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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她的小心肝受不了。
洗了臉,黎念一邊漱口,一邊像是不甚在意地隨口問道:“王爺呢?”
“王爺一早就出門了。”西河如實回到道,“王妃,王爺還真是寵愛您,臨出門前都還不忘記來向王妃您辭行,可惜王妃睡得熟,不然也好見王爺一面。”
“誰要見他了。”黎念不屑道,當然是小小聲的。然後又問道:“他有說去哪裡嗎?或者什麼時候回來?”若是尋常的出門,他也就不會來向她辭行,也就是說,這個妖孽要離開王府幾天。
“奴婢聽說,王爺要去軍營三天,具體什麼原因,奴婢就不知道了。”
黎念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任由西河扶著穿上衣服,然後來到銅鏡前。原諒她,不是她喜歡享受這種衣來伸手的待遇,實在是,這古代的衣服穿起來太過繁瑣了。東一個盤扣,西一個紐帶的,還真是麻煩。她穿越過來的第一天晚上,就自己好好研究了一下,結果,睡著之前,也只弄懂了肚兜的穿法。
這樣也好,省得連內衣都要別人代勞著穿,這樣她這張老臉還真是沒有地方擱了。
讓西河梳了一個簡單的髮髻,本想要就插一支碧玉釵的,但是,西河怎麼也不同意,說是太過樸素了,連王府裡下人的頭上的髮飾都要比她帶的多,這樣不好。讓府裡的某些勢利眼看見了,恐怕說王妃嫁妝寒顫,不受宰相的寵愛,更不受王爺的待見等等。
黎念本想說,嘴長在別人身上,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但轉而一想,西河也說的對,人言可畏,少一事確實比多一事好。她樂意做個米蟲,還是離紛爭遠一些比較好。
經不住西河的碎碎念,黎念勉為其難地別了一支金步搖,墜了一朵芙蓉在發側。梳妝完,黎念揉了揉痠疼又勞苦功高的脖子,不雅地伸了一個懶腰。
河西在一旁暗笑,已經對此見怪不怪了。王妃雖然出自宰相府,卻是個真性情不做作的,相處起來也毫無主子的架子,格外體恤下人,是個難得的好主子。西河於是對黎念越發發自內心地伺候了。
梳妝完比,雖然西河已經儘量快了,但從起床到梳妝也至少花費了四十分鐘的時間,黎念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現在體型的關係,特別的容易餓。
到了飯堂,廚子們已經熱好了粥,旁邊放著少量的醬菜,還有一個白麵白頭,一塊紅薯。吃飽喝足,黎念突然想起新婚夜偷食不成,自己決定地廚房大變革計劃。
擇日不如撞日,這樣對吃貨有利的條款,當然要儘早地實行才好。
餓得慌,反正西河也是自己人,她也懶得顧忌形象了,狂風過境似地席捲了桌上的食物,她擦了擦嘴角,一邊問道:“管家呢?我有事情找他。”
不多時,就有人請了王府的管家過來,恭敬地給她磕了頭:“王妃叫小的過來,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黎念生活在人人平等的二十一世紀,特別看不慣別人動不動地就下跪,趕緊叫管家起來,有話直說:“管家,我覺得王府的廚房管理好像存在一些問題。現在,我把廚娘也都叫到面前來了,大家探討一下,我也來詢問一下大家的意見。”
“王妃有事吩咐就是。”管家誠惶誠恐。其他的廚娘一時被叫來,也都顯得格外的拘束。
黎念當然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她出聲笑了笑,笑聲清脆動聽,讓人不由地想要抬頭看她:“你們不要緊張,我叫大家過來,也不是想要為難你們。只是希望和大家一起,把王妃管理地更加好而已。”事實上,她想管的只有廚房,黎念撇了撇嘴,心裡補充道。
“王府的膳食一天三餐都是現做的,這個誠然好,不浪費,又環保健康。只是我想問,廚房是怎麼控制王妃里人員的飯量的呢?”
眾人見王妃問的問題也不難,沒有苛責他們的意思,於是就回話道:“王府裡的僕人都是府裡的老人了,基本上人數就已經固定了。大家的飯量也就都清楚。奴婢是根據王府裡每日給的銀子合算今天所有去集市購買的材料的,循著經驗,基本也就不會剩餘多少不必要的開支。當然,王府要來客人等,都是另行打算。”
黎念點點頭,心道:“這妖孽還挺會精打細算府上的事情的麼!”她頷首,接著問道:“難道府裡半夜過後都沒有值夜的家丁肚子餓?或者王爺處理公務的時候,半夜出來尋食的情況發生嗎?這樣的狀況,你們平時一般都是如何處理的?”
半夜餓得睡不著的經驗,她有過一次就已經足夠了。那感覺就像是腸道里空落落的,有一隻貪食蟲在蠕動一樣,別提有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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