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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田酒家只不過是年久一些,做出的菜色並無新意,所以沒幾年便被新到鎮上的如月酒肆比了下去,以至於現在每月月不付出,漸漸的去的客人少了,沒有客源,菜色做的越來越差,現在福田酒家的掌櫃急於脫手,聽說是舉家要遷移到外地去。
慕青籮其實想要開酒樓的想法已久,但是缺的就是這樣一個機遇。
她早就勘察過地點,也知道福田酒家混不下去,關閉只不過是個早晚的問題。
問題是她的運氣很好,碰上吳掌櫃急於脫手。
慕青籮沒有出面,派了善於交際的甄大嫂子去談,談過之後對方要價八千兩,甄大嫂子回來告訴慕青籮,慕青籮卻不急,這個時候一定要穩住,因為對方比她還要著急。
因為沒有人敢冒然接下福田酒家,只因為對面如月酒肆的關係,若接下福田酒家,福田酒家內部格局就只能做酒樓,如果要改變那又要花費一大筆銀子,對面如月酒肆如日中天,想要和人家搶生意,那就是死路一條,毫無生機。
而且鎮上的人都知道,如月酒肆的李掌櫃和福田酒家的吳掌櫃多年不和,誰都不肯購買他的地盤。
所以這一次,慕青籮之所以要做烤鴨,就是因為對方已經脫口,只能求著她,最後慕青籮讓甄大嫂子去,以一千五百兩銀子抵下。
銀子是少,可是總比沒有的好,吳掌櫃想都沒想便應下來了。
這幾日,慕青籮便要開始對酒樓進行一系列的規劃,計劃藍圖已經出來,明日她便要和喬木生帶著村裡的木匠和長工一起去鎮上。
第二日一大早,眾人便搭著牛車帶著工具跟著慕青籮進城去了。
坐的是慕青籮買回來的那幾頭牛,不過地方不夠,有好多人是走著去的,走到一半的路程,喬木生送完一波然後折返回來載他們。
因為以後進城頻繁,牛隻適合在地裡耕種和飼養,所以慕青籮準備酒樓敲定賺了銀子,便讓喬木生去馬販子那裡買幾匹馬。
不過那是後話。
進了鎮子,慕青籮帶著人進了福田酒家,外面是一系列的封閉式,裡面敲敲打打,鎮上的人都不知道里面在做什麼,對於福田酒家抵給了誰充滿著好奇。
究竟是誰膽敢和如月酒肆的李掌櫃對著幹,聽說李掌櫃就是有意要逼得吳掌櫃走投無路,將店面抵押給他,結果竟被不知名的人搶了先。
這樣又過了兩日,慕青籮一直在鎮上沒有回去,尹氏派人來喚青籮,說家裡有急事。
慕青籮聽後,便暗叫不好,這幾日她一心撲在酒樓上,竟然疏忽了劉氏一家,當日劉氏和媳婦兒子來鬧騰,被她和尹氏拒之門外後,肯定是要回去鬧騰的。
如果她猜的不錯,家裡出了事情肯定和劉家脫不了關係。
慕青籮回來的時候,尹氏早就在村口等著她,見到青籮回來,紅著眼眶委屈的說道:“籮兒,不好了,咱們家的稻穀被偷了!”
什麼?
竟有這種事!
不過稻穀被偷,並不稀奇,他們家的稻穀多,村裡那麼雙眼睛盯著,眼紅的不在少數。
看到尹氏急切的眼神,慕青籮笑著安慰她:“娘,別急,你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慕青籮和尹氏回到家中,尹氏一五一十的將家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她。
“昨日咱們家曬稻穀,天氣好,晚上的時候你不是說可以不必收就放在外面晾著,娘看著月色好,就沒收,想著今日便收起來,等著你回來打米,結果……在村口的那些稻穀就都不見了,嗚嗚嗚……”
“可派人看著?是誰看的?”慕青籮問道。
因為這麼多的稻穀,慕青籮提前囑咐過,如果晚上不收的話,要派人定時定點的看著。
“恩,是甄大嫂子的男人甄奎,可……不可能是他吧……籮兒難不成是懷疑他看守自盜?可咱們和甄大嫂子一家素來交好,他們家的稻穀也不少,他……難道是眼紅了?”
“你看,娘都覺得是甄大哥盜了咱們家的稻穀是不是?”慕青籮看著尹氏,繼續笑著說道:“既然娘都覺得是,那外人也自當會這樣認為,大家都會認定甄大哥監守自盜,因為稻穀是他看的。”
“對,沒錯,娘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可是甄大嫂子的為人咱們都很清楚,絕對不可能!”尹氏一愣,覺得慕青籮話裡有話,但是她卻說不好這孩子心裡想什麼。
“娘說的對,憑咱們對甄大嫂子和甄大哥的瞭解,自然不相信他們會做出這種事情,但是如果我們因為丟失了稻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