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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妣凰娥本想出聲反駁,但瞥見晉晟王眼裡的冷意,直接脊背一冷,便乖乖閉了口。
晉晟王從昭華殿出來,心情如同蒙了黑霧一般,沉鬱無比,等回到朱雀臺的時候,他獨自一個人坐在大殿裡,腦海裡思緒翻湧,卻怎麼想,都想不通,事情為何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方寒,你說寡人錯了麼?”晉晟王意志消沉地端著一埻酒杯,仰頭喝了一口,辣得舌頭髮麻,道:“宓氏的事,寡王當初也是遭人算計,可是這事若不是母后嫉妒成性,頻頻在後宮樹敵,寡王何至於此。呼……若不是當年有妹相助,力挽狂瀾,寡人早就成了階下囚,哪裡還有今日的風光。母后她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寡人王位還沒坐穩,便不顧當初在父王面前許下的毒誓,對虞姬和榮王動,你看,這就是報應呀!”
晉晟王嘴裡發出喃喃低語,口全是對武后和妣凰娥的抱怨,方寒在一旁聽了,知道他不過是為自己的行為開脫,並不附和,只等晉晟王說完,才道:“自古君王接受父妾的不在少數,大王英明神武,就是外人也不會說道什麼,而武后和八公主身為女子,總不免爭風吃醋,這都是人之常情,只是八公主的性子宛若烈火一般,太過急躁了一點,明明知道武后身體不好,還當面頂撞大王,同你動,這樣的性子在王宮裡還好,畢竟有大王您和武后寵著,可若是嫁了人,還不收斂,只怕……”
雖然方寒並未說任何是非,語氣全然是為了緩和晉晟王與母妹之間的關係,但晉晟王一聽,卻好似找到了肇事的罪魁禍首一般;“母后之所以會被氣成這樣,皆因為八妹口無遮攔,不敬兄長,不孝父母的緣故。”
晉晟王想到這裡,心情好受了許多,緊皺的額頭也鬆了開來。
方寒適時地給他端了一杯茶水,然後眼眸輕轉,忽然噓嘆了一聲道:“方才八公主竟然揣測你和公主……唉,大王明明和公主是純潔的兄妹之情,奴才望著這些年,公主對你恭順友愛,處處為大王分憂,卻從未要求過你什麼,更未透過蓮妃為她說過什麼好話,如今為了修建塗畔宮,更是把所有積蓄都拿出來了,其赤誠之心可昭日月……”
都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晉晟王聽了方寒的感嘆,不由陷入了沉思。
他低垂下眼眸,腦海裡全是這八年自己遇到難處,妹挺身而出,卻從不計功勞的身影,而自己的母后和王妹,卻時常仗著與他有親的關係,給他惹事生非,末了還橫眉豎眼的模樣。
古往今來,後宮的女子為了權利,都會漸漸失了本性,變得六親不認,有好幾個國家都曾經出過後宮女子把持朝政,殺長立幼的例子。
“方寒,修建塗畔宮,妹不僅出錢,還惹上了不好的名聲,寡王不能讓她吃虧,你命人去把母后私裡的東西搬給她。”晉晟王想到妣雲羅,面色不由一柔,但一提起自己的母后和親妹,面色不由一黑道:“以後八妹就好好待在昭華殿伺候母后,修身養性,免得日後嫁了出去,莽撞惹禍。”
“奴才這就派幾個休養好的嬤嬤跟著八公主,多教她磨鍊性子。”
方寒的話溫聲細語地,聽得晉晟王心情無比舒暢,於是便點了點頭。
“你辦事,寡人放心,去吧。”晉晟王揮了揮,這時,肚子忽然發出嘰裡咕嚕的叫聲。
“今晚寡人要去蓮妃那邊。”
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晉晟王想到採蓮那裡的恬靜,便不由會心一笑。
*
武后的房一直由呂俾保管,她被處死之後,方寒便將她裡的鑰匙收了起來。
此刻他帶著二十幾個侍從,徑直來到昭華殿後殿。
這裡有大小個房。大的房裡裝著奇珍異寶,此時若給公主拿去,又不好典買,只能放著落灰,而且若他日晉晟王問起來,反而要落下貪心不足的名頭,所以方寒並沒有讓人動這裡,而是讓人直接去把開啟。
“你們把這些東西全都給我搬到公主的莊子上去。”
方寒一聲令下,下人便將裡的東西裝到箱子,一箱箱往外抬。
的東西算不得好,但為數不少,下人們一個接一個地抬著,排成一個長隊,分外惹眼。
妣凰娥瞧見異動,連忙攔住方寒。
“母后還在床上病著,王兄便急著動她的錢財麼?”
方寒被擋住去路,腳步停了下來,恭順地行了一禮道:“公主為修建塗畔宮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積蓄,大王心疼她,怕她出嫁時沒有嫁妝,因而想要找補她,因而……”
“王兄要補貼那個賤人為何不用他自己的私,偏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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