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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宓媵人向來是武后的左膀右臂,近來更是來往密切,你不若派人送她點珠寶,私下向她詢問。”晉晟王貼身的宦者方寒從旁建議道。
聽高宥提到宓氏,晉晟王的心裡劃過一股微妙的感覺。
上次在宓氏那裡發生的事,令他差點掉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如今想起來,心裡還會一涼,不過大概是因為他已經順利地登上了王位,這前後一對比,生成一股巨大的落差,使得他感到興奮又刺激。
“準備好禮物,寡人親自去問。”
之前晉晟王為先王守孝了整整個月,本就憋得不行,後來又忙著繼位之事,更是無暇後宮,此刻他腦海裡忽然浮現一張嬌豔成熟的面孔,一時不由心猿意馬。
方寒自幼跟在晉晟王身邊,只要他一個眼神,便知道了他在想什麼,於是他眼眸轉了轉,揚眉一笑道:“奴才這就去命人準備。”
*
秋露臺。
宓氏半躺在榻上,拿著把精緻的荷花扇緩緩地搖動著,採蓮站在一旁靜靜地盯了她一會兒,便忍不住擔憂道:“奴婢方才去給公主做蓮藕羹,回來時,她便不見了身影,奴婢找遍了整個秋露臺都沒有見著她,如今已經過去好兩個時辰了,奴婢怕……”
“怕什麼。她說不定去了武后姐姐那兒。”宓氏裡搖著的扇子停了一下,然後指揮採蓮道:“去把你做的蓮子羹盛一碗過來給我吃。”
“是。”採蓮應聲出去。
這邊,宓氏望著採蓮的背影,腦海不由浮現出一張陰霾可怖的小臉,接著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這些年,她事事聽她的吩咐,好不容易自己做成了一件事,把虞姬給整垮了,她心裡有些得意,想要在女兒面前挽回些面子,可沒曾想對方聽了以後,非但不高興,面色瞬間變得一片黑沉,連著好幾天都沒給她好臉色。
“哼,誰指望誰,還不一定呢。”宓氏想到王后對她的親近,臉上不由綻放出一個絢爛的微笑。
晉梟王走進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一副美人衣衫半敞,拿著一把綢扇,香肩半露,笑容明媚動人的場景。
“母妃。”他喊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只覺得一股隱秘的刺激感在心升騰,令他胸口一熱,眼裡迸發出兩道灼熱的光芒,緊緊鎖住宓氏。
宓氏乍一聽到男子低沉的聲音,驚了一下,待尋聲望去,同晉晟王熾烈的目光對上,她腦海裡迅速浮現出那次兩人糾纏的畫面,心忽然砰砰亂跳了了起來,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紅霞。
“妾身見過大王。”宓氏聲音不自覺帶著一股膩人的意味,她嫋嫋娜娜地走到晉晟王面前,直感覺一股屬於男人的陽剛氣息鋪面而來,不由腿軟了半分,發出嬌喘的氣息。
宓氏走進以後,晉晟王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一股花香,不由吸了吸鼻子,露出一個迷醉的表情。
“母妃不必多禮。”他上前一把將宓氏的拽住,然後將她的身子一下子攬到懷裡。
“上次的事,令母妃受驚了,這塊良渚美玉送給你壓壓驚”
晉晟王從高寒裡接過一個梨花木盒,將裡面用金線拴著的美玉遞給宓氏。
宓氏靠在晉晟王寬闊的懷裡,本來就已經意動不已,再望向那塊散發這瑩潤光澤的通透玉佩,整個人更像是一汪春水一樣攤在對方的懷裡。
“妾身謝謝大王。”宓氏眼含媚意的瞅了晉晟王一下。
她眼尾上挑,勾得晉晟王胸口麻酥酥一片,當即對方寒揮了揮,讓他去把無關的人驅趕開,並在門口守著。
“母后。”晉晟王一把抱起宓氏,便向著軟塌便走去。
“啊!”宓氏驚叫了一聲,面色通紅地躺在下方,她望著晉晟王與先王十分相似,卻更為年輕的面孔,心神不由一陣恍惚。
晉晟王眼裡的痴迷和熱忱,那是她在先王眼從來見到過的東西。
宓氏心裡忽然湧上一股滿足和甜蜜,並緊緊纏上了晉晟王。
很快,屋子裡就只剩下男人的喘息聲,以及女子夾雜痛苦和歡愉的吟哦。
這邊兩人久旱逢甘霖,打得難捨難分。
等妣雲羅穿著帶著點點血紅的衣服回來的時候,正好是兩人打得酣暢淋漓的時候。
“啊——”妣雲羅聽到一聲高亢的聲音從屋子裡穿出來,再瞥見門口立著的侍從方寒,面色不由一變。
她聞著自己身上傳來的淡淡血腥味,心裡忽然湧上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
宓氏之前同太子的晉晟王勾搭在一起,是被人陷害,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