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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德福哪敢亂說主子的私事,只能回答老丞相,可以去問問太醫院的太醫們。
太醫們也是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皇上的身體極好,極少會召太醫看診,太醫們是憑著猜測,認為皇上沒有毛病,至於為什麼不臨幸妃子,只有皇上心裡清楚了。
“陰德福。”
楚煜忽然叫著陰德福。
“奴才在。”
“皇后這一個月來都在做什麼?”
陰德福連忙答著:“皇后娘娘很安份,每天除了呆在景寧宮,哪裡都不去。”
楚煜淡冷地說一句:“朕只允許她在景寧宮活動,她能去哪裡?朕是說她有沒有抱怨膳食不好?”
“娘娘不曾抱怨過,不管膳食房裡準備了什麼樣的膳食,娘娘都吃了,哪怕是隔夜的飯菜,娘娘也不曾嫌棄抱怨過。”陰德福知道皇上一直關注著景寧宮,所以他派了人時刻盯著景寧宮的動靜,對於許儀的舉動,他是一清二楚的。
楚煜停止了看奏章,蹙著劍眉,似是不相信陰德福的話似的。
他沉思了片刻,問著:“她真的半句都不抱怨?隔夜飯菜也能吃得下去?”
他那個小皇后還真是變化大呀,總讓他懷疑她被換了一個人,可他和許長卿都確認過了,她還是原來的那個許儀。
陰德福小心地應著:“奴才一直派人暗中盯著景寧宮,娘娘的確沒有抱怨過,還過得很快活,娘娘比原來又胖了點兒,就可以證明娘娘過得很好。”
楚煜沉默。
半響,他吐出一句話來:“簡直就是一頭豬!”
陰德福不敢接話。
皇上對小皇后嫌棄得厲害,才會罵皇后像一頭豬。
起身,楚煜繞出了案臺就走。
陰德福連忙跟隨著,小心地問著:“皇上要擺駕哪兒?”
“景寧宮。”
他要去看看那頭豬。
等了一個月,都沒有等到她的作死,居然等來她過得很好,比原來又胖了,楚煜特別的生氣。
陰德福還是小心地提醒著:“皇上召見恆王,恆王應該在來的路上了。”
楚煜頓住腳步,想了想後,說道:“那就見了恆王再去景寧宮。”
說著,他旋身又往回走。
剛坐回案臺內,外面就有太監通報,說恆王到了。
陰德福先走出御書房,他雖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不過他並沒有恃寵而驕,對待大臣或者各種藩王,都極有禮貌,小心地侍候,從不敢仗著帝寵而為非作歹。
見到楚恆遠遠地走來,陰德福滿臉堆起了笑容,笑著快步迎上前去,在距離楚恆還有三米遠的時候,他就跪下了,恭恭敬敬地叩頭行禮:“奴才陰德福見過恆王爺,王爺吉祥。”
楚恆笑著走過來,虛扶陰德福一把,嘴裡說著:“陰公公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謝王爺。”
陰德福站起來,腰並不敢伸直,依舊是躬著身子,對楚恆極為恭敬。
之後,他迎著楚恆往回走。
“公公身子近來可好?”楚恆溫和地問著。
陰德福一副寵若若驚的樣子,“託王爺的福,奴才還好。”
楚恆看他兩眼,笑了笑,“本王瞧陰公公比過去更加的靈活了。”
陰德福也笑,“謝王爺誇獎。”
楚恆又看他兩眼。
陰德福推開御書房的門,帶著楚恆進去,他先向楚煜稟告著:“皇上,恆王爺來了。”
楚煜抬頭。
楚恆原地跪下行了個臣禮。
“大皇兄請起。”
“謝皇上。”
“賜座。”
陰德福連忙搬來了一張椅子給楚恆坐下。
等到楚恆坐下後,楚煜先開口問他:“大皇兄是剛到嗎?”
楚恆應著:“臣是剛到,讓皇上久等了,臣深感惶恐。”
“南蠻到京城,就算快馬加鞭也需要月餘,朕又怎會怪大皇兄。大皇兄此番回京,就在京中多待兩個月吧,待過了張太妃的千秋節再走。”
張太妃是先帝的寵妃之一,就是榮寵一生卻無兒無女的,在先帝駕崩後,主動要求住進了靜寧宮,距離景寧宮很近。
兩宮雖近,待遇卻不相同。
張太妃畢竟是太妃,哪怕她老人家好靜,依舊在後宮中佔著極重的地位。
楚煜曾受過張太妃照顧,在先皇后去了後,他侍張太妃如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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