麼?我不喜歡想象著說話。”鄭雲清比較保守,也比較冷靜,所以很客觀地表達了自己不隨便發表意見的態度,同時勸蕭玉朵,“朵兒,你也要這樣,我們現在都已經將事情想象成不好的了,萬一還有誤會呢?”
蕭玉朵不說話了,是,沒有看見那個事實,就永遠有希望。但願趙啟學莫要辜負了五娘。
趙啟學的馬車一直往城東離荷花湖比較近的莊子而去。
蕭玉朵與鄭雲清也自然跟著對方,進了莊子,不過為了不顯眼,蕭玉朵與鄭雲清下了馬車,囑咐馬伕原地等候,他們隔著一段距離,遙遙尾隨車子拐進了一條街道,最後停在一個寬敞的巷子中的某一個院落跟前。
馬伕上前扣了門。
趙啟學也下了馬車,等在臺階下,手裡拿了好幾塊花色好看的緞子。
很快,一個女人開啟門,笑容滿面地應出來,一面接過他手裡的緞子,一面柔聲道:“夫君,奴家還以為你明日才會來看愛月呢……”
“她在做什麼?還在繡花麼?”趙啟學一面問著,一面往院落裡走,同時又道,“記著,不能讓她傷了眼睛……”
隱在僻靜處的蕭玉朵下巴差點掉下來!這個迎出來的女人不正是之前自己要求他送走的那個妾麼?那麼愛月是誰?能繡花的必定不是小女孩。
她大步邁出來,就要朝那院落走過去,卻被鄭雲清一把拉住,低聲問道:“你這時去捉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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