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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懷嫉妒,派人刺殺七妹。
七妹為了維護皇室的臉面,所以將此事壓了下去,不欲追究,但是由於池硯為了救她,險些丟掉性命,這便使得八妹妣凰娥更加惱羞成怒,故而……
妣凰娥衝動、莽撞、任性、不分場合使小性子……
晉晟王想到武后之所以被氣病,多半都是因為她不懂分寸,所以一想之下,雙目一瞪,便斷言道:“此時必然是八妹所為,寡人定然饒不了她。”
說將,他便要衝往昭華宮,方寒眼眸輕閃,綻放出一道冷光,但人卻上前一攔道:“大王,此事無論是不是八公主所為,您都不可對她動手呀。”
兄妹□□這種醜聞,一般人家都避之不及,更可況妣凰娥與晉晟王還是親兄妹,又怎麼會把這種事情大肆宣揚。
方寒心知這絕非八公主所為,但卻並未替她辯解,只衷心不已的勸著晉晟王道:“大王,您和七公主正處在風口浪尖,實在不宜輕舉妄動,否則大家更要說你受了七公主的蠱惑,為了她殺了親妹妹。如此,七公主只怕更難自處。”
晉晟王聽了方寒的話,不由停下了腳步,但他成為大王已經有十年,再也沒被人如此威脅過,此刻要他低頭隱忍,他只覺得如鯁在喉,怒得小臂上的肌肉隆起,青筋直冒。
“大王,你想想七公主,她一個女孩子,竟然揹負瞭如此汙名,只怕心裡比大王還難受……” 方寒溫言道。
“是呀,碰到這種事,尋常女子為了名節,只怕已經羞憤欲死,被逼得以死明志,七妹她千萬可別想不開呀。”
晉晟王想到妣雲羅,登時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並且這件事中,妣雲羅受到的譴責反而更多一些,這麼一對比,他心裡舒坦了一點,倒是冷靜了下來。
“寡人一定要護住七妹,不讓那些奸人得逞。” 晉晟王勾唇冷笑一聲,當即吩咐方寒道:“你派個人去南莊看看七妹,教她安心;此外,八妹那邊,你命人看著,瞧瞧她最近在忙什麼。”
“是。”方寒垂下眼簾,應下來之後,派幾個人去盯著八公主,但是七公主那邊,雖然也派了一個人去,但卻並非去安她的心。
*
南莊,一長滿浮萍的池子旁,妣雲羅拿了餌料,一點點的投餵著裡面的魚兒,看它們彷彿飢餓了好幾百年一樣,一窩蜂地湧上來,爭搶吃食,臉上不由暈開了一個淺淺的笑意。
有時候吃太撐了,反而為死掉。
她雙眼一眯,笑成兩道淺淺的月牙,待睜開眼時,下人領了一身穿宮服的侍人,小跑著走了過來。
他上來便恭敬地跪著行了一個大禮,道:“七公主,我們方公公說,謝謝你為方照找了個好師傅,還認他為乾兒子。外面的流言雖盛,但最後傷著誰,都不會讓傷著你。”
“嗯,你回去和方內侍說,他的好意本公主記在心裡,定然會保方照前途似錦。”
妣雲羅淡淡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內侍,並沒有太多表情,可一旁的夏槐卻熟練地上前將人拉起,往人手裡塞了一張銀票。
“謝謝七公主,小的這就去稟告方公公。”
對於宮裡的內侍來說,什麼金銀財寶都沒有銀錢來的實在,七公主雖然有些傲氣,但出手大方,卻從來不會給他們這些奴才甩臉色,因而跑這裡的差事,其實有很多人都愛搶著做,不過也不是任何人都能來。
方寒所派的內侍接過銀票,面上微微一笑,便轉身離開了。
夏槐眺望著那侍從走遠了,才轉頭擔憂地望向妣雲羅道:“這流言猛於虎,方公公縱使是大王身邊得寵的宦官,可若是對上朝中大臣,怕也不一定能頂住壓力。”
夏槐之所以忌憚如此,完全是因為自從流言興起,到了如今,即使七公主不做什麼,只要一有壞事,大家都會認為是她這個妖孽帶來的;好多不知情的人還經常扔死物在南莊附近,更甚者還扎小人偷偷埋在南牆角下,當然,最令人不安的是,一些讀書人,他們每天拉幫結夥,到處寫文章、賦詩,叱罵七公主。
“那些人實在太可惡了。”夏槐氣鼓鼓地跺了一下腳,妣雲羅望著她笑了笑,道:“雞蛋又怎麼能放在一個籃子裡,你不必擔心,我自有考量。”
夏槐聞言,果然放鬆了許多,不過轉眼又皺起了眉毛道:“七公主,池公子的傷總算是大好了,只是最近烏煙瘴氣的,咱們都不能出門去上香,為他驅除晦氣,求個平安福,慶祝一番。”
“不用了,那樣不過是求自己心安罷了,我天天被人詛咒,不也沒事麼。”妣雲羅雖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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