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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正式錄用的名額,他也很支援。
夏館長心裡嘆氣:唉,如果小顧沒把事情鬧大就好了……
“一、她是合住人,我打聽過,平時張皎八點才出賓館大門,今天案發時大約七點二十,我們大概七點三十五趕到,她已經不在了。”
“二、剛才我們在房間裡檢視,被翻亂的只有顧小姐的東西……”
警察的話還沒說完,張皎就嘟嘴反駁:“說不定是小偷和她有仇呢!”
“說得好,請問小偷和她什麼仇?”警察笑眯眯地反問。
張皎張了張嘴,喉嚨卻是一滯:“我、我怎麼知道!”
夏館長有些頭疼,一來是這件事情本身,二來是張皎的態度。
這種時候,她的態度總要適當放低,怎麼強硬有什麼用?
“不知道小顧被偷了什麼東西?如果不貴重的話,其實……”夏館長斟酌地開口,其實也希望顧謹言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是啊,她能有什麼好東西?還讓人惦記著偷了?”張皎一臉的不屑。
李館長和鄧青站在顧謹言身邊,看著張皎已經沒有了從前的和顏悅色。
“也不多。大概七八萬吧。”顧謹言淡淡地開口,堵得張皎臉色一僵。
☆、第17章 真相
“怎麼可能!那麼一個破包!”張皎馬上反駁,差點跳起來,“顧謹言!你別以為說得貴點我就會怕了你!”
“你沒拿,怎麼還知道是個破包了?”鄧青馬上反駁。
“我!”張皎聲音一滯,腦子一慌,“我、我和她住一起,當然見過了!”
“這個包我平時放在行李箱裡,昨晚上第一次拿出來用裡面的針線,我用完後放在我床頭另外一邊的椅子上,上面放了我的衣服。昨晚張皎回來時我已經睡下了。早上我起床穿了衣服,包還是放在那裡,如果沒有特意去檢視,張皎不會看到是什麼牌子的包,當然,更看不到破不破。”
顧謹言冷眼看著張皎,聲音很冷靜,“那個包,是前年我奶奶送我的生日禮物,買來的價格是2500歐元,手錶是我爸爸送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當時的價格是6500歐元。如果不算當時的匯率,就說今天的,大概加起來也有六七萬。”
“怎麼可能會這樣貴!”張皎心裡一跳,卻根本不相信。
夏館長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小顧,是真的有這個價格?”
顧謹言點點頭:“等找到了你們可以去查。”
她不太花錢,並不是表示她沒錢。不說她奶奶這個知名童話作家多年版稅收入,光她母親的公司當年就賣了一個億。
她爸爸捐了一部分,剩下的現金和房產都換成了她的名字,包括夫妻共有財產。
所以她爺爺經常調侃她是顧家最有錢的。
“這麼說來,倒是件大案子呢。”警察摸了摸下巴,“根據我國刑法規定,盜竊公私財物,數額較大的,或者多次盜竊、入戶盜竊、攜帶凶器盜竊、扒竊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並處或者單處罰金;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數額特別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別嚴重情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
“六萬以上就算數額特別巨大了,不過不足七萬八千,無期徒刑還判不了,最多也就是十年到十一年有期徒刑。”年輕的那個好心補充。
“這樣看來,我要報告市局領導了,必須引起重視。我們轄區,可好久沒有這種大案子了!”警察摩拳擦掌,看起來很興奮。
張皎的嘴唇抖了抖,心裡第一次有了恐懼。
“警察同志,請等等,或許裡面有什麼誤會!”夏館長覺得額頭都開始冒汗了,心跳比剛才快了一倍,他早上的高血壓藥有沒有忘記吃啊?
夏館長看了眼張皎:“小張應該不沒有偷盜的動機啊,她家裡條件也不差。”
“這個倒說不準,電視前幾天還放了,有一個富二代就愛偷人家女人的內衣呢,開著瑪莎拉蒂偷幾百塊的內衣,你說他是什麼動機?”年輕警察振振有詞,他的意思是有些人就是有偷盜癖,和有沒有錢沒有關係。
夏館長的神色僵硬,對於年輕警察的這個佐證實在理解不起來。
“或許不是見財起意。”沉默了好一會兒的顧謹言開口,拿出手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張皎或許是對我有點不滿,這幾天每天衝我發火。”
夏館長心裡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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