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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皇帝有多不靠譜?給自家兒子起這麼個性的名字!
長樂拽了一下長平公主的袖子,給長平公主遞了一個眼色過去,長平公主的臉色微變,意識到自己失言的長平公主笑容尷尬,指著身邊最得心應手的宮女道:“妙香,你去侍奉八殿下,定要比伺候我時還要上心,不然就等著回去領罰吧!”
白言蹊:“……”八殿下?巴蒂是八殿下的名字嗎?
妙香剛走到獨腿少年身旁就被獨腿少年擺手擋了回去,只見那獨腿少年眉間寡淡,面無表情地說道:“謝二姐的好意,不過三哥囑咐過我,除了他留下來的人外,誰都不要相信。前幾日我沒聽三哥的話,折了一條腿作為代價,如今再也不敢不聽三哥的話了,還望二姐見諒。”
長平心急口快,“八弟,你這是在懷疑那件事是二姐做的不成?二姐對你怎樣你心裡又不是不清楚,二姐何曾生出過害你之心?再者,如今三弟被父皇逐出京城,他連自保都困難,又怎能護得住你?”
三弟?八弟?逐出京城!
白言蹊瞳孔微縮,手中搗藥的動作不自覺停下,此刻的她總算明白當日她在御書房時,從這獨腿少年眉宇間看到的似曾相識是從何處而來了。
唐毅!
第65章
原來面前這獨腿傲嬌少年就是她要來皇宮裡帶走的人; 亦是她來京城的第二道使命。
幫莫訴續命,帶八皇子去徽州見唐老,執掌快活林。
來京城的時日不久了,沒想到僅僅是完成了第一條使命,白言蹊握在手中的藥杵在搗藥缽中輕輕捶搗著,搖頭苦笑,她很想問一句‘時間都去哪兒了’?
“自從來到皇宮起; 一切便都變得身不由己。”
白言蹊斂下眸子; 見那藥材都已經搗成米粒大小的碎塊; 便將搗藥缽內的東西和著糯米一併倒入鍋中,放在小火上慢慢煨著; 將裁減素絹布的方法一一交給長平公主與長樂公主帶來的宮女婢子。
走到八皇子的身旁; 白言蹊看一眼臉上寫滿了‘提防’與‘緊張’的侍衛; 她的目光轉向八皇子; 在八皇子臉上多轉了幾圈,想到了同八皇子單獨說話的藉口; “八殿下; 你的痤瘡與尋常人的痤瘡略有不同,需要到靜室中針灸拔毒,不知道八殿下願不願意?”
那兩名侍衛身上的氣勢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白言蹊本能地感受到一陣危機感。
八皇子唐平抬頭看白言蹊; 目光中的探尋一如當日在御書房中那般; 極力想要從白言蹊的目光中看出些許端倪來; 可是他所能看到的; 唯有真誠。
“可。”
八皇子唐平緩緩點頭,見兩位侍衛要阻攔,擺手安撫道:“既然白博士說了是要在靜室中針灸,你們就在這裡等著吧,不會有事的。”
兩名侍衛:“……”之前你也是這麼說的,還不是一不小心就被人弄折了退?
……
白言蹊口中的靜室,是她在太醫院中找的一間輪值御醫落腳的屋子,裡面打掃的一塵不染,除了一張桌案與一條窄窄的雕花木床之外,再無其他。
安排八皇子倚著牆坐在木床上,白言蹊從袖筒中取出針囊來,一邊為八皇子唐平行針,一邊低聲問出心中疑惑,“方才殿下與公主所說的三皇子,可是唐毅?”
八皇子唐平乍然抬頭,滿臉驚訝,幸虧白言蹊捻著針的手一直都懸在空中,不然怕是他的這張臉就被針尖給刮花了。
看八皇子的那般眼神,白言蹊便知道她的猜想是對的。
她用手端住八皇子的下巴,將最後幾針全都刺了進去,指尖輕輕彈過針尾,體內的儲存的電能分成一道道微弱的電流,沿著銀針沒入八皇子的臉頰,這是白言蹊當初在來京路上發現的方法,與前世醫院中針灸時用的電針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張臉漸漸麻木的八皇子抬頭看白言蹊,嘴唇抿成一條倔強的線。
白言蹊知道八皇子心中還有提防,想了想,從腰間的繡囊裡將唐毅當初送給她的那塊玉佩拿了出來,交到八皇子的手上,“這是唐毅當初在徽州交給我的玉佩,想來可以證明我的身份是友非敵。另外,讓我將你帶出京城、帶到徽州的並不是唐毅,而是一名雙手盡去的老者。”
想了想,白言蹊覺得‘雙手盡去’不足以將唐老的形象全都刻畫出來,又補充了一句,“他懂藥。”
剎那間,八皇子的眼淚瞬間爆紅,全身顫。抖不休卻又在極力地按捺與剋制,喉中的嗚咽聲如同小獸的嘶吼,依稀間,白言蹊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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