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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方沒有上她的當,只哼了一聲,“你最好不要回大理,你不會成功的。若是你回去了,你不僅會死,還會連累很多人--你可不要做這樣的罪人,你父親已經害得大理血流成河,你難道還要重蹈覆轍麼?”
說完,那女子開始往外走去。
“記住,你不要繼續用你這張臉去迷惑他,雖然你們有婚約,但你父母都死了,你也嫁人了,所以就不要害他了……”
蕭玉朵蹭得站起來,伸手攔住女子,“把話說清楚,什麼我們有婚約?你不要隨意挑撥哦。”
“怎麼,他沒捨得告訴你?”女子冷笑著與蕭玉朵對視,緩緩道,“你也不想想,他無怨無悔撇下自己的事只呆在你身邊,為了什麼?僅僅因為你是九頭鳳,大祭司?他完全可以派別的人來保護你,為何要屈尊做夥計做隨從?--他從小就認定長大要娶你,即使你失蹤了,不見了,他也從來不改變,用盡辦法躲避別的女人的青睞,現在只怕眼裡心裡更都是你了……”
說完,開啟蕭玉朵的手,轉身走了出去。
蕭玉朵愣了很久,才轉身出來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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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個面紗女說出自己與鄭雲清有婚約這件事,蕭玉朵的心情一直處於陰沉狀態。
這件事,為何鄭雲清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半個字?是因為自己成親了,所以沒有提?當然提不提自己都不可能與他有什麼,婚約其實已經算是廢了,畢竟父母已經不在,自己已經嫁過人。
但想想鄭雲清從來到自己身邊,一直到不久前有事離開,的確對自己太好了,她心裡還是有一絲說不明的內疚與感動。
在蕭府百無聊賴待著,兩天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這一天是梅妃出殯的日子。
很早,蕭玉朵便起身穿上孝衣坐車到皇宮前,跟隨其他命婦一起進了皇宮。
此時的皇宮,到處是白色的幔帳,白色的燈籠,一片肅靜。
就在時辰快到時,當今皇上出現了,他一身孝服,滿臉沉默,與賢王並肩,在王貴妃也就是現在太后的陪同下,進了靈堂。
時辰一到,梅妃的棺槨起靈,往宮外慢慢行去。
漫天飛揚的紙錢,還有不斷鳴響的鞭炮,視線所及,一片雲煙繚繞。命婦們在棺槨後面高升哭泣,領頭的一箇中年女人,正是賢王的正妃。而然蕭玉朵頗感意外的是,之前的王貴妃,也就是現在的太后,也在棺槨後面全身孝衣--蕭玉朵同時細心地注意到,王貴妃與賢王正妃所穿的孝服等級與款式是一樣的。
她很驚訝,但礙於現在環境特殊,她不能平視太久,所以立刻低頭做出一個哭泣的狀態,混在人群中充數。
等到出了城,漫長的跟隨終於結束,女人們被留下,棺槨繼續往山裡--大梁皇族的陵寢之地而去。
蕭玉朵輕輕舒了口氣,又隨著眾命婦進城,坐上各自的馬車回家。
一路上,她都在思考著看到的那一幕--王貴妃的孝服怎麼會與賢王正妃一直呢?尊卑不一樣啊,還有親疏也不太一樣啊,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對大梁的風俗還不是很瞭解,所以弄不明白?
她想得很專心,所以到了蕭府,都沒有看見一個熟人正滿臉黑線等著她回來。
“朵兒……”
蕭玉朵抬眸一看,喚她的人竟然是許美君。
她忙踏著馬凳下來,拉住許美君笑道:“你怎麼回來?快,進屋去。”
許美君臉拉得比苦瓜還難看,幾乎難過的要落淚:“朵兒,有麻煩了……”
蕭玉朵一愣,頓了頓,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許美君。
“是,我爹來了京城,”許美君臉色豈是一個窘迫可以形容?“我沒有想到我爹對這件事這麼重視,他回去之後邊去找了侯爺,退了婚,然後還利索的請了假,便到信陽去找我了,硬是要我帶他來京城拜訪蘇帥--這可怎麼是好?蘇二哥哥若是知道了,一定會覺得我是一個輕浮的女子……”
這件事似乎真的有些棘手--這個許將軍性子太急了,動作快得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蕭玉朵看看周圍,“許將軍呢?”
“我將他安頓到客棧了,就說要避開今日,估計他明日就會去拜訪蘇帥了……”許美君無限懊惱,現在她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將蘇天寒拿出來做了擋箭牌,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要怎麼立刻毫無預兆的收回呢?
“拜訪歸拜訪,我估計許將軍不會毛遂自薦,給你結親的,所以你不要太著急,”蕭玉朵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