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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直言不諱,但你若敢背叛我……”
“不,奴婢絕不會背叛公主。”採蓮聽了妣雲羅的話,急切地打斷了她,並舉著左做發誓狀。
妣雲羅面對採蓮忠心耿耿的樣子,心驀然一動,但面色如常,似乎一點觸動都沒有,甚至還厲色道:“我不需要誓言。而今,你跟了我,我便警告你一句,我不是什麼神明,也不會庇佑任何人,就是我的阿孃,如果她犯到我裡,我不介意送她一程。”
昔日年幼,妣雲羅披著神明的面紗,才得以讓宓氏聽她的命令,如今六年過去,她雖然因此得利,但這也令她不敢將自己的底細透露給任何人,也不敢令人看出她真正的意圖。
這麼多年來,她從未對任何人抱有期待,她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一點點的謀劃,自以為早已心如止水,可是面對宓氏一而再再而的作死行為,她還是會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而面對採蓮的投誠,她心裡也會忍不住覺得溫暖,想要卸下偽裝,露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公主心思深沉,採蓮瞧不出您要幹什麼,但採蓮知道,公主對待自己人,比這宮裡的任何主子都好,就是為此,採蓮也會堅定地跟在公主身後。”
“是麼?”妣雲羅忽然眯了下眼睛,語含試探道:“採蓮,你今日出去後,大王來到了秋露臺,還和我阿孃睡到了一起,你說,對於這件事,我該如何處理?”
“什麼?”採蓮聞言瞪大了眼睛,接著便仍不住憤恨道:“公主,採蓮有句話埋在心裡很久了,宓媵人她雖然為人母,但從來不曾為你考慮過半分,如今她做下這等事,遲早要為人知道。與其日後等著被人抓住把柄,不如……”
採蓮眯了下眼睛,忽然面容易肅道:“公主,奴婢願意繼續回來照顧宓媵人,直到她病逝。”
“採蓮,你的決心我看到了,但我阿孃這件事,我自有其她的打算,你不必管。”
“可是若王后知道了……”採蓮想到虞姬的下場,不由膽寒。她倒不是為宓氏擔心什麼,就是怕發生那樣的事情過後,王后不會給公主找個好的婚事。
“若王后知道了又如何?她以為她終於熬出了頭,在前面冠上了夫君的諡號,可以為所欲為,卻不知道往往給人致命一擊的,都是自己最親近的人。曾經,面對我父王,王后她可以藉助母族的勢力,同他對抗,可是面對她自己的兒子,作為母親的她,便只能妥協,最後一敗塗地。”
採蓮這些年來一直跟在妣雲羅後面,尤其是近年來,見她和大王越走越近,甚至在大王登基之前,令他欠下人情,如今被妣雲羅一提點,她便瞬間領悟了過來。
“公主說得對,我們只要站在大王這邊,得到他的器重,再暗暗挑撥他們母子之間的關係,這樣王后便對我們就無可奈何了。”
誠如採蓮所說這樣,在妣雲羅第一次為晉晟王出主意的時候,就有了掙脫王后掌的想法了。
她不想同原著那樣,在新王登基以後,整日在王后母女下伏低做小,仰仗這她們的鼻息過活,甚至最後的婚事也只能任由她們擺佈。
有些事,在心裡憋悶太久了,妣雲羅告訴採蓮之後,忽然覺得輕鬆了不少,最起碼以後她做什麼事,也會有人幫她打個圓場。
此刻,妣雲羅與採蓮這對相處了八年的主僕忽然坦誠相待,而昭華宮裡,晉晟王卻和武后大吵了一架。
他早先見了虞姬的屍體,便覺得武后嫉妒成性,段惡毒,等下午派方寒去叮囑妣水玥,卻又恰逢趕上了其生母姜氏難產。
虞姬的事已經讓人對他隱隱有所猜忌,若這姜氏才出什麼事,他豈不是又要背上殺害兄弟的名頭。
所以方寒一把這事告訴他,他就立馬來了昭華殿,令自己的母后派女醫去給姜氏助產,可那曾想,他好說歹說,母后就是聽不進去。
“那姜氏兩次懷胎,都教我提心吊膽,寢食難安,如今我豈會教她好過。”武后聲音陰冷,面色固執道:“婦人生子,本就九死一生,姜氏一屍兩命,再正常不過,他人又怎麼能怪到我兒頭上。”
武后說了完這句,便虛咳了一下,讓呂俾將她扶進內室休息。
往日,晉晟王多由武后管束,如今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親自去女醫處請人。
女醫處本該由現今的黎後所管,但晉晟王才剛剛登基不久,後宮仍舊在武后打理,因而晉晟王來到這裡後,女醫似乎早就得了武后的吩咐,竟然寧可冒犯他,也不願意違背武后的意願,這不禁令晉晟王怒到了極點。
“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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