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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妾室生的,不過更有意思的還在後頭,前陣子阮丞相不是因為他的女兒被推下水一事報官,還鬧得沸沸揚揚,據說是有人收買一個叫何明的人,聽說花了一千兩銀子,因為一直找不到兇手,現在還是一樁懸案。”
“還有這種事。”賀蘅挑眉說道。
“你連阮丞相還有個女兒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沈子安接著說,“巧的是,何明被收買的時間恰巧就是阮如曼當掉這支翡翠玉簪子的第二天。”
“你認為謀害阮黎的人是她?”賀蘅倒是沒想到還會牽扯出這件事。
“女人嫉妒心遠比你想象的更可怕,一個是名下言順的嫡女,一個是身份低微的庶女,這也就罷了,偏偏嫡女還有個極為疼愛外孫女的首富外祖父,從小穿金戴銀,天天這麼刺激,突然做出這種極端的事也正常,不過這不是重點,”沈子安突然話鋒一轉,“昨天我又聽說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就在我們出京城去小當鋪那天,阮府兩位小姐在一家銀樓裡發生了爭執。”
“和此事有關係?”賀蘅知道沈子安不是無故八卦兩個女人的人。
“當然有,你知道她們爭執的東西是什麼?”
“翡翠簪子?”賀蘅緩緩說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阮如曼想要買一支一模一樣的簪子,是想糊弄正在阮家坐客的阮老太太,結果被阮黎搶先一步,奇怪的是,章丞相的孫女也對那支簪子有意,”說到這,沈子安突然就笑了一下,“不過跟首富的外孫女比誰銀子多,就好比關公面前耍大刀,所以這簪子最終還是落在阮黎手裡。”
賀蘅沉吟片刻,忽然道:“過幾日,你去阮府送一張邀請帖。”
“你想以什麼名義邀請她,太過突然可是會引起注意的。”沈子安提醒他道。
“以朝陽的名義。”賀蘅說。
“朝陽公主的邀請帖?”阮黎正在院子裡指揮下人採雪水,聽說是公主府的下人送來的,當即接過燙金邊的邀請帖,開啟看了一眼,“原來是賞花會啊。”
眾所周知,朝陽公主喜好舉辦賞花會,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花,現在是冬天,賞花的物件便是凌寒獨自開的梅花。
這梅花也不是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梅花,而是從很遠的地方移植過來的,品種繁多,其中就有極為珍稀的別角晚水。
“小姐要去嗎?”春花問道。
“去,朝陽公主的邀請肯定是要去的,我得好好想想,那天要怎麼打扮。”阮黎立刻回屋翻找衣箱裡的衣服。
趙天得知表姐要去參加賞花會,特意過來告訴她一些訊息,“聽說朝陽公主不止邀請了京城的貴女,還邀請了許多王公貴族,文人雅士一同前去賞梅,看來是要辦一場盛大的賞花會,到時去的人會非常多。”
“往年不是也有邀請,有什麼稀奇的。”阮黎不以為意。
“當然有,”趙天十分肯定的點點頭,爾後小聲地湊到她耳朵,“聽說衡王爺也會去。”
阮黎當即扭頭看過來,“你是說那位二皇子殿下?”
“是衡王爺啦,一個月前他就被封為衡王了,現在不能叫二皇子,姐你可千萬記得,別到時見到人家,還叫二皇子。”趙天趕緊糾正她。
“知道啦,”阮黎並不當一回事,她又不是三歲小孩,當然知道當著人家的面要叫王爺,所以說她頂不喜歡跟皇室子弟往來的,規矩一套一套的,幸虧她是胎穿的,從小學起,要是半道穿來,不用幾天就穿幫了,還不得被抓去燒死。
“誒,你覺得那天我戴這支簪子怎麼樣?”選完衣服,阮黎從首飾盒裡拿起一支紅翡簪子。
趙天看了一眼,“姐你怎麼不戴上次在銀樓買的那支翡翠簪子,我覺得那支就挺好看的,不是有句話叫低調奢華的美嗎,上次還是你說的。”
“好看是好看,可你姐我的氣質明明是張揚霸道的美,配這支簪子,會不會太樸素了?”阮黎有點擔心。
“姐,你的美難道不是任何華服美飾都掩蓋不了的嗎,”趙天將她放回去的簪子又拿到她手上,“我倒是覺得,耀眼和內斂的氣質進行碰撞,或許會是不一樣的瑰麗,而且你這麼美,肯定能駕馭所有首飾。”
“你說的太對了,姐我就信你一回。”阮黎被他說得心花怒放,決定那天就配這支翡翠簪子出門。
與此同時,偏院那邊的阮如曼也收到了賞花會的邀請帖。
得知女兒被朝陽公主邀請去參加賞花會,張氏比阮如曼還高興。
“如曼,你做得非常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