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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有了之後那些事。
“以前不是挺牙尖嘴利的麼?怎麼今天這麼沒用。”江寄餘想到當時她那受氣包的樣忍不住就懟出口。
姜可可原本就沮喪了,被他這麼一說更覺得自己在人際交往為人處事上是很廢了,忍了大半天的眼淚忽然忍不住了,鼻子一酸,眼淚就往下掉,“我也想牙尖嘴利……”可是我不是原身啊。
眼淚一滴滴的,又是手疼又是難受。
江寄餘也沒想到一句話就把她說哭了,冷淡的神色都多了一絲無措,虛張聲勢地兇了一句“別哭了!”
姜可可咬住了唇,想聽話的繃住,沒成功,眼淚反倒掉的更厲害了,她抬起手背去抹,軟糯的嗓音委屈巴巴,“我沒哭,你別兇。”
越抹越多水,真是跟水做的一樣。
江寄餘沒轍了,沒見過哭起來也這麼好看戳人心肺的,緩了語氣,“行,我不兇。那你別用手去抹,等你哭完我們再走。”
。。。。。。
直男注孤生!
第19章 同住一屋
等兩人去醫院處理好傷口; 村裡人早搭著手扶拖拉機回去了,至於另一輛則在送完糧食後被另個生產隊的人借走了,他們也收好了土豆,趕明兒就要送來糧管所賣。
“怎麼辦,要走回去嗎?”姜可可仰著小腦袋看向江寄餘,雖說是詢問,可眼裡的抗拒的小表情很明顯了。
她不想走回去啊,現在都五點多了; 走到天黑沒走完她腿都要先廢了。
江寄餘也沒想到自己一時鬼迷心竅出來找人會遇到這事; 夏天天黑的慢,如果只有他自己完全能趕得回去,畢竟他腳程快; 又在鄉下鍛鍊多年,體能早不是當初能比的。只是帶上姜可可; 估計走到半道上就天黑了; 她膽子還小; 很顯然不想走夜路。
看了眼姜可可抗拒又期待的小眼神; 江寄餘硬拖著她要趕路的話說不出來了。
算了,“明天早起趕回去!”
這就是有辦法了。姜可可當即彎起嘴角,笑容甜甜; “好。”
然後江寄餘便拎著麻袋; 帶著姜可可七拐八拐; 最後到了鎮西一座瓦房前; 面積不大的瓦房; 離鎮子有一段距離,鄰居也比較遠,這地理位置可以說是遠郊了,都算不上鎮裡。
江寄餘上前去敲了敲門,很有節奏的,叩、叩叩叩、叩、扣扣。
姜可可感覺跟地下黨接頭對暗號似的。
然而等了一會,並沒有回應聲。
“出門了。”江寄餘下了結論。
“那怎麼辦?”
江寄餘沒答,放下麻袋,然後走到旁邊的圍牆上,後退幾步一助跑,往前一衝雙腿一躍,雙手攀住牆頭,整個人就到了牆頭上,接著又跳了下去,消失在姜可可視線裡。
姜可可瞪大眼:還有這操作?
不是,重點是擅闖民宅是不對的吧?
“江寄餘你別衝動,大不了我們走路回去吧。”被人瞧見就完蛋了!
剛說完大門就響了下,一雙手從門縫裡伸出來,鑰匙一插,鎖頭就開了。江寄餘從裡面開啟門,自己拎著麻袋,“走吧,進去,今晚我們就住這兒。”
說罷卻感覺衣角被人拽住,偏頭望過去,就見姜可可用水汪汪的眸子看他,“擅闖民宅是不好的,我們還是走吧。”
語氣小心翼翼,還有點擔憂,但莫名的可愛,想逗是怎麼回事?
江寄餘繃住臉,不解釋,“快進來,不然關門了。”說完自己先一步走進去,頗有種一意孤行不聽勸的意味。
“哎!”姜可可拉不及,眼見著他進去,當即有些心虛地往四周看看,沒人。
鼓了鼓小臉頰,姜可可還是往裡面走去了,下午江寄餘幫了她,現在她總不能這麼沒義氣吧。
進門就是個小院子,沒怎麼打理,也沒養雞鴨,野草倒是長了些,還有口小水井。
姜可可簡單瞥了眼就往屋裡去,入門是堂屋,左邊是廚房,右邊是住人的房間。江寄餘把她的麻袋放在了堂屋角落,人往裡面雜物間去了。
他不知哪裡找了鑰匙,上鎖的雜物間都給開了,進去看了眼,原來裡面放的都是糧食,一筐紅薯一筐土豆,袋子裡還有米和掛麵。
“江寄餘,我們這樣是不對的,這是別人的糧食。”姜可可看他那要拿人東西的架勢要哭了,她是三好學生五好青年社會主義接班人啊,怎麼就要成小偷呢。
拉著江寄餘的衣角不放,“我有錢有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