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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睡吧。”
“哦。”毛小魚說著往夏敉懷裡縮了縮,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覺。
夏敉感受著毛小魚的這小動作,心裡既滿足,又複雜。他打見著毛小魚就一直跟著她,纏著她,幾乎是寸步不離,她說她喜歡他,可是他昨天想了一晚上,也是想不清小魚對他到底是愛還是依賴,若是依賴,等她有一天明白自己的感情,他又該如何自處。
夏敉神色複雜地看著已經睡熟了過去的毛小魚,伸手輕輕地撫著她的頭髮,滿眼的寵溺,就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想明白了,不管以後如何,他此生是不會放開她了,到死也不放。
管她是喜歡還是依賴,若是依賴,那他就讓她依賴到這輩子都離不開他。
毛小魚似是感覺到了夏敉的觸控,不自覺地往夏敉懷裡鑽了鑽。
夏敉擁住往懷裡鑽的毛小魚柔聲道,“小魚兒,你可能覺得我太小心眼,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你在我心裡有多珍貴,珍貴到別人稍微一碰,我都覺得那是在搶。”
☆、第四十七章 該走的是我(一更)
毛小魚第二日醒來時就沒見著夏敉,她想著他可能有事走了,便也沒放在心上。哪知卻整整兩天都沒見夏敉的人影。
劉氏還問毛小魚,“這兩天怎麼都沒見夏敉?他平時可是一天往這跑幾趟呢。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娘。這到年尾了,他忙一些很正常。自是沒空老往咱家跑了唄。”毛小魚話雖這麼說,但是心裡卻也疑惑,平時夏敉再忙,晚上也是要過來看看她的,從沒像現在這般兩天不見人影。
於是,中午用過午飯後,毛小魚就出了毛宅,獨自一人樣夏敉府上走去。這兩天沒見夏敉,她有些擔心。
毛小魚一去夏府,剛走到門口,夏府的管家夏叔剛好要出門,一見毛小魚便很是客氣地請毛小魚進府。
毛小魚問道,“夏叔,你這是要出門?”
“是啊,府上前天有個小廝失蹤了,今天才發現,我正打算去報官。”
“哦。那你快去吧。夏敉可在?”
夏叔有些驚奇道,“我還以為主子和姑娘在一起呢。”
“夏敉沒在府上?”毛小魚眉頭輕蹙。
夏叔一臉茫然,“沒有啊。姑娘……是來找主子的?”
“嗯……”
夏敉沒在府上,夏叔也不知道他人去了哪裡,毛小魚便神色黯然地出了夏府。
夏敉,你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毛小魚有些恍恍惚惚往家裡走去。
因為出來的時候走的急,也沒帶披風,於是毛小魚當天晚上就發起了高燒,一下子臥病在床有七八天之久。
這天,正在前院收拾前廳的瀟瀟看見消失了十來天的夏敉從大門外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她有些驚訝到,“夏爺。”
“小魚兒呢?”夏敉直接了當地問道。
“姑娘在中院……”瀟瀟還沒說完夏敉就已經往中院走去了。
夏敉剛走到連廊拐彎處就看到毛小魚和於藍背對著他,在不遠處正在說話,而這話的內容就像一盆涼水潑在夏敉的頭上,他的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抬都抬不起來。
毛小魚說,“在我和夏敉這段感情中,我一直處於被動地位,一直以來都是他纏著我,寵著我,對我好,關心我,而我對他更多的只是一種依賴。”
只是一種依賴嗎?夏敉猶如被當頭一棒,腦中轟鳴一片,直到他走到前廳時,都只是看見瀟瀟嘴巴一張一合的,一點也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腦中只是一直重複想著毛小魚說的話。
‘一直以來都是他纏著我。’
‘我對他更多的只是一種依賴。’
瀟瀟看著夏敉出去時踉蹌的腳步和慘白的臉色,趕緊轉身跑進了中院,想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剛走到連廊,就看見毛小魚和於藍從連廊拐彎處走了來。
瀟瀟迎上前去,皺眉道,“姑娘,剛才夏爺走時面色慘白,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毛小魚一聽到夏敉,立馬抓住瀟瀟的手,急迫地問,“你說夏敉?你說想剛才來過?”
她已經十幾日未曾見過夏敉了,此時聽瀟瀟說夏敉來過,難免有些急切!
瀟瀟有些不明白了,夏爺明明來中院找小姐了,怎麼小姐卻沒見他呢?
瀟瀟點了點頭,“剛才夏爺進門就問姑娘在哪裡,然後他就過來了,姑娘沒見著嗎?”
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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