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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性格,我死了之後娶個鄭婉兮自我折磨還真有可能。。。。。。。
沈采采想到這裡,心裡複雜得不得了,最後還是往裡挪了挪,道:“那你上來吧——我都醒了,現在可以睡了吧?”
皇帝猶豫了一下。
沈采采便氣鼓鼓的瞪他:“你還不睡,是準備熬夜熬死自己啊?”
皇帝看著她這悍妻模樣,倒是有些忍俊不禁,只得認真的應了一句:“我還未洗漱。。。。。。。”
“我又不嫌你。”沈采采當機立斷的打斷了他的話,扯了扯他的袖子,道,“快上床!”
有那麼一刻,沈采采都覺得自己成了傳說中逼良為娼的女流氓了,而皇帝彷彿忽然間成了那個被人威逼、猶猶豫豫的良家婦男了。
果然,聽到沈采采這話,皇帝方才略點了點頭,似是十分勉強的應了下來。
他先起身熄了殿中那幾盞剛點亮的燈,接著徑自脫去外衣和靴子,這才窸窸窣窣的上了床。
因著沈采采往裡挪了挪,睡熱了的被窩讓給了皇帝,自己躺著的裡頭卻頗有些涼。她安靜的躺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把自己有點泛涼的玉足往皇帝那頭湊,嘴裡哼哼著道:“有點冷。。。。。”
皇帝最是瞭解她,聞弦而知雅意,這便轉過頭去,長臂一伸的把人抱到懷裡。然後,他才低頭去看懷裡人,問她:“現在暖了?”
沈采采把頭依在他肩頭位置,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鼻尖隱約能夠嗅著他寢衣裡那熟悉又陌生的御香,竟是覺出幾分難得的愜意來。
她情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氣,懶洋洋的應道:“嗯,不冷了。。。。。。。。”尾音拖得有點兒長,像是沾著蜜的棉花糖,又軟又甜,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好。
皇帝聽她應得這般乾脆,心裡反倒覺得奇怪:以往上個床還要擔心被人踢下來,這一次怎麼忽然就主動求抱抱了?
他已許久沒有享受過這般的好待遇,一時間多少有些誠惶誠恐的感覺。他忍了忍,還是忍不住伸手試了試沈采采額角的溫度,低聲道:“你怎麼忽然就。。。。。”
忽然就這麼放得開了?
沈采采把頭埋在對方肩頭,隱約感覺到對方的髮絲貼在自己頰邊,有些癢,可她卻懶得去撓,只下意識的蹭了蹭。她差不多也能猜到皇帝話語裡的未盡之意,這會兒便閉著眼睛,軟軟的打了一個哈氣,然後含糊的應道:“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頓了頓,沈采采終究還是沒有把話說下去,像只睡迷糊了的小貓,不經意的在人肩頭蹭了蹭,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皇帝卻被沈采采說到一半的話給噎了個半死,不免暗自揣摩著:所以,她究竟想起了什麼?好奇心和擔憂就像是幼貓的爪子,在他心頭撓了好幾下,令他的睡意都去了不少。
皇帝本還以為,這又是一個無眠之夜,然而他想了許久,終究還是漸漸覺出睏倦。
最主要的還是難得乖順依偎在他懷裡的沈采采——她就那樣親暱的把頭靠在他的肩頭位置,兩團柔軟則貼在他懷裡,他只一低頭便能嗅到對方散亂的烏髮裡若隱若現的香氣。。。。。。
事實上,能夠懷抱愛人而眠,縱是有無數的煩惱那也依舊是一個好眠。
皇帝想著想著,不由的便睡了過去。
帝后二人都是半夜睡去的,第二日一直等到天光大亮方才醒了。只是,這兩人倒是很難得的都犯了懶,便是醒了也沒起來,只一齊躺在榻上,不緊不慢的說著話。
皇帝的手臂正好在沈采采髮間穿過,半摟著人,好容易等到懷裡人醒轉了過來,這便問她道:“你昨晚上說你又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你都想起了什麼?”他為著這句話,險些都給嚇得一晚上沒睡好。
因為睡眠充足的緣故,沈采采的眼尾還帶著點微紅,鴉色的長睫往上一揚,越發顯得眸光如水。她懶洋洋的抬起眼去看皇帝,嘀咕道:“你該不會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每回我想起一點兒事,你就這麼緊張兮兮的。”
皇帝冷笑了兩聲,指尖順勢揪住了沈采采烏黑柔軟的髮尾,輕輕的揪了一下,淡淡道:“好好說話!”
沈采采揚起眼睫,朝著皇帝眨了眨眼睛,故意逗他:“誰不好好說話了?明明是你睡過了不認賬好不好?”
皇帝垂下眼與沈采采對視了片刻,忽而一嘆氣:“你還沒淨面。。。。。。”
沈采采一時沒明白皇帝的話,又眨了眨眼睛。
皇帝這便道:“眼屎還沒擦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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