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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給前世諸多名人點了三炷香之後,臉色漸漸柔和下來。
白言蹊把僵在半空中的手伸向宋清,滿目真誠地看著宋清那張因為過分激動而憋紅的臉,眼中噙淚,聲音顫抖,“我本對名利十分淡薄,喜低調行事,可是宋兄所言也對,此舉並非幫我揚名,而是告誡天下算學之人,要激流勇進,用於探索,大膽創新!”
宋清眼眶通紅,握著白言蹊的手有些抖,“我知道姑娘淡漠名利,不然怎會在同一縣城中住了將近二十年都未曾聽過姑娘的名字!如今姑娘為了激勵天下算學英才所作的貢獻,宋清永生難忘。”
白言蹊:“……”那是因為她剛穿越過來!
白言蹊腮幫子抖個不停,眼眶已經紅了大半,眸中有淚光閃爍,“多謝宋兄諒解!”
王肖、陳碩似有所感,藏在袖子裡的拳頭微微緊了些,唯有唐毅覺得白言蹊的這番表現有些古怪,可具體古怪在哪裡?他又說不上來。
“昔日見這位白姑娘時,白姑娘只是一遠鄉僻壤中的小村姑,沒想到竟然在算學一道上有如此高的造詣,今日早晨一見,沒想到白姑娘亦通曉針灸之術,當屬奇女子也。”
唐毅感嘆一句,看向白言蹊的目光中帶著些許複雜。
白言蹊:“……”你如果不喚我‘小村姑’我更高興!
白言蹊哪裡是被宋清說的話感動到了,她分明就是憋笑憋得太厲害,想要笑出來卻只能拼命忍著,生生憋出了眼淚來,沒想到居然造出這樣的誤會來。
“呵……”
白言蹊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中憋著的那點兒笑意總算紓解了出去,用一句十分違心且將來無比打臉的話堵上了唐毅的嘴。
“我淡薄名利。”
白言蹊那眼中含淚還要大笑的表情落在宋清等人眼中,自動被美化成了‘違背自我內心之後的曠達’,宋清陳碩等人對白言蹊更是心疼。
日後當白言蹊的畫像飄滿徽州城、幷州城、蘇州城……甚至是京城的時候,不知道宋清等人心中該作何感受?
是對白言蹊的那句‘我淡薄名利’提出質疑?
還是為白言蹊所做出的犧牲更加心疼?
……
車馬在雪地中家慢吞吞地走著,白言蹊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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