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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姨娘不願意跟自己多聊,常相逢心裡還是鬆了口氣了,她還真怕華秋霜愛屋及烏過於關注她這個冒牌媳婦了,“姨娘怎麼舒服,咱們怎麼來就是了。”
就算常相逢是真的兒媳婦,她也不會一味的貼上去跟華姨娘搞好關係,這華秋霜一看就是不願意跟人多打交道的,性格既定,她何必去叫人為難?
常相逢幾個還沒有臻玉閣,就聞到沖鼻的中藥味兒了,常相逢眉頭微蹙進了院子,就看到正屋外一干子丫鬟守著,忙上前道,“谷蘭可是不太好?”
張友梅這時已經迎了出去,也是一臉愁容道,“一直叫頭疼,人都不敢起身了,今兒早太太又給請了大夫來,這會兒正熬藥呢!”在張友梅眼裡,王谷蘭這病七分是裝出來的,可是自來頭疼病都算是疑難之症了,王谷蘭疼的茶飯不思,連床都起不來,哪個大夫敢說她沒有大事兒?
“你來了?快坐吧,唉,谷蘭這麼病著,叫我回去怎麼向婆婆跟嬸子交待啊,”王谷蘭不是王家長房的姑娘,這麼病在洛陽,弄不好就叫人以為是令狐家慢待了她呢。
“谷蘭的兄長不是要送你們回去麼?有他在,親家太太又怎麼會誤會姐姐?”見令狐鈿已經是一臉為難,情緒還十分緊張,常相逢心裡暗歎,這在王家得多受罪啊,人還沒回去呢,情緒已經有些焦躁了,“不行的話叫執信再派個人跟你們回去,我看有大夫悉心看著,谷蘭又年輕,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恢復了。”
令狐鈿出來的時候已經夠久了,就算是婆家人不說,她也放不下家裡的女兒。
王谷蘭已經聽到常相逢的說話聲了,呻吟的聲音也越發大了,現在令狐儼跟常相逢正是新婚之際,她想入了令狐儼的眼難度有些大,可是這樣走了,想叫令狐儼想起她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此王谷蘭與哥哥王祥定了這裝病的計策,不論怎樣,先留在令狐家再說,自己在令狐家日子呆的久了,將來王家也好替自己開口。
“你什麼時候開始頭疼的?一直疼?”常相逢看著額間佈滿汗水的王谷蘭,都替她疼,“這窗子也不能開麼?大夫怎麼說?”
“大夫說姑娘疼的這麼厲害,怕是頭風,開了藥叫煎湯洗頭呢,”王谷蘭身邊的丫鬟低聲道,“我家姑娘身子極好的,以前並沒有這樣的病痛,這次也不知道怎麼了-”
頭風是個神馬病常相逢就不知道了,但是大夫說了病名,那就只能好好給她看了,而床上的王谷蘭看到常相逢,眼淚已經落下來了,強忍著頭痛道,“給嫂子和姑姑添麻煩了,我東西都收拾好了,誰想到-”她話沒說完,就痛苦的將頭靠在床欄上,低聲呻吟起來。
“你趕快躺下吧,這也太遭罪了,一會兒將藥喝了看看能不能好點兒,你是太太的侄女兒,相公的表妹,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常相逢趕緊扶了王谷蘭躺下,安慰道。
王谷蘭病著,常相逢也不好多在她屋裡呆,又安慰了幾句,將給她買的禮物放下,跟著令狐鈿和張友梅去了令狐鈿住的院子,令狐鈿沒想到常相逢在匯寶樓挑的首飾里居然還有自己兩個女兒的,對常相逢的細緻又高看了幾分。弟媳是富豪之女還是官家閨秀,如果跟自己不親近的話,還不如找這麼個開朗的姑娘,起碼不會在自己面前擺架子。
張友梅看著手中的羊脂玉梅花簪,有些不敢相信,張家在開封頂多算是普通的商戶依附於王家生存,常相逢這一出手送出的玉簪比她自己的簪子要珍貴的多,而且還貼心的選了暗合她名字的梅花,“表嫂,這個太貴重了,我不好收的。”
“你只管收著吧,你這次回去,只怕咱們再見面都不知道到什麼時候了,”張友梅長的甜美,卻是個安靜的,常相逢每每見她她都是靜靜的呆在一邊,如果不遞話頭給她,她絕計不會主動開口,常相逢對她跟王谷蘭比對明家那三個丫頭印象要好的多了,以張龍梅的年紀,只怕回去也要說親了,這對髮簪只當是常相逢送她的添妝禮。
張友梅雖然跟常相逢打交道不多,但說話間也知道常相逢個性爽利,沒有那麼多的心眼兒,又知道常相逢的身世可憐,從小受了不少苦,再想到王谷蘭的打算,張友梅一時不知道要不要提醒她一二了。
“唉,谷蘭也是可憐,在開封時身體一向不錯,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有這頭疼病,來洛陽這些日子也一直好好的,這眼看要走了,偏就發了頭風,沒想到這病一發作起來這麼厲害,也不知道這病得多久才會好,”
終是架不住良心不安,待跟令狐鈿將常相逢送到院門口時,張友梅愁容滿面道。自己也只能提醒到這兒了,畢竟她跟王谷蘭從關係上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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