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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朵牡丹花,各色的寶石嵌於其上,珠光寶華,華貴莫匹。
花冠上寶光流轉,沈采采秀美的面上似也帶了幾分醉人的顏色,因她多飲了幾杯酒水,現下唇邊似有一點水紅,雪頰染霞,好似花蕊中央的伶仃豔色,一點點的綻開來。
如花冠正中的那朵牡丹,嬌豔欲滴,豔壓群芳。
恰在此時,忽而又聽得外頭有太監尖著嗓子,揚起聲音通報道——
“皇上駕到”。
這聲音方才響起,便如凜冬將至,寒冬降臨。
原本還有幾分熱鬧的宴會就立時便被這忽如其來的寒意給鎮住了,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去。一眾的人都不由垂目屏息,準備起身接駕,只是心下還是難免有些嘀咕和詫異:皇上素日裡國事繁忙又素是厭煩這些宴飲,怎麼就來了啊?
鄭婉兮卻是不覺將身子坐的更正了許多,擱在案下的手掌悄悄的握緊了,指甲尖就抵在柔嫩的掌心,幾乎要掐出血肉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晚,不過明天會多更一點的,如果運氣好還能給大家雙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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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美不自知
坐在最上首的沈采采感覺自己內心全無波動; 甚至有一點想笑:她早就受夠了皇帝的神出鬼沒和隨時隨地的發神經——這種時候他不出來顯擺一下存在感才奇怪啊。
不過,皇帝既是來了,哪怕是沈采采也不好再坐在坐著; 只得站起身來; 理了理衣冠; 然後領著人起身迎駕。
皇帝卻是不知打哪裡來的; 現下竟是直接騎了馬過來。
只見皇帝頭束金冠; 身上一襲玄色的騎裝,身下卻是一匹白馬,通體白如雪玉; 只有馬蹄處帶了一點墨黑,好似無意染上的一點墨色。
皇帝一路策馬而行; 左右之人皆是畢恭畢敬的讓開道來,小心翼翼的俯身行禮。一直到了殿門口,見著領人上前行禮的沈采采,他方才從容不迫的拉了拉掌心握著的韁繩; 停下了馬步。
然而; 他依舊沒有下馬,仍舊筆挺的端坐在馬上; 腰背極正; 整個人便好似一柄迫人且鋒利的長劍要自馬上直斬而下。好在; 他終究不是劍也沒有動,只用一手握住韁繩,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前下方的人。
因為逆著光的緣故; 眾人皆是看不清他的神色,反倒越發的為著莫測的君威而滿心忐忑起來。
沈采采不是旁人,反倒在心裡腹誹了皇帝一句:不裝模作樣會死嗎?腹誹歸腹誹,到底禮不可失,沈采采深吸了一口氣上前行禮:“妾,見過陛下。”
皇帝見她上前,這才動作利落的從馬背上翻身下來,抬手扶住了人:“皇后不必多禮。”
說著,皇帝又抬了手,虛扶了一下莊王妃與華文大長公主這兩位長輩:“都起來吧。”
騎裝要的便是輕便簡單,皇帝身上那件玄色騎裝也只在襟口和袖角處用金線繡出了五爪金龍的紋樣,精緻華貴,栩栩如生,顯出暗暗的奢貴來。當他抬手扶人時,沈采采正好能夠看見那玄色的袖口上金龍跟著一晃兒,好似有厚重的御香從皇帝的身上緩緩的壓了過來。
如同皇帝本人一般,就連他身上那香氣都極具侵略性。
沈采采亦是勉強才能定住神,與皇帝並肩,緩步往上首走。
皇帝手上牽著人,神色間似有幾分漫不經心,一面走一面側首問了沈采采一句:“今日宴上可好?”
說話間,皇帝卻是不易察覺的拿眼細細的打量了一回難得盛裝的沈采采,心下不由暗歎:果是女大十八變。。。。。。。
男人的審美大多都是幼年和少年時養出來的。
皇帝的生母元貞皇后亦是世間罕有的美人,仙姿佚貌,窈窕堪憐,不僅叫當年還是侯府世子的太,祖皇帝一見鍾情,一意求娶,更是被那好美色的前朝末帝看中,做下君奪臣妻的惡事,從而惹出後頭一連串朝代更替的禍事。然而,元貞皇后的美是柔弱且易碎的,正應了那句“彩雲易散琉璃脆”。
皇帝也曾為這樣的美麗而心嚮往之,想要尋一個似母親一般的仙侶。只是,他一轉頭,看著自己懷裡那愛嬌愛鬧的沈采采又覺得這樣靈動嬌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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