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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毫不猶豫地在宣紙上按下自己的印,妣雲羅也在旁邊按了一個。
合同一式兩份,陳玉將自己那份拿到裡,不禁用指細細撫摸了一下。
“公主,如今我兩都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你能不能把造出這種宣紙的人介紹給我,在下十分想要和他探討一番。”陳玉忍不住有些技癢,眼睛盯著那張薄紙,恨不得瞧出裡面用了那些成分,但妣雲羅卻並未理睬,只淡淡道:“等你把頭的事情辦好再說。”
妣雲羅閉上眼睛,用指敲擊著桌面。書,太子也因為醉酒調戲宮妃,而被晉梟王冷落,他求助餘令伊公儀長和郗哲,雖然都被拒絕了,但那兩個人最終卻仍是為了他說情。
妣雲羅如今要做的就是在公儀長和郗哲開口之前,提前挽救太子於危難之,這樣不僅能讓太子欠下她一個人情,而且也會令公儀長和郗哲兩人變成了事後諸葛,這樣太子也不會像原著那樣對他們感激涕零,反而會更加記恨他們。
如此一來,等太子繼位,公、郗兩家必然不受重用,就連池硯也未必能如原著那樣,最後成為令人敬仰的晉相。
妣雲羅想到這裡,嘴角不由勾起一笑,只覺得壓抑多年的心情輕鬆了不少。
等太子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一個笑意盈盈,眉目精緻如畫的少女。
“妹,你是不是有什麼想要的東西,你說出來,太子哥哥給你。”太子晟素來知道她母后不容人的性子,見妣雲羅身的神清骨秀,不由心生好感。
“這塊南玉碧水和君子蘭送給你吧。”太子晟懨懨地坐在一旁,給謝遊使了個眼色。
謝遊恭敬地將東西遞給妣雲羅,妣雲羅接過來,心喜的看了看,笑道:“謝謝太子哥哥,不過今日我找你可不是為了賞賜。”
妣雲羅將東西放到一旁,忽然話鋒一轉道:“太子哥哥,上次陷害你的人,你就要那樣算了麼?公儀長與郗如此藐視你,你難道不想一雪前恥,令他們刮目相看麼,還有父王,難道你願意永遠被他拿來和九妹作比較,說你還不如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娃麼?”
妣雲羅臉上笑意不變,卻句句戳了天子晟的痛處。
“我……我如何不想。我日日想,夜夜想,沒有一刻不想成為父王期望的兒子,可是我……”太子晟握成拳,一下子砸在桌子上。
“嘶——”他疼得抽了一口氣,忽然像洩氣的皮球一樣,喪氣道:“可是我想有什麼用,我確實沒有……”
妣雲羅聽著天子晟險些要承認自己無能,趕忙打斷道:“不,太子哥哥,你只要處在現在這個位置,你就什麼都有了。”妣雲羅見太子這個頹然的樣子,也不賣關子,先是對著他悄悄耳語了一番。
太子晟聽完眼睛一亮,終於拿正眼看待妣雲羅。
“只要抓住幕後之人,太子哥哥你說不定能反轉一把,就算不能,至少也能出口惡氣。”
“沒想到那天竟然是妹妹救了我。” 太子晟無比慶幸和感激地望著妣雲羅,心情比來之前放鬆了不少,並好奇道:“妹有何良策,快和哥哥說,待他日我……定然不會忘記你今日這份恩情。”
“我們本就是兄妹,相互幫助是應當的。況且妹妹我不過是個女兒家,哪裡懂得國家大事,不過是僥倖遇到了一個人,覺得他很是有才能,便想著將他舉薦給太子哥哥你。”妣雲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特別親切,陳玉站在簾子外面撇了撇嘴,不過還是應聲而出道:“在下陳玉,字明遠,拜見太子殿下。”
陳玉身上有一股儒雅的人氣息,一看就是飽讀詩書那種人,太子連忙迎上去道:“不知陳先生對孤現今之狀,有何秒解?”
陳玉道:“太子殿下乃是嫡長子,名正言順,如今缺的不過是一些功名和威望。如今大王和郗佐傅都致力餘改革舊政,然而卻遇到了全所未有的阻力,如果太子能推動此事,不僅能讓全力主導改革的郗哲對你心懷感激,還能讓大王瞧出你的能力。”
太子晟有些心動,可想想那些反對的力量,又冷靜下來道:“此事談何容易。孤的地位本來就搖搖欲墜,這事孤若支援,便是與五大世家的人作對,一旦得罪他們,縱使父王也保不住我。”
“太子殿下,我大晉多山地,臣裡有幾張農具的圖紙,只要按照這個生產,便可幫助農民將無人荒山開鑿出來,這樣既能有利於郗佐傅的新政,也不會與世家大族有所衝突。”
陳玉拍了拍,便有人將鐵鏟、釘耙、鐵犁等工具拿了出來。
太子晟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