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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繪聲繪色的地給自家小姐彙報從外面打聽到的訊息,一轉彎,主僕倆就遇到準備出門的阮如曼。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看錶情,大概是聽到了吧,阮黎當即勾了勾嘴角。
“害我的人用明德錢莊的銀票,倒也聰明,知道不能去我外祖父的錢莊,可惜她再怎麼偽裝,還是被查到了,天惘灰灰,疏而不漏,你說是不是,阮如曼?”
兩日不見,阮如曼的臉色有些蒼白,眼下一團烏青,顯然這兩天沒睡好。
“姐姐……說的是。”阮如曼咬牙切齒地說道,心裡恨,阮黎當初被推進湖裡,為什麼沒有被淹死。
阮黎就喜歡看她這副口是心非,卻又對她恨之入骨的樣子,目光瞥向她的頭頂的木簪子,又說:“咦,平時你不是最喜歡那支價值數百兩的翡翠玉簪子嗎,怎麼突然改用木簪子?”
阮如曼心頭一驚,暗道她應該不可能發現,只是巧合而已,“那支簪子是姑祖母送我的,我怕不小心磕碰壞了,就給收起來了,勞姐姐關心。”
“噗,是嗎,我還以為你把翡翠玉簪子當了呢。”阮黎笑道。
這話卻讓阮如曼眼皮直跳,笑容勉強,“姐姐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把姑祖母送的簪子當掉。”
“這我怎麼知道,或許你急著用銀子,畢竟以前你每次出門,頭上都會插著那根簪子,可是上次去參加章婉心的茶會卻沒見你用,著實令人好奇呢。”阮黎抿唇笑道。
阮黎每句話都撥動了阮如曼心裡那根緊繃的弦,終於待不下去了。
“姐姐如果沒有其他事,妹妹還有事,先告辭了。”阮如曼說完也不顧阮黎的反應,急匆匆的走了。
“小姐,她怎麼走得這麼急,跟我平時急著去上茅房一樣。”春花不明所以地回頭看了一眼。
阮黎忍不住笑了,“她的急可比上茅房更急,處理不好,中途可能就先拉出來了。”
“那得多髒啊,”春花一臉嫌棄,“對了,小姐,阿德說今天看到張氏坐著轎子出門了,往南邊的方向去的。”
“南邊?看來是去請救兵。”阮黎冷嗤。
主僕倆口中的張氏被領進山莊,一見到阮老太太就跪在她面前,“大伯母,您這次可一定要給如曼做主,怎麼說她也是您的親外孫女。”
“怎麼,難道阮黎這個丫頭又欺負如曼了?”阮老太太眉間有三道溝壑,因為常常生氣而形成的不近人情,以至於看起來頗具威嚴。
張氏哭訴道,“阮黎哪天不欺負如曼,我可憐如曼,明明是自己的家,卻像寄人籬下,明明丞相是自己的親爹,卻從沒跟爹一起吃過飯,都怪我這個當孃的沒本事。”
“宣兒真是太過分了,”阮老太太怒喝道,“如曼也是他的女兒,都是當丞相的人,竟如此偏心,這豈是做丞相的胸懷。”
“大伯母,您別這麼說,我相信他也不想這樣的。”張氏暗示這一切都是趙秋靈母女在背後搞的鬼。
“哼,我當初就反對他娶趙秋靈,他執意要娶,這女人果然就是個禍害,宣兒在朝為官本就不容易,她不想著安寧後宅,替宣兒分憂,成天只會吹耳邊風,不行,我不能讓這個女人毀了阮家。”阮老太太豁然站起來。
張氏面上一喜,有大伯母出馬,趙秋靈再強勢也不可能對老太太怎麼樣,就算不能拿她怎麼樣,也能隔應死她,給她添堵,在山莊待了一會,她便回阮府了。
“今兒一大早,怎麼沒有看到黎兒,不會又上哪野去了吧。”阮夫人捧著茶杯喝了一口。
一旁的王嬸笑著說道:“聽說和天少爺出去了。”
“這個丫頭,再過兩個月就要及笄了,整天就知道跟她表弟出去玩,也不知道遺傳誰的,我小時候都沒這麼愛玩。”阮夫人嘴上指責,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笑意。
“夫人,這話您可沒有立場說,小時候啊,您比小姐還貪玩,若不是老夫人管教得嚴,您早就上房揭瓦了。”王嬸從小看著她長大,說這話可比誰都有資格。
阮夫人瞥向大廳偷笑的丫鬟下人,輕咳一聲,“王嬸,這話私底下說就行了。”
“是,夫人。”王嬸忍俊不禁。
“夫人,夫人!”王嬸的兒子王小明忽然從外面跑進來。
“說了多少遍,你年紀都不小了,怎麼還這麼毛毛躁躁?”王嬸扭頭就數落起兒子。
王小明是抓了抓腦袋,露出憨厚的笑容,“娘,我這不是著急嘛,寧靜山莊的下人送了一封信過來了。”
一聽到寧靜山莊,王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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