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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處理?!
謝嘉靖那樣的粗人也就算了,劉謹是皇孫,身份尊貴,這……這不好下口啊。
就在穆錦程柔腸百結之時,劉謹已經帶著她來到了廁所門外。
穆錦程看著廁所的大門,要哭了——
我這時候裝暈倒,來得及嗎?
就在穆錦程無比糾結時,劉謹開了口:“你去吧,我在門外替你守著。”
嘎?
穆錦程一時沒反應過來,腦子短了路。
反應了一會兒,穆錦程猶豫地問了劉謹一句:“你,你不一塊兒去?”
不和我比比誰站得高尿得遠?
似是看出穆錦程心裡想什麼齷蹉事,劉謹的笑容有些掛不住,於是便收了笑,嚴肅道:“我不是謝嘉靖那般荒唐的人。你速去,我給你看著。”
穆錦程應了一聲,趕緊提著褲子進了廁所。
剛剛和謝嘉靖這樣折騰了一番,她還真的有點想小解了。
鎖好了門,脫了褲子,穆錦程想了想,覺得自己待會會發出點尷尬的聲音,便又對著門口喊了一句:“阿謹,你能站遠些嗎?”
外面傳來劉謹乾乾的應答。
穆錦程屏氣凝神聽了一會兒,確定劉謹走遠了,這才撒開了胸懷解放了一通。
收拾好了,穆錦程淨了手,去找站得遠遠的劉謹:“好啦,我們回去罷~”
劉謹表情不自在地“嗯”了一聲,兩人並肩回了學堂。
下午,穆錦程與化身安眠藥的夫子抗爭了好久,這才沒睡著。
散了學,小夥伴都各自回家了,穆錦程也帶著夫子佈置的作業,打著哈欠往自家馬車走去。
半路上,謝嘉靖那個陰魂不散的又跑了出來。
不過這次倒是一臉的神秘。
穆錦程擦著困出來的眼淚,對謝嘉靖說:“我昨兒的作業沒寫完,我今天要趕著回去做。你有什麼要緊事,就明天再和我說吧。”
說著,穆錦程踏著腳踏,扶著四書的手上了車。
可她才坐好,眼前一花,謝嘉靖也跟著上來了,還自覺地坐在她身邊。
謝嘉靖這反常的樣子讓穆錦程很警惕。
狐疑地打量了謝嘉靖兩眼,穆錦程問:“你幹嘛,你們宰相府的小少爺連個馬車都要蹭人家的?”
“啊呸,你別不識好人心,我啊,這是上來給你說正經事的。”
謝嘉靖說完,眼中瞬間積滿同情,默默地注視著穆錦程。
穆錦程被他看得有點頭皮發麻,對著在車門處探頭探腦的四書揮手示意走了,這才回頭問謝嘉靖:“什麼事呢,鬧得你這樣緊張?”
馬車平穩地行駛起來。
謝嘉靖裝腔作勢地撩了窗簾看看窗外,伸手把窗戶合上了。
穆錦程急了,伸手去攔:“誒誒你幹什麼!關上窗不透風你是要把我活活悶死嗎?”
謝嘉靖在穆錦程的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你懂個屁!我接下來要和你說的事事關緊要,可不能讓人聽了去!”
穆錦程無語十秒,妥協了:“那麼你快說。”
謝嘉靖重重地點了點頭,湊到穆錦程耳邊,壓低了聲音,問她:“當今的十皇子好南風,這事你聽說過沒?”
穆錦程皺了皺眉頭,反問:“你沒事提這茬幹嘛?”
謝嘉靖嘖了一下,說:“你就說你知不知道吧!”
穆錦程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十皇子的事,她在睡夢之中聽到太夫人和吳嬤嬤說過。
好像是十皇子看上了進京趕考的秀才,為了把他弄到手,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後來那秀才從皇子府中逃了出來,到順天府擊鼓鳴冤,呈上血書後,一頭撞死在了府衙門口的石獅子上。
此一告,沒把十皇子告倒,卻也讓他失了聖心。
開了個頭,後面的事情就好說了。
謝嘉靖麻溜地往下說:“既然你知道十皇子有斷袖之癖,那麼你可知道這斷袖的毛病,是個可以遺傳的毛病否?”
穆錦程看他越說越跑偏,乾脆打斷了他:“得得得,別和我兜圈子了您。說重點!”
謝嘉靖長嘆一聲,道:“錦程啊錦程,我今天怎麼瞧,怎麼覺得阿謹對你的態度不對頭啊!”
穆錦程眉頭上青筋一跳,明白了謝嘉靖的意思。
難以置信地看向謝嘉靖,穆錦程開口道:“你是說,阿謹他……”
他也是個攪基的?不能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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