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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寶寶,都是我不好。”盛年向她道歉,“我剛才太傻逼了,不要生我的氣。”
“……我不會的。”蕭瀟說,“但你以後不可以再這樣管我了,我有交異性朋友的權力。”
聽到“異性朋友”四個字,盛年多少還是有些不高興,但他沒有像之前一樣發脾氣。
“不讓你和宋一彥吃飯是因為我知道他對你有意思,萬一他喝點酒對你做什麼事情……蕭瀟你不知道,男人禽‘獸起來,啥事都做得出來的。”
盛年用手指捋著她又軟又順的頭髮:“我是擔心你出什麼事兒。”
蕭瀟被他的想法驚到了,她說:“我知道師兄不是那種人,所以才會單獨和他吃飯。而且他知道我有男朋友,不會對我做什麼的。他人品很好。”
蕭瀟跟宋一彥認識兩年多了,她自認為自己看人還是蠻準的,宋一彥的人品真的沒話說,如果他真的圖謀不軌,早就動手了。
“你的意思是我人品不好,嗯?”盛年將嘴唇貼到她耳邊,唇瓣貼著她的耳廓或輕或重地摩擦。
癢,難耐的癢。
短短几秒鐘,那感覺便從耳廓蔓延至身體的每個角落。
蕭瀟身體發軟,無意識地將雙腿纏上他的小腿肚。
“我哪裡有說過……你又不講理。”她眼底帶了些怒意,卻毫無威脅感,說話的語氣軟軟的,更像是在嬌嗔。
“你剛說的啊,宋一彥知道你有男朋友就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我不一樣——”他反反覆覆地吻著她的耳垂以及耳後的肌‘膚,“我會把你搶過來。”
蕭瀟被他吻得大腦發熱,整個人都是虛的,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別這樣了盛年,我好難受。”蕭瀟皺眉看著他,眼眶溼漉漉的。
“是想要了對麼……寶寶,我們試試車‘震。”盛年笑得邪‘氣十足。
……
這天晚上過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蕭瀟都不願意坐盛年的車。
因為只要坐進去,就會想起來他們在這裡做過的事情。
這絕對是蕭瀟活來到這個世界上二十幾年裡頭做過的最瘋狂、最放肆的一件事。
要知道,她臉皮是真的很薄,就連在大街上接吻都會不好意思,更何況是這樣——
她全程都很緊張,身體繃得很緊,偶爾從車內看到有人路過,她會更加緊張,整張臉埋在他的胸口,雙手抓著他的襯衫死活不肯鬆開。
盛年看她這個樣子就會更加興奮,兩個回合下來,蕭瀟被他弄哭好幾次。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可做到最後眼淚總是忍不住地飈。
就像猛地從高處墜入低谷,緊張、興奮之餘,是鋪天蓋地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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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盛年為她擦了擦身體,將衣服穿好。
蕭瀟表現地極其不自然,她雙頰的紅暈還未褪去,一看就是剛嗨完。
盛年一邊系皮帶一邊逗她:“要上樓睡還是去我那裡?”
蕭瀟不說話。
盛年拉起她的手,“那就上樓吧,我送你還是你自己上去。哦……差點忘了問,寶貝,走得動麼?”
蕭瀟氣不過,伸出手在他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盛年將她拉過來,低頭在她臉上咬了一口。“力氣不小啊你,是嫌我剛才幹得不夠賣力唄。既然都能掐人,走路應該也沒問題吧。來,走一個給哥看看。”
“盛年我討厭你。”蕭瀟動手錘他的肩膀,“你放開我,別碰我。”
“教你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害羞。”盛年笑得很無奈,“好好好,我不逗你了,累的話躺著休息,我去前面開車。”
蕭瀟也是真的累了,靠著坐墊不知不覺就睡過去了。
盛年也沒叫醒她,到地兒之後直接抱著她上了樓。她睡得很香,估計是被他弄得太累了。
想到這裡,盛年露出了笑容。
他去浴室衝了個澡,拿了一條熱水燙過的毛巾回到臥室,準備給蕭瀟擦身子。
他為蕭瀟破過很多次例了,以前他根本不屑於為女孩子做這種事情,就算對方主動要求也沒用,他照樣不會答應。
而她根本不需要開口,他會心甘情願地為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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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宋一彥那邊辭職之後,蕭瀟便一頭扎進了找工作的大軍中。
法學這個專業其實還蠻尷尬的,涉及面廣,但是每一項都不精,相比之下,用人單位更原因招法律碩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