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過來扶著自家小少爺歸座後,那美少年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閒庭信步,走到穆錦程跟前。
施施然一拱手,美男子道:“你便是毅勇侯世子罷?我是劉謹。”
穆錦程聽了只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可想了半天沒想起來是誰,最後還是應了一聲,客客氣氣地叫了一聲:“緊胸。”
穆錦程叫得客氣,劉謹卻聽得頭皮一陣發麻。
就在穆錦程正要扭頭問自家書童這劉謹是個什麼人物時,旁邊蹦來了個煞風景的二愣子,勾住了穆錦程的脖子就往懷裡帶:“你小子行啊!把越奕祺那傢伙打到不能來上學了!我昨天瞧著他也沒什麼大傷啊,難道你是用了內功把他的五臟給打傷了?!這樣的功夫我要學!散學了你教我!”
穆錦程一手撐在那二愣子的臉上,一把將他推開:“謝嘉靖,你給老子死開!”
經昨日一役,謝嘉靖已經變成了穆錦程的頭一號腦殘粉。被偶像推開的牛皮糖謝嘉靖不屈不撓,再度黏上來:“你教我你教我你教我嘛!”
穆錦程眉頭一皺,抬腳對著謝嘉靖的腿彎就是一下:“你給老子老實點!”然後轉頭,對著劉謹甜甜地笑:“讓緊胸看笑話了。”
劉謹微笑著擺擺手,道:“錦程別這般客氣,與別人一般,叫我一聲阿謹便是。”
穆錦程點點頭,從善如流:“阿~~謹~~”
劉謹的眉頭蹙了蹙,突然覺得好像叫緊胸還比較能接受一些。
那邊謝嘉靖又活蹦亂跳地站了起來,繼續去勾穆錦程的肩膀。
穆錦程拳腳功夫好,可耐不住謝嘉靖比她大三歲高一個頭,不一會兒又被謝嘉靖勾了過去。
劉謹不動聲色地伸出援手,將穆錦程攬到身旁,問謝嘉靖:“奕祺今日不來學堂,是因為傷了?”
謝嘉靖呵呵地笑著,回答:“我問了他家前來告假的僕人,說是身體不適。切,裝什麼裝。要麼是輸得太慘沒臉來,要麼就是被打得太慘來不了,依我看,肯定是後者!”
劉謹低頭看了一眼只到自己耳根處的穆錦程,略一沉吟,對她說:“大家能在一處學習,倒也是緣分。不若等散了學,我們一起去看看奕祺?”
看到越奕祺沒來上學,穆錦程就有些內疚。現在聽到美少年如此提議,哪有不同意的?頭點得和小雞啄米一般,答應了。
————
好不容易散了學,穆錦程打發了身邊一個小廝回去告訴太夫人她的行蹤,這便和劉謹謝嘉靖還有另外幾個同窗一起坐著車去了威武將軍府。
守門人接過劉謹身邊的小廝遞來的拜帖瞧了一眼大名,一臉惶恐,火燒屁股一般地衝進去傳報了。
穆錦程只覺得稀奇得很——
威武將軍是超品的武將,太后又是越家出去的嫡親小姐,什麼人上門能讓守門的這般敬畏?
穆錦程正費解著,一個衣著體面的漢子大步迎了過來,走到劉謹面前就跪:“皇長孫殿下前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劉謹微微頷首,說:“張管家不必多禮,奕祺身體可好?可方便見客?”
張管家起身,將手往門裡一比:“少爺方才吃過藥,正惦記著學堂裡頭的功課呢。皇長孫殿下請隨我來。”
這一聲“皇長孫殿下”讓穆錦程一下子來了頭緒——
我說是誰呢!這劉謹不就是皇帝老子的嫡長孫嘛!
穆家的太夫人是當今聖上的親姑姑,說起來穆錦程還能稱呼劉謹一聲表哥咧。
小時候兩人倒是經常得見,可近幾年皇上的身體不好了,太子又遲遲未定下,太夫人怕穆家捲入眾皇子的奪位戰爭之中,這些年倒是和皇子們私下的走動少了,所以穆錦程今日沒把劉謹認出來。
穆錦程尋思時,眾小夥伴們已經一氣兒擁進了越奕祺的屋子。
越奕祺包得跟個粽子似的,他的母親越夫人就在他床邊守著。
見著同窗們來了,越夫人安排了身邊的人照料著,自己退了出去,好讓他們一群孩子說話兒。
越奕祺看到當頭的劉謹,心情也跟著開朗了起來:“阿謹你來了!”然後一一和前來的小夥伴們打招呼:“嘉靖,辰軒,阿宇,阿……穆錦程你來幹什麼!”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看到穆錦程,越奕祺把自己昨日的慘狀忘到了腦後,目次欲裂,撲騰著要下床:“穆錦程你站住!看爺不胖揍你一頓!”
這熊孩子,仗著自己主場優勢還囂張起來了啊?!
穆錦程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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