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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譜的人,他把門鎖住,不讓我們出去。我覺得肯定有他的道理,我們現在出去了,大概會壞他的好事。”
沈清眠若是聽到了他這麼說,真得讚一句溫言的研究員怎麼能夠貼心到這種地步。
但她不需要他們這麼貼心,溫言太持久太有耐心了,她又被折騰地快散架了。
這場男女之間的戰爭一旦打響,求饒是完全沒有用的。她算是想明白了,她求饒著讓他輕一些,只會讓他興致越發高昂。
他倆現在就是征服與被征服,臣服與被臣服的關係,她一直是處於下風的那個。
無論溫言是溫柔還是粗暴的對待她,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她現在就如獻祭的羔羊般,從身到心,通通是屬於溫言的。他也如巡視疆土的國王,每一寸,他都親臨過。
她急需有人把溫言給叫走,讓她可以緩過氣。
喝了粥的幾個人苦著一張臉,“你們能忍,我們不能忍啊。難不成,我們可以把這裡當廁所?”
“我的羞恥心,也做不到在這裡解決。”
其中有個人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堆礦泉水瓶,擺放在了桌上,建議道,“要不,你們委屈一下,解決在這裡。”
見有人想到了辦法,短髮的研究員就要開口答應,就聽到身邊的研究員道,“不行,這口子太小了,我對不上。”
因為男性的尊嚴,短髮研究員也忍痛拒絕了,道:“我也是。”
“……”
老前輩道,“憋著對身體確實不好。這樣吧,我們再等半個小時,他再不過來,我們就自己動手,開出一條道來,”他看向憋著那幾位,“能忍住嗎?”
他的目光太有威懾力了,他們幾個人硬著頭皮應下了,道,“我們只能忍上半個小時。”
再多些時間,他們的膀胱就要炸了。
他們在心裡祈禱著,溫言能夠快點過來,把他們從尷尬的境地中解救出來。
☆、第174章 病苦
另一邊; 他們心心念唸的溫言,剛給沈清眠穿戴好了衣服; 確認她不會露出一點痕跡後,從後面擁抱著她; 下頜抵在她的肩膀上; 脖頸相交; 肌膚觸碰; 感知這溫暖舒適的體溫; 在溫情脈脈的溫存著,表情一臉饜足。
沈清眠沒有那麼好的體力; 懶懶地靠在他的肩頭,如任憑他擺佈的洋娃娃; 她閉著眼睛,聲音小小的; 道:“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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