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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滿了,尤其是狀元樓,據說連馬房都被徵用了,每天都能聽到狀元樓裡傳出學子爭辯的聲音,熱鬧非凡。
這一天,晴空萬里,朝霞滿天。
一道強勁有力的馬蹄聲在寬闊的道路上得得響起,任誰抬頭一看,都會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
好俊俏的一匹汗血寶馬,然後又遺憾於,這樣一匹血統純正的汗血寶馬不跟隨將軍在戰場上廝殺,竟然被用來拉一輛馬車。
幾位即將參加科舉考試的學子看到這匹汗血寶馬後便是如此想法。
“好好的一匹汗血寶馬,竟然被如此對待,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我倒要看看,是誰這般敗家,敢用汗血寶馬拉車!”一名學子頗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憤慨。
“多半是哪個紈絝敗類吧,只有這些人才有如此奢侈的做派。”另一名學子不屑地說道。
他們以為自己這般表現堪稱高風亮節,定會得到他人的附和或追捧,豈知話一說完,四周卻沒有一個附和之人,大家都在說話,就是沒有人理他們。
兩名學子漲紅臉,尷尬的立在原地,慢慢變得侷促不安,不明白他們說錯了什麼。
直到馬車停在狀元樓前,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從馬車上利索的跳下來,華服裹身,舉手投足間雖然有一絲貴氣,但是又給人放蕩不羈的感覺,就像人們口的紈絝。
兩位學子嗤笑,看他們並沒有說錯,這就是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紈絝,可下一秒他們就笑不出來了。
那紈絝並沒有走進狀元樓,轉身朝馬車伸出手,一隻纖纖素手從車簾裡伸出來,面板白皙如紙,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透出淡淡的粉色,這還只是冰山一角。
當素手的主人從馬車上下來那一刻,天空彷彿也黯然失色,奪不走那一道瑰麗的顏色,路邊的喧譁聲消失了。
兩名學子屏住呼吸,呆呆傻傻的盯著稚嫩卻可見絕色的少女。
這時,一旁的知情者發出嗤笑聲。
“別說這位阮大小姐還真是個紈絝,只不過人家仗的不是親爹是當朝丞相,而是有個周朝第一首富的外祖父趙山河,這匹汗血寶馬趙山河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自己的生日禮物想怎麼使用就怎麼使用,用來拉馬車有什麼錯,怎麼就成別人口中的敗類?”
他的同伴微微一笑,“人心不古,說明書讀得多未必就能做到聖人說的那般謙遜,虛懷若谷。”
兩位學子尷尬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灰溜溜的躲到人群裡,不敢再露面了。
方嘉木三人得知趙天和阮黎來了,立刻從樓上跑下來,可是一看到阮黎就規矩起來,像見到長輩一樣束手束腳,方嘉木衝趙天喊道,“趙天,我們都等你好久了,你怎麼現在才來?”
“這你們就要問我姐了,女孩子出門肯定要出門打扮啊。”趙天攤手說道。
“打扮好,打扮好,阮表姐這麼漂亮,是應該打扮得漂漂亮亮再出門,絕對能夠豔壓群芳。”
三個狗腿立刻變了態度,虛偽到令趙天作嘔,一群馬屁精,全然忘了自己也是一樣的。
“我們進去吧。”阮黎一發話,三個,哦不,四個狗腿立刻跟上,唯她馬首是瞻。
狀元樓的小二不敢怠慢他們,這幾位爺可都是京城的名人,只不過他們是以紈絝出名,來狀元樓也不是第一次了,基本是哪有熱鬧,他們就往哪裡湊。
包廂是唐胖早就定好的,這裡的包廂需要提前定,尤其是科舉期間,不提前訂要排到好幾天。
包廂很大,容納十幾個人綽綽有餘,窗戶開啟,還能看到偌大的大堂,參加科舉考試的學子正在吟詩作對,附庸風雅,甚是熱鬧。
阮黎往外面看了看,這些學子基本都不認識,但是其他包廂的人倒是識得幾張面孔,皆是京城那群王公貴族子弟,令她驚訝的是,阮如曼相中的郎君就在其中。
“姐你看什麼呢?”趙天湊過來,順著她的視線看到對面包廂裡的人,咦地一聲,“這不是阮如曼那份名單上的謝皓嗎。”
“你知道他?”阮黎側頭看他。
趙天還沒說,聽到他們對話的唐胖就湊了過來,“謝皓我知道,科舉時間出來後,他時不時就往狀元樓跑,跟一些學子的關係很不錯,他是大皇子明王一派的人,應該是在幫明王拉攏潛質高,有機會奪魁的學子,不過衡王的名氣比明王更高,又深得陛下信任,這些學子都知道站衡王肯定比站明王好,現在表態的人極少,多是客套。”
“你知道的真不少啊。”眾人驚訝的看向平時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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