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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訊息——《新式算學習題集》已經在墨染齋中上架待售了。
眾多授課先生:“……”
白博士這個廣告打得真好!你的良心不痛嗎?
內心吐槽歸吐槽,眾多授課先生都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買上一本《新式算學習題集》來練練手,絕對不能輸在起跑線上!
白言蹊打完廣告就走,反正課已經上完了,她還得跑去快活林操心報刊的事情呢!
報刊定名為《大乾公報》,發行渠道也已經鋪設好,只是第一期的內容白言蹊還沒有拍板下來,供她選擇的優秀內容不少,但是她總覺得哪裡不夠,可具體是哪裡不夠,她一時間也說不上來……總而言之,她的選擇困難症犯了。
除了白言蹊這種蕭逸之不想管也不敢管的人外,其他授課先生都需要守時,與後世的到點上班、到點下班相類似,不過是比學生的上學與放學時間稍微寬鬆一點罷了。
一到下班的時間,那些沒課的授課先生頓時腳底抹油,紛紛拔腿往墨染齋跑去,生怕慢人一步就買不到《新式算學習題集》了。
至於那些一上午都在給學生上課的授課先生則是一臉莫名其妙,比如王肖。
今日輪到王肖為學生上代數課,在經過白言蹊的點撥之後,王肖的算學水平突飛猛進,講起代數內容來得心應手,頻頻舉例,比白言蹊講的還要精彩幾分,而且他提前就將原定的內容都講完了!
剛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水,王肖就看到了門外一群老骨頭撒丫子奔跑的身影,這讓他心癢難耐,坐立難安。
誰能告訴他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他那些向來穩重的老友今天都這麼不淡定了?
難不成是書院裡發生了什麼大事?
第94章
相比於看著牛皮哄哄; 實則一講課就抓狂發瘋的白言蹊,王肖的工作覺悟高多了,饒是他心中已經好奇得抓耳撓腮,但他仍堅持等到書院放學; 將放學後需要溫習的功課佈置下去,這才急急忙忙地往夏蓮苑跑,連飯都沒顧得上吃。
除了白言蹊之外,算科堂中僅有王肖、陳碩、與宋清三人是算科博士; 而這三人又是舊識,關係自然處的十分融洽。當初白言蹊和宋清較早考中了算科博士; 故而這兩位都分到了院子,白言蹊住在秋菊苑; 宋清住在夏蓮苑,紅梅苑曾經有朱老住著,春蘭苑裡住著徽州書院的院長蕭逸之的一家,慢人一步的王肖和陳碩剛好分不到院子; 只能都住進了宋清的夏蓮苑。
宋清也不嫌棄他這兩位好基友,三人平日裡結伴去上課; 然後結伴去飯堂吃飯; 再結伴回夏蓮苑,晚上還說不定會秉燭夜談。當然,這個秉燭夜談並非談論什麼花前月下; 柳梢黃昏的風雅; 而是三個大男人圍在一張桌子前對著《新式算學》死磕。
王肖急急忙忙地跑回夏蓮苑; 驚訝地發現夏蓮苑的門還鎖著,而他又恰好沒有帶鑰匙,只能站在門外等。好巧不巧,那飯堂裡傳來的飯菜香味似乎是故意同他作對般,不斷往王肖鼻子裡鑽,王肖只覺得愈發餓了……
在王肖的望眼欲穿中,宋清和陳碩喜笑顏開地結伴回來,每人手中都抱著厚厚的一沓東西。有多麼厚呢?在王肖看來,宋清與陳碩抱著書籍的手已經垂在了胯骨旁,而那書的頂面已經沒過二人的下巴,只能看到一個鼻子和兩隻眼睛了。
王肖餓的前胸貼後背,有氣無力地問:“你們倆這是幹什麼去了?怎麼大中午地就扛這麼多東西回來?”
陳碩立馬開啟話閘子,吧啦吧啦地給王肖講他和宋清買書的經過,比如墨染齋裡的這種書印的並不多,而且不僅有算科堂的授課先生買這些書,其餘科堂的授課先生也來買了,他們回來前就看到墨染齋裡的這些書已經賣的沒多少了,他們回來的路上還看到有算科堂的學生也往墨染齋跑,估計也是聽到風聲去墨染齋買書的。
“啥書?讓我來看看?”王肖從陳碩搬著的那一摞書中抽出最上面的那一本來,《新式算學習題集》七個字又黑又大地印在封面上,看得王肖一個哆嗦。
顫。抖著手指將習題集開啟,王肖一目十行地掃了過去,差點哭出生來。白言蹊為什麼不提前通知他一聲?這麼好的書若是都賣完了,那豈不是虧大了?
一步落後,那就是步步落後啊!
王肖腦子裡的小警鐘‘鐺鐺鐺’響個不停,他反手一下將手中的書拍回原位,拔腿就跑,“不和你們說了,我得先去墨染齋買一套去!”
陳碩從墨染齋將那麼厚的九本書搬回夏蓮苑,本身就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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