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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活!”
司刑珍:“……”這車飈的有點快,她腦子跟不上了。
“爹,你說啥?讓我去徽州書院學新式算學?”司刑珍心裡‘咯噔’一聲,臉上寫滿了‘我不相信’。
司達通樂呵呵地點頭,眼睛眯成一條狹長的縫,“沒錯,既然你那麼喜歡新式算學,那爹自然是要鼎力相助的!趁爹現在還有能力供養你,你放手去唸!爹聽說蘇相爺這兩日就要動身去徽州了,你就搭蘇相爺的馬車一起去吧!去了徽州之後好好學習,千萬不要辜負了你自己!爹等你活成自己的模樣,然後光鮮亮麗地回到京城!”
司刑珍:“……”她怎麼感覺像是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她什麼時候說想去徽州書院讀書了?
京城是整個大乾王朝最繁榮的地方,國子監又是天下學子心中的聖地,她放著國子監不待,偏偏要跑去徽州那閉塞窮苦的地方待?她的腦子又沒有毛病!
“爹,你是不是理解錯……”
司刑珍的話還未說完,司達通就打斷了她的話,只聽得司達通道:“知女莫若父,爹怎麼會理解錯你的想法?”
司達通一臉‘我很欣慰’的模樣,拍了拍司刑珍的肩膀,鼓勵道:“珍珍,你說的話沒有錯,你的世界是寬廣的,你應當是翱翔在九天之上的雄鷹,而不是被爹養在籠中的金絲雀,爹本來還有些不捨得放你去徽州遊學,但是現在想來,是爹狹隘了。聖上都捨得讓八殿下和長樂公主去徽州學習,爹怎能捨不得呢?你放心去追逐你喜歡的東西吧,爹就算成不了你的墊腳石,那也絕對不做你的絆腳石!珍珍,你長大了……”
司刑珍的感覺越發怪異,就好像是被人蓄謀暗算了一樣,全身難受。
“爹……”
司刑珍喚了一聲,想同司達通說其實她一點都不想去徽州書院遊學,可是之前她已經說過那樣志向高遠的話,現在再反悔豈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她雙眸含淚,是實在不想去徽州受苦啊!
“閨女,你的盤纏我會讓你娘給你準備好的。外出一定要小心,爹不能守在你身邊看著你、護著你了。”似是情到深處,司達通抹了一把辛酸淚。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司刑珍還能說什麼?她只能咬牙答應,順便給自己臉上貼張金箔,“爹,女兒謝謝你的寬宏。日後女兒去徽州治學時,你我父女二人相隔水遠山長,無法再您膝下盡孝,您一定要好好保重!”
司達通見成功將自家閨女忽悠入坑,鬆了一口氣,重重地點頭,“爹會的,你也是!”實則他內心早就呵呵噠了,“說的好像你在京城就會盡孝一樣,分明就是天天給你老子添堵好嗎?”
等尚書夫人喝完那碗補湯,司達通和司刑珍才結束了這場父女情深的戲碼。
見尚書夫人端著湯煲走進來,司達通笑得一臉暢快,主動接過尚書夫人手中的漆盤,感覺沒有想象中那麼沉,他眉頭微挑,不過並未多想。
“來,珍珍,咱父女倆就以湯帶酒,爹為你餞行!”
司達通將漆盤放在桌上,眉飛色舞地開啟湯煲,不料湯煲內空空如也,司達通臉上的笑容瞬間凝滯,他問自家夫人,“綰綰,湯煲裡的湯呢?”
司徒綰綰,是司達通夫人的名字。
司徒綰綰莞爾一笑,手指點在自己的雙唇上,含眸一笑,風韻不減當年,看得司達通心臟怦怦直跳,只聽得司徒綰綰道:“我自己熬的湯,憑什麼給你們父女倆喝?整日費心費力的伺候你們父女倆,結果一個說我閒,一個拿我當擋箭牌,我辛苦了這麼多年,可是半點好處都沒有落下。”
沾著胭脂的手指點在司達通的腦門上,司徒綰綰的話一字不落地傳進司達通和司刑珍的耳朵,“今天老孃就告訴你們,誰愛伺候你們父女倆誰來伺候,反正老孃是不伺候了!老孃也要像珍珍說的那樣,活出自己,為自己而活!”
“綰綰,你莫要衝動!有事咱們夫妻倆坐下來好好商量……”
司達出言相勸,誰知司徒綰綰根本聽不進去,她去意已決。
“司達通,司刑珍,你們父女倆今日給我聽好了,我司徒綰綰出身於皇商家族,自小就接觸錢糧之事,因為嫁入尚書府的緣故,我將我司徒家族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東西都丟了個乾乾淨淨,實在是讓我良心難安!今日我司徒綰綰決定了,不再為了你們父女倆而活,而是要重操舊業!我要開讓所有大乾的女人都瘋狂的脂粉鋪子!誰說女子非要為悅己者容?我要讓女子為自己容!”
說完之後,司徒綰綰不再管兩臉懵逼的司達通和司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