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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害怕地抓緊了他的衣襟,但低垂下的眼眸卻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她馮珺瑩從一個宮女能爬到今天的地位,自然不敢小看任何一個女人,公主對晉晟王的影響竟然如此之深,尤其是在她發現蓮妃可能對她衷心耿耿的情況下,她自然要拉攏。
第41章
這邊,晉晟王正氣火直冒,一侍從便進來稟告道:“大王,公主求見。”
“……妹來了,快請!”晉晟王道:“寡人定要把那些肖小抓住,讓她親自處罰。”
他說話的時候,正對著門外,等瞅著妣雲羅捆了十幾個人進來,他正納罕“難道妹已經將人給抓住了”,可等走進一看,瞧見其一個正是武后身邊的呂俾,不由疑惑道:“妹怎麼把呂嬤嬤抓了?”
呂俾是他母后身邊的人,小時候還照顧過他,就是為人特別嚴厲,刻板,晉晟王雖然記得她的恩情,但是並不喜歡她。
“妹,是不是這老奴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惹你不快了?”晉晟王見呂俾的嘴巴被妣雲羅堵了起來,想到馮氏的話,不等妣雲羅回答,便揣測道。
聽了晉晟王的話,妣雲羅給夏槐使了一個眼色,將那藥盅放到桌案上,爾後才道:“王兄,呂俾是母后身邊的人,她若只是罵幾句臣妹,臣妹又如何同她這般計較,還鬧到王兄面前。實在是這呂俾膽大包天,竟敢冒充母后的名義對臣妹下毒,這碗藥便是她親自端來。”
聞言,晉晟王不由瞪大了眼睛,呂俾向來只聽母后的命令,難道?
他想到此處,心尖不由一顫,但見著呂俾嗚嗚掙扎不已的模樣,有點想聽她辯言,又怕她真的說出什麼,令人知道了武后的不慈。
“馮妃,蓮妃,你們退下吧!”晉晟王陰沉下臉來,馮珺瑩和採蓮便識地退了下去,不過在經過妣雲羅的時候,馮珺瑩對著妣雲羅微微一笑,流露出一個善意的眼神。
妣雲羅見後,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但笑不語。
等場只剩下了可信之人,晉晟王揮了揮,讓方寒把藥端下去,拿去找醫者驗證,並指揮著人將堵在呂俾口的白布扯掉。
呂俾見到了晉晟王,深呼了一口惡氣,用白眼對著妣雲羅道:“大王,公主對王后不忠,老奴不過是代替王后懲罰她,然而她不僅違逆不遵,還敢把老奴給綁了,這分明是要反了呀。”
呂俾口口聲聲說妹對母后不衷心,母后才會懲罰她,晉晟王狐疑地向妣雲羅瞅去,只見她面露苦澀,聲含慍怒道:“王兄,臣妹對母后忠心可鑑,母后一直以來也把我當成親生女兒一般,如何會下毒於我,這奴婢分明是狗急跳牆,意圖汙衊母后。”
隨著妣雲羅的話說完,方寒恰好將醫者得出的結果呈上來。
“大王,陳醫官說這是一種極其陰寒的藥,且藥量極重,女子喝下去後,輕則絕孕,重則有性命之憂。”
對於女人來說,不能生孩子便等於毀了一生。晉晟王之前能放心地和宓氏在一起,就是知道她被武后下了絕孕的藥。
對此,他對宓氏便十分同情,也暗怪武后難容於人。
此刻一聽是絕孕藥,他不免想到這是母后故技重施。遂不免更覺她心胸太過狹窄,竟然連毫無威脅的妹也容不下。
武后畢竟是自己的母親,晉晟王固然知道是非對錯,但總不能為了妣雲羅去問罪於她,因而面向妣雲羅的時候,不由面露慚愧之色。
妣雲羅瞅見他的神色,眸光輕轉了一下,道:“王兄,前些日子我以一個女子的身份出現在朝堂,母親頂多責怪我不守規矩,斷不會如此對我,這呂俾在母后身邊,最喜搬弄是非,胡亂揣測,此事,必然是她自作主張。”
妣雲羅從進門來便沒有說過一句武后的不是,眼裡還帶著幾分濡慕之情,晉晟王見了,更覺得武后不仁,於是望著面相陰戾的呂俾,不由更加厭煩。
“就是有你這等搬弄是非的奴婢在,母后才會落下不慈的名聲。”晉晟王眼含殺意道:“來人將這老奴的嘴堵住,拉下去,砍了。”
呂俾完全沒想到晉晟王不站在自己母親的一邊,反而聽信了公主的讒言,因而不由驚懼地瞪大了雙眼。
“妖女,定是你將大王蠱惑了呀。”呂俾淒厲一吼,很快便被人堵住嘴,拖了下去。
她人雖然走了,但是妖女兩個字卻彷彿帶著迴音一般,在整個朱雀臺跌宕。
“妹,真是委屈你了,寡人定要把那些烏鴉嘴的人抓出來。”晉晟王凝視著妣雲羅清麗的面容,發現她眼下有些青黑,面色也有些發白,不由柔聲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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