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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做了一個決定,她要做火鍋!
毛小魚起身就走到書桌前,隨手從旁邊拿了張白紙,提筆蘸了蘸墨水,便在白紙上畫了一個暖鍋的形狀,然後拿了件帶帽子的披風就出了門。
地上的雪此時已經落了厚厚的一層,毛小魚將披風的帽子攏到頭上,快步往鐵匠那裡走去。
不過,毛小魚著實有些高估自己的認路的本事了,出來時也沒帶個人……這一下雪,全都白茫茫一片,路上行人也少了,毛小魚走了半天就發現自己走錯路了……問了人後,才確定自己真的走錯了。
她要去的鐵匠鋪子現在在與她相反的方向,按照給她之路的大娘的說法,走出這條街,然後向北走行了。
毛小魚於是她又轉身折了回去,可是沒走幾步,毛小魚就突然想到,向北走,北是哪邊?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向左還是向右呢……她哪分的清北是哪邊……
毛小魚對自己好無語,於是便想著走到路口了再找個人問問吧。
一兩素色馬車與毛小魚擦肩而過,那馬車沒走幾步便停了下來,於藍從馬車上走了下來,朝毛小魚走去。
“小魚。”
毛小魚轉身,“允之哥哥。”毛小魚還是習慣性的叫他的字,而不是叫他的名字。
“這風雪交加的,你不在家,這是要去哪裡?”於藍說著將毛小魚的帽子往前拉了拉,好讓它多遮住一些風雪。
這有些親暱的動作讓毛小魚不由後退了一步,與於藍拉開了一些距離。
毛小魚抬眼就見於藍眼中有些尷尬,毛小魚也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要去鐵匠鋪,結果走錯路了,這才折回來。對了,在前面那個路口,哪邊是北?”
於藍想起毛小魚小時候就是個路痴,天一黑就老走錯路,沒想到現在也還是一樣,於藍笑了笑,“反正我也沒事,我帶你過去吧。”
“不用了,我只要知道哪邊是北,我就能找的到了。”
於藍則是堅持道,“向北走一百多步還要向西再走二百來步,再說了,你就算找到了,你還找得到回去嗎?”
毛小魚想了想,她似乎還真找不到回去的方向了,於是道,“那就麻煩你了。”
於是兩人便往鐵匠鋪走去。
於藍突然開口道,“醉仙樓門前的那個牌子上寫的話,是你想出來的吧?”
醉仙樓?那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他此時突然問起,這是要興師問罪了嗎?
“……嗯。你怎麼知道是我?”毛小魚悶聲道。
“那不是夏敉的風格,我看著倒是像你鬼靈精怪的風格。便想著八成是你出的注意。”於藍笑道。
毛小魚看他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便有些好奇道,“你不生氣嗎?我幫著夏敉搶了你的生意。”
於藍笑了起來,“既是你做的,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我怎會生你的氣。再說了,夏敉搶我生意這不是正常的嗎?”
毛小魚被於藍的話頓時逗的笑了起來,“你這人心態還真好,要是我老被人搶生意,肯定氣死了!”
“那我有什麼辦法。”於藍也是無奈地笑了起來。
他們朝北轉彎後,一輛馬車與他們插肩而過時,馬車內的人透過飄起的窗簾無意間看到路上笑的開心的於藍和毛小魚兩人,突然冷聲道,“停車!”
由於下著雪,車伕緊拉韁繩著,車已經由於慣性又向前滑了幾米。
車廂內,一個十歲左右的黃衣女子有些不解地問眼前戴著銀色面具,眸光涼涼的人,“四哥,怎麼了?”
四皇子南軒,也就是夏敉扭頭看著毛小魚和於藍兩人。
此時,毛小魚卻腳下一滑,差點摔倒,於藍順勢扶了她一把。
毛小魚站穩後,趕緊推開了於藍,倒不是害羞,而是覺得身上有些怪怪的,就像是夏敉在一臉冷色地盯著她一樣,她頓時感覺後背都有些發涼。
毛小魚心想,她竟被夏敉調教成了這般,和人家男子稍微靠近,就會這麼心虛……真是有些丟人。
而毛小魚推開於藍的這個動作對夏敉看來,就像是在害羞。
“四哥?”黃衣女子又問了一遍。
四皇子南軒收回視線,冷聲道,“走。”
馬車緩緩走起,黃衣女子見她四哥也不理她,便沒再問,只是心裡暗暗道,三哥怎麼讓四哥來接她,這一路可悶死她了……這四哥,自小就是個悶油瓶,真沒意思。
毛小魚這邊,她和於藍走到鐵匠鋪子,給匠人看過圖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