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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池硯帶著趙鑫,拿著後璽和廖王手書前去收城;其二、妣景輝與崔俊遠便以廖武王言而無信毀約的藉口,轉回去半路截殺他們。
如果成功,兩人則直接回來增援,如果失敗,崔俊遠回來,而妣景輝則以太子的身份,去周邊的兩城調兵增援,以防萬一。
妣雲羅仔細看了池硯的計劃,發現他佈置的確實很周詳,不像她一樣,只會紙上談兵。
她低著頭,看了看地圖,算了算路程和時間,發現他們這一去,少則三個月,多則一年半載。
不知為何,想道這個時間,妣雲羅忍不住微微翹起了嘴角,因為當他們一走後,整個朝堂便只剩下她和郗哲做主了,這樣一來,可以操控的空間就便大了不少。
就拿眼前的塗畔宮會試的事情來說。
郗哲一心為國為民,沒日沒夜地忙著商議考試的過程,人員的安排等事情,可他卻不知道,那兩個官職,妣雲羅早就與世家商量好了,它們已經被它她的人承包了,考試不過是個形式,用來敷衍一下郗令伊,讓大家面子上過得去。
聽說是這樣,世家們當即瞭然,皆不再反對,也預設了妣雲羅往裡面塞人的舉動。
……
三日的時間太短,很多士人都反應不過來,他們得到訊息,核實身份,一點準備都沒有,就滿頭大霧地報了名,但是妣雲羅不一樣,她收下那殘兵的子女有近千人,還有青鳶採蓮等人的親屬,也分別有好幾百,他們早就在刷考題了。
這種開後門作弊的方式,妣雲羅在面對兢兢業業的郗哲時,會有那麼一丟丟的心虛,不過她想到那些人雖然是她的人,但是也是地地道道的寒門之子,也是透過正規渠道進來的人,並不算搞破壞,就完全心安理得了下來。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在塗畔宮考試鐘聲響起的那一刻,一隊隊地人接受著盤查,井然有序地進入考場。
妣雲羅立在門口,彷彿回到了現代高考的時刻,不過現在身份對調了,她是此出題人還厲害的存在。
望著那些莘莘學子,妣雲羅也很想拿個播音機,來播放點洗腦廣播,可是考慮古代只能靠吼這種方式,便沒有準備這一環節,只是人手發了一份考試手冊,介紹會試的規則和處罰,並深入宣傳一下大晉的考試任職制度,告知大家這將會是個長期有效的活動,它每一年舉行一次。
“天生我才必有用,你只是沒有把自己放到正確的位置,針對我大晉國情,我王將在農、政、商等各方面增設定上千職位。舉個最近的例子,例如塗畔宮,它是大晉的第一學府,這裡將會有學官、院長、先生等數百個空缺官職,如果你學富五車,您不妨考慮來塗畔宮任教。在這裡當老師,可免費提供住處,一日三餐全免,月俸為xxx,年終節慶有xxx獎勵。再比如:如果你特別會種地或者你有高超的製作陶瓷的技術,你們可以考慮來農辦處或者器造間……詳情請繼續關注塗畔宮日報處,每張只要兩文錢。”
坐在窗明几淨的教室裡,廖武王穿了一身粗布麻衣,頭髮亂糟糟,嘴巴上的鬍子也冒出青黑的顏色,看起來像是一個很不好惹地土匪。
他從一個大晉中年大漢手裡,買了個戶碟,進入了考場,此刻,他拿著那份守則,看著那些新增官職,暗自琢磨著,眼神越來越亮。
“在儘量不觸犯原有規則的情況下,不斷推出新事物,這樣以舊替新,那些頑固的世家若不掌握先機,便會逐漸被淘汰。”
他靜靜端詳著那份守則,心裡對郗哲變法的偏見少了許多,開始重視起來。
等考官再次檢查戶碟,發放試卷,他才默默停下敲打作案的手指,將目光從考試手冊移到試卷上。
鹹伊是諫官,晉都縣令是百姓父母官,這兩場考試是分在上午和下午。
上午考的是關於諫言方面的論題。
第一題便是何為諫者?諫者在你的心裡是怎樣的?
第二道題,面對君王和大臣,是否應該死諫?
第三題,如果你是一個平民百姓,如何做到上達天聽,下察百姓?
第四題,身為諫官,如何理智對待輿論?
第五題,請你就七公主、大王和□□公主最近的輿論,展開論述。
……
廖武王看著這些考題,忽然發現這上面的問題十分全面,就算他親自去考察這些人,問的也不過如此,甚至還沒有這個詳細,而且身為一國之君,他縱然求賢若渴,但政務繁忙,也不能面見太多的人,更何況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