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子的胡思亂想; 腳下卻還是往前走了幾步。
殿內的情景卻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皇帝衣冠整齊,正筆挺的站在臨窗的案前,似是正看著什麼。他聽到沈采采的腳步聲,這便回過頭來朝著沈采采招了招手:“朕畫了幾個花樣,你來看看喜歡哪個。”
沈采采眼角的餘光下意識的往左右看了一圈:然而,這裡只有皇帝一個人。她遲疑了一下但還是依言上前走去。
皇帝正好退開幾步,讓出位置; 好叫她站在案前看著。
沈采采見皇帝態度鄭重,這便壓了心頭的懷疑,定下神來低頭看了幾眼:案上的幾張宣紙上畫的都是木簪的圖樣,鳳凰樣的、牡丹樣的、蝴蝶樣的等等; 或華貴或精緻或靈巧,樣式不一,各有千秋。
“這是什麼?”沈采采忍不住問了一句。
皇帝道:“木簪的圖樣啊。。。。。。再過幾個月就是你的生辰了,朕想著給你雕根木簪,只是一時選不出樣子。正巧你來了,倒是可以看看到底喜歡哪個。”
沈采采不是很相信的看著他:“你怎麼就突然想到要雕木簪。”
皇帝挑了挑眉梢:“父皇當年特意給母后雕了一支沉香木簪,你不是一直很羨慕很喜歡的嗎?”
只是,皇帝難得喜歡一個人,自是想要把最好的給她,之前便親自畫了樣子,讓工匠打了一定精緻絕倫的花冠來給沈采采做生辰禮。只可惜沈采采收了之後直接就給丟庫裡了。還是上回慈善宴回去的路上,沈采采酒後吐真言,他才明白:沈采采那是嫌花冠太重,壓得頭皮疼,所以平日裡也不喜歡戴。皇帝回頭一想,這回也不自作聰明瞭,這便打算親手給沈采采雕根木簪出來——他也是想明白了:無論木簪貴不貴重,這都是他親手畫的樣子,親手雕出來的,這樣的心意或許才是沈采采真正想要的。
沈采采聽到這個倒是怔了怔,掩飾一般的抬手將落在頰邊的一縷烏髮捋到耳後,透白如雪玉的頰邊隱隱的透出一抹淡淡的霞色來。她重又垂下頭去看案上的宣紙,小聲道:“難不成就為著這事,陛下還特意跑來福元殿這樣偏僻的地方,還把周春海這些人都趕了出去?”
皇帝點點頭,神色不動,只不鹹不淡的道:“算是吧。。。。。”
沈采采聞言,這便抬起頭,細細長長的眼睫往上一揚,一雙杏眸就這麼盯著皇帝,很是耐心的等著他的解釋——她倒是想看皇帝這心機屌是不是真能說出朵花來。
皇帝道:“這木簪原就是朕給你的生辰禮,是朕要給你準備的驚喜。要不是你今兒撞上來,朕連你也不會說的。既然如此,朕自然也不會叫那些外人比你更早瞧見。所以,也只得尋個僻靜的地方自己畫樣子,自己雕簪子了。”
沈采采:“。。。。。。。”聽上去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聽著皇帝徐徐道來,沈采采發現自己還真的有些信了。她忍不住又咬了咬唇,暗自在心裡給自己打氣:撐住啊沈采采,你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他。男人是靠不住的啊!
想到這裡,沈采采緊接著又問道:“那,我入門前還看見地上的外衣——陛下就算是要畫簪子,也用不著把外衣都脫了吧?”
皇帝聽到這話,眉梢又跟著挑了挑,冷淡的面上也不由露出一絲揶揄的笑來:“我原還道你今日怎麼急匆匆的就跑進來了,原來是要‘抓人’啊。。。。。。。”他又往前走了幾步,正好貼在沈采采伸手,一抬手這邊把身前的沈采采摟在了懷裡,垂首伏在她耳邊細聲道,“看你這樣子,是吃醋了?”
沈采采的臉更紅了:“誰吃醋了?!”她下意識的踩了皇帝一腳,可皇帝抱著她的手臂仍舊和鐵鑄一般的掙脫不開,那衣帶間厚重的御香更似一重又一重的浪潮朝她壓了上來。
沈采采只得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的接著問道:“你別轉移話題,先說地上衣服的事情!”
皇帝便道:“那外衣的袖子不小心沾了墨,朕便順手給脫了。。。。。。”他頓了頓,又道,“不信的話,你也可以看看。”
說著,皇帝便抬手摟著沈采采往外走了一段,用手上的手杖將地上那件外衣的衣袖部分給挑了出來:“你看。。。。。。”
還真是!
話都說到這裡了,沈采采都覺得自己簡直是無理取鬧,羞得整張臉都紅了,恨不得把臉都遮起來才好。
皇帝看她這羞不自勝的模樣倒是不覺一笑,伏在她耳邊接著道:“其實,朕倒是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他看著沈采采那紅的好似滴血的耳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