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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她。。。。。。。”
“她怎麼了?”鄭啟昌淡淡的問道。
鄭夫人咬咬牙,還是委婉的把話說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兮姐兒她小孩家心腸太軟,這回慈善宴上竟是一氣就花了五萬了。雖說咱們這樣的人家也不是花不起,可到底不好這樣招眼。。。。。。”說道招眼兩個字的時候,鄭夫人不由想起自己頭上的翡翠頭面,牙齒打了個顫,嘴裡勉強續道,“夫君一向以身作則,節儉自持,我這做母親的怎麼也該與兮姐兒說幾句儉以養德的道理。”
鄭啟昌微微頷首:“你說的也有道理。”
鄭夫人面上露出些微的喜色。
然而,鄭啟昌轉瞬便又道:“我會說她的。你這一身也怪重的,先回去收拾收拾吧,我這兒還有話與兮姐兒說。”
鄭夫人心知鄭啟昌這是不喜歡自己一身奢貴打扮,自也不敢多嘴,這便溫順的應了,回屋另換一身布衣去了。
而鄭婉兮卻只得起身隨著鄭啟昌去了書房。
待得到了書房,鄭啟昌屏退了一邊伺候的人,親自合上了門,然後才轉過頭,淡淡的與鄭婉兮道:“跪下!”
鄭婉兮面上掠過一絲不敢置信的神色,但還是咬著牙抓著自己的裙裾,筆直的跪了下來。只是她心裡委屈,不免又低低的叫了一聲:“父親。”
鄭啟昌卻是神色不動,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只負手於後的站在原地,問她:“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鄭婉兮確是不知,只當鄭啟昌此回是聽信了鄭夫人的話為慈善宴的事而氣惱,這便小聲辯解著道:“父親,慈善宴的事情女兒可以解釋的。。。。。。。”
“不是慈善宴的事情,”鄭啟昌語聲冷淡,“是你派去南邊買賣米糧的那些人。”
鄭婉兮神色一動,閃過一絲的慌張,抓著裙裾的手指也跟著顫了顫:那,那是為了三月下旬江邊桃花汛的事兒派去的人——上回聽說了地震之事,她又憶起了三月月底南邊桃花汛的事情,想著靠這事賺筆銀錢也好。畢竟,她明年便要入宮,宮裡處處皆要銀錢,花費頗多,可不得多攢一點?只是她實在沒想到,這事竟是這麼快就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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