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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她沒說,我怎麼會知道。”賀蘅笑著說道。
阮黎才不信他的話,樂平郡主表現得那麼明顯,眼睛一直往她身上瞧,精明如賀蘅,怎麼會看不出來,不過她也不覺得意外,愛美之心人皆有知,她也特別喜歡賀蘅的臉,百看不厭,越看越覺得帥得合不攏腿。
“不過也奇怪,琪蘿郡主以前挺纏你的,只要一看你就貼上來,這次竟然對你視而不見。”知道真相的阮黎故意說道。
賀蘅也不拆穿她,笑道,“可能覺得從我身上已經得不到她想要的。”
“藍顏禍水。”阮黎咕噥道。
賀蘅聽到了,糾正道,“是紅顏禍水才對。”
“我算什麼紅顏禍水。”阮黎心想,她雖然有傾國傾城之容,但是被她的臉吸引的人還不如被她的身份吸引的人多。
賀蘅盯著她酡紅的臉頰,對他來說,就是。
兩人有說有笑,雖保持著距離,但是賀蘅過來時,也帶來許多視線,看到這一幕的明王和譽王皆心下一沉,賀蘅如此明目張膽與阮黎有說有笑,看來他們猜想的沒錯。
“殿下,衡王當著陛下的面與阮黎往來,怕是真的看上阮黎了。”章丞相雖早有耳聞,但還是沒有親眼看到來的有衝擊。
章丞相轉念又說,“不過殿下不必太擔心,趙山河一直是陛下心裡一個結,衡王想要與阮府聯姻,沒那麼容易。”
“如果有太后出面呢?”賀譽臉色陰鬱地說道。
章丞相詫異道,“太后怎麼會?”
賀譽陰沉地掃了不遠處的琪蘿郡主一眼,“還不是忠永侯的女兒太過自以為事,竟妄想讓太后為她和賀蘅賜婚,且在太后面前抹黑阮黎,反引起太后對阮黎的興趣,誰不知道太后對賀蘅親事的重視,忠永侯不過是個沒有實權的爵位,太后又怎麼會讓賀蘅娶一個對他沒有幫助的女人。”
對賀蘅寄予厚望的人不止慶隆帝一個。
太后其實不喜歡昭妃,覺得她出生不好,但是她卻很喜歡昭妃的子女,不僅是因為兄妹二人聰明伶俐,最重要的是,朝陽經常拉著賀蘅到寢宮看她,給她說一天之中發生的有趣事情,朝陽小時候很調皮,愛搗蛋,經常發生這樣那樣的糗事,每次都把太后逗得樂不可支。
賀譽小時候也在母后的提點下跑去找太后,與賀蘅兄弟爭寵,但那時還太小,藏不住心事,經常聽皇后說起後宮陰暗的一面,多多少少還是表現出來一點。
太后那麼精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來,加上與皇后也有些不愉快的事,對賀譽就沒那麼喜愛。
賀譽現在一想起太后剛剛召見阮黎,臉上帶笑的模樣,但知道太后對阮黎多少應該是滿意的,對他更不利。
神色越發陰沉,今日是國壽宴,賓客如雲,或者是個好機會,過了這一次,下一次怕是沒什麼機會了。
載歌載舞的國壽宴進行到後半段,喧鬧聲未減半分,太后已經累了,中途便在皇后的陪伴下先行離開。
阮黎前面喝了不少果酒,胸口有些發悶,衝一名宮女招手,“去給我拿酒水來。”
宮女應聲下去,很快便端著一小壺水過來,倒在阮黎的酒杯裡。
一杯清水下肚,阮黎感覺人清醒了一些,“再倒。”
宮女又傾身倒水,收回去的時候,手肘不小心碰倒一旁的酒壺,裡面還有半數多的酒水,幾乎全灑在阮黎身上,頓時溼透了,嚇得立刻跪在地上,“對不起,對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
阮黎皺了皺眉,感覺到一股溼意,粘著面板有些不好受,看到宮女惶恐不安的樣子,安慰道,“沒事,不用怕。”
“怎麼回事?”一名夫人許是離得近,看到這一幕便過來,看到阮黎衣服上的汙漬,頓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想了想便說,“看這衣服溼成這樣,想必不好受,要不去換一套?”
“不用了,我沒有帶新衣服來。”阮黎搖搖頭,她好歹也看過幾本宮鬥文,這要是在換衣服的時候突然闖進一個陌生男人,她的清白就毀了。
“沒事,我正好有一套新的,本來是女兒備用的,如果阮小姐不嫌棄的話,可以暫借阮小姐應急一下。”夫人貼心地說道。
“多謝夫人,不過真的不用的,花園正好有一個池塘,我去那裡稍微清洗下就好了。”阮黎堅定地拒絕了。
“那好吧,不過阮小姐最好找個宮女帶你去,”夫人問她態度十分堅決,便不再強求,對著害她溼身的宮女說,“還不帶阮小姐去清洗,將功折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