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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提議,將這齊家庶女趕去山下,省得汙了地方!”
這一系列變故,直接看得陳郡君等人目瞪口呆,不明白怎麼好好的五佛山之行,突然冒出了個庶女,並且她們先前對這庶女感官還可以,直接將其併入了保護圈之內,如今竟像是被打了臉一樣,火辣辣的疼。
可若是不幫齊蓉,就相當於輸人輸陣,又該叫姜婭那群人得意去了,一時間陳郡君這邊苦思冥想,就要找出有力的反擊……
只是就在眾人苦思無果的時候,那本該被揭露了身份、灰溜溜躲開眾人視線的齊家庶女,卻依舊抬起優美的頸,似乎是看了一場鬧劇般,無奈的笑了笑。
“好叫諸位知曉,臣女雖為妾生,母親也的確出身異域,卻是波斯國千年前大流士族中貴女,地位等同大周親王之女,位可比郡君,直到百年前波斯皇室動亂衰敗下來,才致流落大周,並非是什麼髒汙血脈。或許此地有哪位小姐聽說過,大流士族貴女中,向來十年一選波斯聖女,若非臣女生母時運不濟,其實未嘗不能憑藉家中勢力,登臨聖女之位,享萬人叩拜。”
阿蓉踱步在眾多高官小姐之間,說起母族來沒有半點尬場,反而侃侃而談,將波斯國百年前的盛況,以一種別樣的開端,緩緩勾勒出來。
陳郡君等人都有些發痴了,她們已經想象不到齊蓉的生母,若是成為聖女之後,享受到的萬人叩拜究竟是什麼場面……在大周朝,可是唯獨聖上才有如此資格!
這麼一想……齊家這個庶女,那裡是什麼髒汙血脈,只怕體內流淌著的,是異域中最為高貴的那一支傳承,也難怪,會如此好看了,聖女的後人,怎會有醜的?
齊蓉停下腳步,不待有人出言,再次話鋒一轉:
“不過對比大周來說,波斯國只是生母的一縷寄託,阿蓉身為漢人,流淌著漢室汨汨血脈,既不想、也不願嚮往,波斯再好,也沒有大周自古以來的血脈積澱。更不必說,阿蓉承蒙聖上厚愛,得承縣君封號,彩錦織就的旨意,陛下的親筆御批,受命於天的天子御印,一個步驟都不曾少過。”
她穿著不夠精美的衣裙,帶著不起眼的頭釵,唯獨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卻在陽光下白生生的泛著光華,襯得她眉毛如同鴉羽。
她的唇色是脂粉怎麼都塗不出的嬌麗,張口閉口之間,整個竹林中都回蕩著她嬌軟平和的聲音,可每一個人,也彷彿能從中聽到了一個女子驕傲、清貴的話外之音,“本朝也有規定,縣君品級等同朝官,除無實權外,待遇一視同仁,敢問諸位小姐,阿蓉因何不得踏入五佛山?”
姜婭抬起頭,頭一次對這個齊家庶女,正眼相看,她嘴唇動了兩下,終於還是不曾說出話來。
正如對方所言,聖上親封的縣主,是沒有人敢真正敢她下山的,她們唯有用言語擠兌,使得齊蓉自己羞於面對眾人、憤而下山,可眼下對齊蓉耍嘴皮子,真的有用嗎?
你說她一句,她或許能回你十句,還句句在理,簡直如同妖魔。
阿蓉見無人答話,只覺得吐出了心中的一口濁氣,就連方才在洛平侯那裡收到的驚嚇,也緩解了許多。
於是發現了轉移情緒的效果,阿蓉更不會收手了,她緩緩走到齊慧和幾個少女身邊,高了半頭的她,低眉看向齊慧等人,猶如在看幾個不懂事的孩子,她想了想,挑起秀麗的眉,“我方才聽各位說,五佛山是清淨聖地,就連聖上都要尊重?可阿蓉覺得,未免過了。五佛山最初由於先帝恩厚,才得以成為祈福之地,實際上也不過是普通寺廟,若非祖制祈福節,聖上可不會來此……這個地方,我都看不上眼,別說聖上了。”
“居然敢汙衊佛寺,我定要告知寺中的僧人,看還有沒有人敢保你!”一個出身言官世家的黎姓少女,彷彿終於抓到了齊蓉的把柄,既得意又氣憤的說道!
就在這時,遠處大片金甲衛匆匆而來,每人還以鎖鏈扣押著一個灰袍沙彌,從這群世家小姐眼皮子底下來來去去。
黎姓少女猶如突然被人卡住了脖子,半張著嘴、瞪圓了眼看過去。金甲衛出動,大家都知道了,可怎麼五佛寺的僧人,突然被抓了那麼多?
後方品茶的世家夫人,也終於離開了原地,派人尋到金甲衛的頭領,是個高大健壯的武將,有人問道:“鴻大人,這些僧人犯了何事?”
鴻武將兩條粗眉掀起,見到這麼多女子黝黑的臉上泛起羞意,卻也難以忍耐心底的氣憤之極,猛地一拳捶向竹鞭,“諸位夫人、小姐,往後進香時,定要多帶些人馬。這佛寺中的沙彌,就是與一夥匪人勾結,囚禁了近百妙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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