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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去了。
“至於嗎?不過是剛定了親,這也不是就板上釘釘做準的婚事,姐姐至於就為了那池三公子犧牲自己嗎?連那樣話都能說得出來,也難怪爹爹差點兒被你氣死。”眼看著父母和路姨娘等都走在前面,蘭湘雪故意落後幾步,嘲笑著蘭湘月。
蘭湘月卻是眼皮都不抬,淡淡一笑道:“我願意。女生外嚮嘛。妹妹怕也是想有這個機會吧?不過前提是你得先找著一個像池三公子那樣優秀的,不,不對,前提是你得先找著一個男人。”
“你……你真是無恥。”蘭湘雪氣得一愣,險些破口罵出聲,卻見蘭湘月眉毛一挑,甜甜笑道:“知道我無恥還總來我面前自討沒趣,妹妹豈不是犯賤嗎?我是寧願無恥些,也絕不肯犯賤的。”
“你……”
鬥嘴蘭湘雪哪裡是蘭湘月的對手,氣得俏臉煞白,只能色厲內荏的跺腳道:“你……你這樣的不知羞恥,我……我要去告訴爹爹。”
“去啊。”蘭湘月才不會害怕呢,微微一笑道:“你就去告訴爹爹我有多無恥,你看爹爹會不會信?”
又是這樣,這個女人就是吃準了父親的性格。蘭湘雪生氣卻又無可奈何:的確是可恨,這女人之前營造的那些軟弱孤僻清高形象都十幾年了,現在自己和父親說她變得如何如何無恥,父親根本不會相信。更何況之前蘭湘月才在陸家壽宴上大放異彩,如此才德兼備的女孩兒,哪可能是放蕩輕浮之人?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她也不肯相信的啊。
不能去父親面前告狀,鬥嘴又不是蘭湘月的對手,蘭湘雪也只能暗自生氣。好不容易捱到晌午時分,池銘就來相請了,一面笑著對蘭錄道:“原本昨日和母親說好了,今日她也要來禮佛的,所以才訂了一桌素席,誰想今晨早起,母親身體微恙,竟是不能過來。若不是叔父以及二位姑娘過來,這桌席面還真就浪費了,幸虧還沒勻給別人。”
蘭錄笑道:“我就說嘛,你是和朋友們過來的,哪有單獨訂一桌素席的道理?原來卻是如此。果然我們來的還算及時,不然這麼多人,你這桌素席只怕不知被多少人爭著要呢。”
池銘笑著應是,又聽沈氏笑道:“你不是陪朋友們嗎?倒不好為了我們冷落人家,還是快回去吧,那段公子可不是普通人有機會結交的……”一語未完,忽見段明睿和陸三公子帶著幾個年輕人都走進來,陸三公子便笑著對蘭錄道:“知道世叔在此處,小侄們特來見禮。”
蘭錄連忙站起身道:“不敢當不敢當,呵呵……”雖是謙虛著,然而看到段明睿都主動前來,這讓蘭錄的心裡得到了空前的巨大滿足:這位是誰?京城侯府子弟,一品尚書的公子,名滿天下的青年才俊,竟然也過來給自己敬酒,雖說人家只是隨大流過來而已,但仍然讓蘭老爺心裡樂開了花。
寒暄了幾句後,段明睿就將目光轉到蘭家姐妹身上,只見蘭湘雪正目光灼灼看著他,見他看過去,羞得連忙低了頭。蘭湘月卻是一直微垂著頭,也不看面前這些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他心中不禁有些驚訝,暗道一個小小商戶的女兒,竟然也有這份定力嗎?就是京城貴族千金,若是驟然遇到這樣的場面,也難免會微微失態,她一個商戶女,竟是端莊秀雅至此,真正難得。
他本不想和蘭家姐妹說話的,都是女孩子,自己再怎麼高貴,也難免唐突了。然而看到蘭湘月這淡然樣子,心中倒湧起一絲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忍不住便開口笑道:“蘭姑娘聰慧過人,才華出眾,不知這幾天,可有沒有新的詩作?不敢求墨寶,哪怕念出來給我們學習學習也好。”
蘭錄和沈氏一愣,接著一個沾沾自喜一個咬牙切齒,段明睿竟然特意問蘭湘月的新詩,由此可見女兒在這貴公子心中,那是何等的地位?當下蘭錄便把目光轉到大女兒身上,正要說話,卻被沈氏拉了一下衣袖,這才想起自己不能太過歡喜,倒像是上趕著巴結人家似的,因只微微咳了一聲,沒有說話。
其他人也都覺得十分驚訝,池銘眉頭微微一皺,心裡有點不舒服,目光落在蘭湘月身上,卻見她也不抬頭,只是輕聲道:“那天不過萬般無奈之下的僥倖之作,已經貽笑大方了,素日在家我也不以這些東西為要。”
段明睿面上略微露出失望之色,但是轉念一想:這才正說明這位姑娘是真正端莊的閨秀啊,那些聽見讚美就沾沾自喜,恨不能更上層樓贏得更多讚譽的,不過是輕浮淺薄罷了,又有什麼優雅可言?
因心中更加尊敬,便轉過頭來,和蘭錄又說了幾句話後便告辭離開,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往外走,池銘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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