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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塵》香港首映正式開始。陸禰坐在第一排,認真地看著自己的第一部電影,腦海中不斷浮現在拍攝中的點點滴滴,心中感慨萬千。看著琴瑟的一點點蛻變,他覺得熒幕上的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既熟悉又陌生,明明是他演出來的,卻又不是他。
在張邵祁告訴他,他將出演琴瑟的時候,他心中其實是反對的,最初也遲遲不能入戲。但在香港,他想到了他最喜歡的那個藝人,那人也曾扮過女裝,甚至在演唱會上腳踩高跟、嘴染硃紅,不是譁眾取寵,僅僅是那個場景需要,那首歌需要。
作為一個藝人就該敬業,全然忘我。
殷紅的血在琴瑟嬌弱的身軀下漫延開,像是接引亡魂的舍子花,花開彼岸,滌盪著這個可憐的風塵女子的靈魂。
影片終結,現場掌聲雷動,一眾主演起身鞠躬,章豐澤眼角有些溼潤,被記者問到時,套用了一句:“世上再無洛琴瑟。”
從現場反應來看,當夜的首映式無疑是極其成功的,但專業影評人的評價還得等一兩天才能看見。這些靠筆桿子吃飯的人不但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電影票房,而且對藝人口碑的打造有極大的作用。
回到酒店,阿蓉開始收拾行李,囑託著陸禰明日去到戛納的各種注意事項。陸禰把玩著手機漫不經心地聽著,忽的從床上坐起來,換了身不顯眼的打扮,再喬裝一番,邊走邊說:“阿蓉姐,反正邵祁哥會和我一起去,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先出趟門。”
“誒,早點回來,小心記者……”
陸禰按照黎昕簡訊上給出的路線開車來到了一家酒吧門口,等了許久也不見他來,打電話給他,卻是無人接聽,正準備離去,副駕駛座旁的門忽然被人拉開,一個女子被塞了進來,陸禰一看,竟是孫灼。
陸禰見她臉色潮紅,拍了拍她的臉,“喂,醒醒,醒醒。”
“嗯?”孫灼眨了眨迷濛的眼睛,眯著眼睛看了許久,突然呵呵傻笑道,“誒,陸禰,你怎麼在這裡?來,喝!誒,酒呢?被子呢?”
看著醉得不輕地孫灼,陸禰無奈至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她嘴裡問出了住址,給她繫了安全帶,將她捎帶回去。
抵達目的地,陸禰嘗試了一下,發現以自己當前的體格想將身高體重都高於自己的孫灼抱起很是困難,便三兩下把她弄醒了,打算把她扶回去。哪知孫灼眼睛一睜,二話不說,扯住他的衣領就吻了上去,帶著濃濃的酒氣。
陸禰一掌推開她,用力地擦著嘴,怒道:“你瘋啦!”
被酒精麻醉了大腦的孫灼完全沒有思考能力,傻道:“原來是真的陸禰,我還以為是夢呢!來,再親一個……”
“親你個頭!”陸禰毫不客氣地拍了下她的腦袋,趁著她迷糊的功夫,連拖帶拽的將人送回了公寓。
回到車內,陸禰又擦了擦嘴,恨不能搓掉嘴上的那層皮,嗅著車內飄散著的酒味,心中極不是滋味。想到無意中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黎昕,正要給他打電話,他卻是打了過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陸禰心下煩躁不已,語氣不似往日和善。
黎昕輕笑一聲,“如果不是蘇和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已經和聿言在一起了。阿禰,你把我說的話都當成什麼?”
“呼——”陸禰舒了一口氣,儘量使自己平心靜氣,“黎昕,你在哪兒?我們好好談談。”
“我不在香港。”黎昕言語溫和,“你想說什麼,我聽著。”
陸禰沉默片刻,“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不可能。”黎昕回答得乾脆利落。
“我已經不是Yedda了!我有自己的新生活!”陸禰憤憤不平,“你不讓我和粉絲有太多的交集,你總在媒體前單方面的宣稱我身體不好,需要靜養,你宣揚我是同性戀,讓我不敢和樂隊其他人親近。我起初以為是你討厭我,你卻說你喜歡我,你所謂的喜歡是什麼,就是要把我與所有人隔開,心中眼中只有你一個人!”
“沒錯!”黎昕幽幽地說,“但你為什麼總要看著別人呢!比不過蘇和,是我輸給了時間!但這一次呢!這一次是我先找到你的,是我先抓住你的!”
陸禰突然笑了,“黎昕,你真可怕,你的愛真可怕。”
“阿禰,你為什麼要變得這麼耀眼呢?”黎昕似是嘆了一口氣,“但我總歸是會抓到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戛納領獎,國內風雲又起,柳景卉和陸禰間的一場撕逼大戲。
章豐澤化用的那句話原句是:世上再無程蝶衣。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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