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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跟我去拿藥酒。”李三妮走後江寄餘又上前去跟村支書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帶著姜可可往男知青宿舍那邊去,沒讓她進去,就讓姜可可等在男知青宿舍不遠處那棵樹下。
姜可可看了把這棵樹只覺得事情變化好快啊,她剛穿過來就是在這兒等江寄餘的,只不是那時候江寄餘很討厭她,她也對他怕的要死,還被他嚇哭了。而現在她不僅不怕他,還覺得他很好,可以說整個塘邊村她覺得最可靠的就是他了。
江寄餘拿了一小瓶玻璃裝的棕黃色藥酒出來,這是他自己泡的,方子是早些年住在牛棚一箇中藥大拿給的,他用吃的換來,可惜那位中藥大拿沒捱過冬天去世了。
“自己拿回去擦,要用點力,也不要往回擦要往外,不然效果不好。”
姜可可看著那藥酒皺了下眉,用力啊,那算了,她還是靠金手指自然治癒吧。
江寄餘看她表情就知道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拿回藥酒讓她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示範一遍。”
姜可可卻咻地把手背在身後,“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江寄餘靜靜地看著她。
姜可可:……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好、好吧。”雖然江寄餘沒有她想的那麼可怕但是還是忍不住妥協聽話是怎麼回事?!!
姜可可欲哭無淚,一定是男色太撩人而不是氣勢太可怕!
江寄餘嘴角翹了翹,往自己掌心倒了些藥酒搓熱,然後輕輕捏著她的手腕,沒有半點曖昧色彩地對著淤青用力搓了下去,姜可可當場就疼哭了。
“輕點~”
帶著哭腔的嗓音又可憐又乖軟,還抬著腦袋用噙了水的眸子看他,江寄餘收回了視線,感覺喉嚨有點癢。
“忍一下。”手收了點力道,不過還是有點重,不然真的沒效果。
姜可可剛開始沒忍住掉了眼淚,現在都是咬牙撐住了,她可以適應的,她是嬌氣但是不是哭包,只是穿越後體質改變對痛感忍受程度變低才會掉眼淚,絕不是愛哭鬼!
好在在江寄餘停止前她都忍住了,不然老是哭江寄餘會以為她天生眼淚多吃不了苦的。
卻不知道在江寄餘印象裡她早就是個吃不了苦的嬌嬌女了。
“回去之後按著我剛剛那種手法和力道搓,過兩天就會好的。”江寄餘收回手,想了想又道,“關於我們那流言的事你不用擔心,不用太久就會解決的。”
流言?姜可可眼神迷茫了下,隨即明白過來是散播她和江寄餘過夜還失了身子的事,臉色有些紅,在當事人面前談及這個總感覺很奇怪。
“好的,那沒事我先走了。”姜可可紅著臉說完又說了句“謝謝”,腳步匆匆走了。
等到幾天後,姜可可才知道江寄餘所說的他會解決是什麼意思。
李三妮走後江寄餘找村支書說話是說遏制他們流言的事,村支書不可能開個大會專門講這個事,但是把紅花嬸子給拉出來罰了挑一天糞以儆效尤,誰讓最開始風言風語是從她那裡傳出去。這樣一來村裡關於江寄餘跟姜可可的流言就少了許多,本來不信的就有,還有是礙於村支書面子,他跟大隊長好,村裡主事其實是他,沒必要跟人反著來。當然還有一小撮不在意也不給面子的八婆,嘴上依舊不乾不淨。
然後這些人說完後她們家的兒子就讓人給套麻袋,沒認出是誰,暗地裡套完麻袋就打,也不打得多厲害,就是受點皮肉之痛。
剛開始那些人還沒把這事聯絡起來,再來兩三次就明白,紛紛找江寄餘要說法(打人這事下意識都會想到緋聞的男主),江寄餘自然不認賬的,誰都沒看見沒證據,不能這樣訛人的。
去找村支書,村支書也是這樣講道理,沒有證據沒法管,“實在不行你嘴裡留點德不就成了?”那些人沒轍了,回家後還被兒子男人訓了頓,少八卦多幹事,罵了一通就不敢了,然後兒子還真沒再被打過。
事實上村支書心裡是門清的,但是他不能說也不能調查,因為這事不僅是江寄餘干的,他兒子大壯還有堂侄子都一起參與了,在江寄餘被別人盯著時出手的是大壯他們,這樣一來你還能指望村支書這老油條在這種事上偏向別人?而且本來那些娘們也是嘴欠,太不留口德,受點教訓也好,省的天天叨叨叨的。
最後這事算是圓滿解決了,不過姜可可名聲多少有點受損,但是姜可可本人已經不太在意了,反正她也沒想要在這村裡結婚,頂多在待到高考後那通知書,到時候估計不會再回來了,能有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