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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也是我自己賺的; 等拿了銀子; 正好也能給皇嫂和皇兄買些東西。。。。。”說到這裡; 他又拉了拉沈采采的袖子; 輕軟的聲音聽著到好似撒嬌一般,“不過,要是我買的東西不好; 皇兄和皇嫂可不能嫌棄。”
沈采采雖然有些懷疑皇帝為了哄弟弟高興可能會玩一把暗箱操作,但是見著晉王這般貼心的卻還是覺得十分的妥帖; 甚至還在心裡稍微的想了一下:要是以後養個兒子也能這麼貼心就好了。
皇帝看著倒是淡定的很。他不緊不慢的掃了弟弟一眼,語聲淡淡的介面道:“別整日裡給人灌迷魂湯,說什麼買東西,你這是要尋藉口出宮吧?”
晉王被人戳中心思卻也不應; 只抿了抿唇; 仰著頭去看邊上的沈采采,小聲叫了一聲“皇嫂”。
被“灌迷魂湯”的沈采采勉強掙扎了一小下; 最後還是心軟的順口哄了他幾句:“要不然; 你就把錢留下; 再過一些日子就是殿試,你正好還能拿這一百兩賭個狀元榜眼什麼的。。。。。。”會試終究還是比不上殿試的,賭坊裡賭殿試排名肯定更加熱鬧; 說不得還能賺一筆大的。
晉王聽著話音便知道自己大約是出不了宮了,於是便老實的搖了搖頭,道:“本就是壓著玩兒的,偶爾玩一次湊個趣罷了,要是追著玩豈不是落了下乘。”
沈采采見他模樣認真,反倒有些感慨:不得不說,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有時候比人和狗都大——至少晉王和皇帝這兩兄弟都屬於從小就有主見,能從各方面碾壓同齡人的存在。雖然,以沈采采獨特的審美來說不是很欣賞皇帝那張臉,但是還是不得不承認皇帝這人很會裝模作樣,如果放在旁人眼裡約莫就是個能文能武、高深莫測的男神級別人物了。
想到皇帝,沈采采倒是又想起了一件事:對了,皇帝先前還說殿試結束之後帶她去東奚山小住的呢。雖然皇帝看著也不像是個說話算數的,可現今馬上就要殿試了,還是得提醒下他才好。
於是,沈采采語聲一頓,伸手撫了撫晉王的頭頂,笑著與他說道:“二郎你要出宮也不是不可以——先時你皇兄還答應過我要帶我去東奚山小住幾日呢,到時候你再與我們一起去就好了。”
說完這話,她又抬眼去看皇帝,在她想來皇帝八成已經忘了這事,正打算看著死不要臉的傢伙要如何應對。
然而,皇帝看上去竟是沒有半點訝異,像是早有所料的模樣。他挑了挑眉,側頭與沈采采道:“是了,這事朕也正打算與皇后說一聲。”
沈采采見狀,不覺有些訝然,瞪大了杏眸,一雙滴溜溜的眸子正盯著皇帝。
皇帝看她那嬌俏的小模樣,頗有些忍俊不禁,手上癢得很,倒是真想要去摸摸她的鬢角。只是,他也知道沈采采現下對他警惕得很,這便忍了下來沒動,端著一張清風朗月的面容,慢條斯理的介面解釋道:“朕前些日子已令人去行宮那頭整備了,事情也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待得三月中旬,我們便可起身。”
沈采采簡直沒想到皇帝這次居然是真的——記得她才醒來的時候皇帝就說要帶她去東奚山,結果過了兩天又變卦,她早就不信皇帝的話了。所以,她一開始就當皇帝是要賴賬或者拖延時間的,沒想到他居然還真上了心。。。。。
這麼想著,沈采采嘴上還是十分口是心非的說了幾句:“三月中旬的話,大概也差不多暖和起來了,再去東奚山是不是不大適合?”
畢竟,去東奚山多半是泡湯或是賞梅,多是冬日裡去的,這三月中旬擺駕去東奚山,倒並不如再等一兩個月,直接去西山的避暑山莊得了。。。。。。
皇帝蹙了蹙眉頭,還是道:“既是朕應了皇后的事情又怎麼好反悔。索性只是住幾日罷了,不礙事。”
聽著皇帝這話,沈采采不免也有幾分嚮往,只是面上還是彆彆扭扭的,一副被迫答應的模樣:“既然陛下都已安排好了,那就先這樣吧。”
她嘴上說的不甚情願,心裡卻還是歡喜的:她自穿越以來就悶在宮裡,也就勉強被皇帝帶著去逛了一會酒樓,現在終於有機會能出京城去外頭看看,自然是極好的。
皇帝心裡亦是十分歡喜:奚山別宮今年還沒來得及修,皇后往年慣住的那座寢殿也有些舊了,加上前幾日皇帝還特意派人去做了些‘手腳’。。。。。
到時候,帝后二人去了行宮,皇帝正好便能尋藉口拉人住一個寢殿。這都住一個寢殿了,那啥的機會不就有了?
這兩個表面夫妻想得高興了,不禁對視了一眼,難得的你高興、我也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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