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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黑選了個最邊上的位置，正襟危坐，期待近距離接受老師的薰陶。

這時，臺上的燈光亮了起來，現場歡呼一片，捧著圓圓大肚子的韓大石出現在臺上，陸禰微怔，心道真不愧是貴族高中，連主持人的檔次都這麼高。

韓大石激情澎湃、幽默風趣的熱場詞逗得臺下學生捧腹大笑，陸禰雖聽不懂，但不妨礙他那顆向學的心，看了眼身旁多出的好幾位禿腦門老師，陸禰耐著性子等待。

正當陸禰琢磨著要不要用英文問一下流程的時候，現場突然爆出一片歡呼，陸禰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了，即便是最好的學校，聽學術報告也不會這樣熱情，索性往臺上一看，那個穿著T恤牛仔褲的男生明顯是聿言。

陸禰頓時有種被哄騙的感覺，當下就要離開，眼尖的工作人員立刻攔住他，並用韓文解說，陸禰聽不懂，且用英文說明自己的意圖，雞同鴨講之下無奈放棄，坐回原位向下扣了扣帽簷，沉著臉，撐到了活動結束。

室外陽光灑在臉上的時候，陸禰頓生一種重見天日的感慨，伸了個懶腰，找了個人少的僻靜處摘掉口罩，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突然，眼前出現一片陰影，陸禰一口氣沒喘勻，嗆得咳嗽不斷。

來人好心地拍了拍他的後背，順手遞來一瓶水，陸禰喝了一口，頂著一張通紅的臉，沒好氣地說：“你是鬼啊，走路不出聲的，嚇死我了。”說完又想到對方聽不懂，瞧著他的一臉呆像笑道，“連中文都聽不懂，代表黨和國家鄙視你。”

陸禰轉身坐在草坪上，自然沒有看見聿言嘴角抽了抽，若能用一句話來表達他現在的心情，那就是你丫連韓語都學不會，好意思鄙視我，更何況我的中文已經不是問題了，好嗎？

“你怎麼發現我的？”陸禰撿了些簡單易懂的片語成了一個問句。

聿言在他身旁坐下，“看見。”

“你確定不是聞出來的？”陸禰滿眼質疑，“野獸不都是這樣的嗎？話說，你不懂什麼是野獸對吧。”

聿言神色不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