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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和科舉有關?”沈子安拋開弔兒郎當的態度,立刻一本正經起來。
賀蘅點點頭,他和沈子安想的一樣,“如果沒錯的話。”
“還有半個月就是科舉考試,如果何明遠真的有問題,必須在這之前調查清楚。”萬一影響到科舉考試,身為科舉考試負責人的賀蘅便有連帶責任,逃都逃不掉,“不過寫這首詩的人有什麼目的,他為什麼要告訴我們,也不能排除可能是個圈套,要不要也查查寫詩的人?”
“我現在不方便出面,何明遠的事你去查查,”賀蘅深思的目光落在信上,詩確實不算好,字也像是不常練字的初學者寫的,怕是別人代寫,“至於寫信的人,等何明遠的事確定,再查也不遲。”
“也對,如果何明遠有問題,此人傳遞的訊息便是真的,對你應當沒有惡意,說不定這人有可能是你的愛慕者。”沈子安說著說著便又不正經起來。
這招對賀蘅卻沒用,不論發生什麼事,他從來都是那個淡定從容,風度翩翩的衡王。
隨著科舉即將到來,很多參加考試的學子開始閉門謝客,整個京城彷彿也多了幾分嚴肅的氣氛,茶會詩會賞花會等聚會不僅沒減少,反而增多了,且多是貴女組織的,但是九成都沒有邀請阮黎,因為流言的事,剩下的一成是朝陽公主舉辦的茶會。
朝陽公主喜歡熱鬧,經常舉辦各種各樣的聚會,阮黎一直在她邀請的名單上,每一次她都會去參加,這次也不例外。
明天要一早起來梳妝打扮,阮黎用完阮夫人讓下人送過來的蓮子羹,便早早的睡下了,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通體舒暢。
春花等小姐梳洗完畢,就把熱騰騰的早膳端進來,放下後突然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就說,別一臉糾結的。”阮黎頭也不抬地喝著粥,明顯早就注意到了。
春花猶豫了一下,“小姐,您真的要去參加公主的茶會嗎?”
“當然,朝陽公主人不錯,我總要給她這個面子。”
“可是……”春花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阮黎可沒什麼耐心,“別吞吞吐吐,有話快說,不然我都要吃完了。”
春花只好說道,“我今早出去了一趟,聽到外面好多人都在說小姐,他們竟然說小姐是個心機女,說您還給衡王的簪子是從章婉心手裡奪走的,還說您早就知道那支簪子是衡王母妃的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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