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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與他靜靜待幾天。”
池硯為國而死,又被封為定國侯,他喪禮本來是大事,不過聽了妣雲羅的請求,大家都不忍心拒絕,晉昌王妣景輝也感慨道:“子墨他深愛著七姑姑你,如今也算求仁得仁,能由你親自送他一程,實在是了卻了寡人心中的一大憾事。”
妣景輝當初為了籠絡池硯,答應讓他娶七公主,卻難以辦到,此刻妣雲羅的話,令他愧疚的心好受了不少。
塗畔宮弔唁這一天,眾志誠誠,都表示要為大晉作出一番業績來,而七公主與池硯的深情更是感天動地,令許多年輕的男女引以為典。
池硯的死,並沒有令大晉內亂,反而使得上下一心,更加鬥志激昂。
是夜,南莊裡,妣雲羅命人點亮了蠟燭,靜靜地坐在池硯的靈堂邊上。
她親自查探,又讓聶懷桑摸了池硯的脈搏,確實無聲無息,沒了跳動,只是他的屍身沒有毀壞,這點十分可疑。
妣雲羅絕對不相信有那種可以保證人屍身不壞的□□,於是她轉了轉眼珠,便伏在池硯身體上,哭著說了很多情話。
“我小時候便對你一見鍾情,所以才那麼愛欺負你。”
“我和王兄從來沒發生過關係,以前都是騙你的。”
……
妣雲羅搜腸刮肚,說了一堆連自己都噁心到的話,池硯都沒反應,直到她嚶嚶哭著道:“我懷了你的孩子,你答應過會娶我,可你卻食言了,說好的一輩子呢?”
妣雲羅同池硯自然什麼關係都沒發生,因而怎麼可能有孩子,不過躺在棺材裡的池硯聽到孩子兩個字,嗖地一下就睜開了眼睛,伸出手來,一把將妣雲羅拽進了棺裡。
“是呀,說好的一輩子,為何你卻要下毒手?”池硯一張嘴,未出聲,嘴角便流出了鮮血。
他本來就中了毒,又服用了令人失去生息的藥,於身體大有害處。
不過此刻他卻全然顧不上一切。
他忍了那麼久,眼眸裡透著一股剋制又瘋狂神色,他將妣雲羅緊緊地箍進懷裡,將手伸到她的腹部。
“這個孩子是魏子彥的,還是那五個男寵的?”池硯斯文的臉上露出一個森冷的笑意,嘴角的紅黑色的鮮血染到了衣襟之上,看起來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妣雲羅瞳孔微收,挑了挑眉,緩緩伸出手來,輕輕放到池硯的脖頸上。
“師兄,你死了便徹底死了,大王和大晉的子民都會牢牢地記住你,我也會一輩子將你放在心裡。”
妣雲羅說罷,五指扣攏,掐住池硯的咽喉,但卻並未用太大的力氣,彷彿只是在試一試。
池硯聽了妣雲羅涼薄的話,任憑他掐著自己,輕笑了一聲,便不管不顧地撕扯著妣雲羅的衣服。
“託小師妹的福,池硯這輩子已經封侯拜相,聲名顯赫。”
池硯說得極其緩慢,彷彿一個字一個字拆開了念,他說話的期間,手上已經將妣雲羅的底褲扯掉,然後狠狠地一個挺身,進入了妣雲羅身體裡。
兩個人都是初次,沒有前戲,都痛得悶哼一聲。
妣雲羅皺著眉,沒有反抗和掙扎,只是她下面有多痛,她掐緊池硯喉嚨的手就有多用力。
池硯脖頸上青筋凸起,唇角的鮮血流不停地流出,雙手卻一用力,攬住妣雲羅的腰,身下用力挺動。
妣雲羅用刀殺過人,但卻從未如這般感受到一個人的脈搏在自己手中跳動,那種親手將生命掐死的感覺,有些令人手軟。
等池硯釋放了一次,妣雲羅輕輕呼了一口氣道:“我這也算是成全了你,不過師兄,你還是死了好。”
她緩緩地笑開了,一雙桃花眼嫵媚而冰冷,她將頭靠在池硯懷裡,雙手這時才真正用力。
池硯瞳孔有著意外地張大了,似乎有些意外她會真的動手,但最後卻嘴角上揚,認命一般地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
池硯死了,最終被七公主親自葬在了祁山。
祁山是一座仙山,據說埋葬他那天,天邊的雲彩綻放出了五彩的光芒,池硯為於蒼生某福,得到了萬民的祝福,所以最後飛昇成仙。
至於七公主,她的真心感動了上天,所以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和池硯一模一樣的人。
他是一個貧寒的讀書人,飢寒交迫之下,暈倒在地上,正好撞到了七公主的車架上。
祁山發生的一切,很快就傳回到大晉城內,而妣雲羅的車馬卻還在路上緩緩地行駛著。
“我還以為小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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