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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氣息!
毛小魚猛地縮回手,淚潸然而下,“阿奶!阿奶!你醒醒,你別嚇我!昨晚都好好的,今天怎麼就……阿奶!”
賈鈺和賈涵醒了過來,一看他阿姐的樣子,就明白了,兩人一下跪在床上,痛哭起來,“阿奶!爹孃走了,你怎麼也丟下我們走了!”
“阿奶!阿奶!你快醒過來!不要丟下小涵。”
三人泣不成聲,兩日內,連失三為親人,叫人如何承受的來……
最終,給她阿奶做的新衣以壽衣的形式穿在了她阿奶身上。
三日後,安葬了她阿奶後,毛小魚一個人在她阿奶的墓堆前坐了好久。
她起身準備離開時,一轉身就看見那一抹藍色。
“小魚兒……”夏敉聲音輕柔的不像話。
毛小魚看了他許久,才幽幽道,“你怎麼來了?阿奶走了……”
“聽華朋說了你二叔二嬸的事,不放心你,便來了。”夏敉走上前來,低聲道,“可是我不知阿奶竟……”
夏敉走到賈氏墓堆前,磕了三個頭,“阿奶,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小魚兒和家裡的。你安心去吧。”
夏敉起身走到毛小魚跟前,“回家吧。”
毛小魚卻是淚眼汪汪地看著夏敉,“你之前說的話作數嗎?就是那句說只要我想哭,你的懷抱就永遠給我的那句。”
夏敉將毛小魚一把攬在懷裡,“想哭就哭吧,哭出來就舒服了……”
☆、第一百零五章 你這算是在表白嗎(一更)
毛小魚在夏敉懷裡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夏敉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撫著她的背,幫她順氣。
哭了好久,毛小魚才從夏敉懷裡鑽出來,“對不起,又將你的衣服弄髒了……”她聲音悶悶的。
“你呀,哭一場都考慮這麼多。”他說著將披風解了下來,披到了毛小魚身上,仔細繫好。
毛小魚任由夏敉給她繫好披風,然後理了理粘在臉上的碎髮,幽幽道,“夏敉,你明白這種至親至愛的人離開你的感覺嗎?”
“怎會不明白。”夏敉的語氣微變,似是很落寞,“那年,我母親去世後,我絕食數日,直至最後暈倒不省人事。那時,我真是恨透了所有人……尤其是我的父親。”
毛小魚看著夏敉目光深遠地凝視著遠方的天空,似是透過那天空看到了已逝的當年,他目光落寞而孤獨。
“你不會明白一個人親眼目睹自己的父親將母親賜死,自己卻無能為力的那種絕望和無助。你更不會明白那種直至多年後還會在噩夢裡驚醒的恐懼,你永遠不會明白那是有多殘忍……”夏敉的聲音微微顫抖。
毛小魚抓住夏敉的胳膊,才發現他顫抖的不光是聲音,“夏敉……”她本想安慰她,可是隻叫出這兩個字後便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夏敉收回思緒,輕輕揉了揉毛小魚的頭,慘白的唇揚出一個弧線,“都過去了,一切都會過去的。”不知是在安慰毛小魚,還是在安慰他自己。
毛小魚咬著唇,點了點頭,明明是她想安慰他,卻反過來被他安慰了。只是他到底經歷過什麼,讓他如今提起都會痛苦不已。
但是在他說的話裡面,毛小魚抓住了‘賜死’這兩個字,這兩個字應該是隻有皇家才會用的吧。
回家的路上,毛小魚低頭踢著路邊的積雪問夏敉,“你這次來什麼時候走?”
“你想我什麼時候走,我就什麼時候走。”
“你這人,怎麼總是把問題丟給我……明明是我在問你。”毛小魚有些嗔怪。
夏敉看著毛小魚,寵溺地笑了,“等過完年再回去好不好?我等下去和劉姨說,看她能不能同意。”她這悶悶不樂的樣子,讓他怎麼放心回去?
毛小魚繼續低頭踢著雪,沒有說話。
夏敉上前去拉住她,“不要再踢了,腳等下溼了就該凍腳了。”瞬間又皺眉,“手怎麼這麼涼,別動,我給你暖暖。”
夏敉雙手將毛小魚的手捧到嘴邊,呼著氣,搓了搓毛小魚的手,讓她的手能暖和一些。
毛小魚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趕緊抽回手,轉過身囁囁道,“不是說古人都很保守的嗎?你……你怎麼動不動就對我動手動腳的,這叫人看了去,又要說閒話了。”這閒話,如今她可是怕極了。
夏敉看著她那彆扭的樣子,有些好笑,“我的小魚兒竟也會害羞了。”
“什麼你的小魚兒,我還沒和碧海書閣籤賣身契呢……”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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