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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我沒記錯,那人來的時候,身上的脂粉味跟這位姑娘一樣。”
“一樣的脂粉味不能證明什麼。”阮如曼咬牙說道。
“如曼說的沒錯,”張氏似想到什麼,腰桿突然直,“所謂送簪子的朋友也是阮黎說的,事實上有沒有這個人我們根本不知道,至於當鋪老闆和老闆娘,我們就更無從得知是真是假。”
當鋪老闆娘是個氣性比較大的,看出張氏在阮府的地位不高,性格也不討喜,便不客氣的嗆回去,“這位夫人,我只是個鄉下糙婦,好話不會說,我若說半句假話,就讓老天叫我家破人亡,倒是你的女兒,如果那日不是她,夫人可敢讓她發誓?否則一輩子嫁不出去。”
“放肆,你一個平民,也敢咀咒相府的二小姐,我看你是活膩了。”張氏舉起手就要打過去。
當鋪老闆娘立刻躲到阮黎身後。
阮黎抬著下巴盯著張氏,諒她也不敢,又看向阮如曼,“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狡辯嗎,那日去當鋪的女人分明是你。”
阮丞相皺眉,看著阮如曼的目光哪怕收斂多了,也有種穿透力。
阮如曼被看得內心發慌,下意識喊道:“那天去當鋪的人明明是個男人,怎麼可能是女人,是你們串通起來說謊的。”
大廳瞬間安靜下來。
“你終於承認,簪子是你當掉的。”阮黎得意洋洋的看著還沒反應過來的阮如曼。
阮如曼的臉色一下子白了。
“如曼哪裡承認了,你不要血口噴人。”張氏還沒反應過來。
除了她,其他人都聽清楚了,包括阮老太太,盯著阮如曼,似乎怎麼也想不通,她為何要當掉自己送給她的珍貴翡翠玉簪子。
“如果不是阮如曼,她怎麼知道那天去當鋪是個男人,老闆和老闆娘可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除了他們,只有當事人知道。”阮黎事前特意吩咐過他們,指認的時候不要說出對方女扮男裝,就是為了炸阮如曼的話。
果然,她一下子就上當了。
“為什麼要騙大家,你其實把簪子當掉了。”阮丞相犀利的目光落在阮如曼身上,帶著壓迫感。
“爹,她不止當掉了簪子,還有部分首飾,你問當鋪老闆,聽說當了有五百多兩呢。”阮黎說道,不過,收買何明的銀子是一千兩,阮如曼當掉的首飾只得這麼多,剩下的一半,她一直查不到是怎麼來的。
阮如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還有一聲是張氏的。
“老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曼這麼做其實是為了她那個不成器的舅舅,我爹孃曾經說過,如果他敢再賭博,就把他逐出張家,結果他還是沒控制住跑去賭了,還偷偷欠下一筆債,債主說如果期限到之前不還,就直接找上張家,他只好來找如曼,他是如曼的親舅舅,總不能看著他送死,只好賣掉首飾,幫他湊銀兩還債。”張氏聲淚俱下的道出前因後果。
阮黎暗道一聲失算,沒想到他們連後路都準備好了。
【沒有給自己準備後路的才女不是聰明的才女。】
【一個能夠從地位低下的庶女爬到周朝第一才女,被文人墨客所認同,足夠說明她是個聰明人。】
【這裡面的水深著呢,書讀得多還是有好處的,像阮黎這個寧願氣死夫子,也不願意去學堂的女人,腦子果然還是簡單了些。】
阮黎:“……”
我去,你個死八卦系統,還帶人身攻擊的?
“不管你們是什麼原因,你們欺騙了姑祖母,又想利用她從我這兒把簪子拿回去,你們母女倆真是打的好算盤。”阮黎嘲諷道。
阮如曼跪著爬到阮老太太跟前,仰起小臉,“姑祖母,我對不起您的信任,我知道您一向反對舅舅賭博,我怕您知道這件事後會氣壞身子,才不敢告訴你的,舅舅向我保證過了,這一次之後,他絕對不會再賭博了。”
“如果您還不解氣,您可以懲罰我,我絕對不會有一句怨言。”阮如曼說完就給她磕頭認錯,態度積極又誠心。
“要罰罰我吧,都是我這個當孃的不忍心,才會同意她那麼做。”張氏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阮老太太唉聲嘆氣,轉向阮宣,“阿宣,沒想到這件事是和張濤有關,她們也是幫人心切,我看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你看如何?”
“就照姑母說的吧,”阮宣同意了,“不過做錯事總要受罰,就罰她向黎兒道歉,和三個月的月例。”
“好。”阮老太太沒怎麼猶豫。
【老太太還能怎麼辦,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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