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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終於知道令狐家這位公子為什麼不近女色了,可憐的令狐三房,這是要絕嗣啊!
“噢,原來是這樣,那媽媽幫我分析分析,相公是準備拿葛巾她們做什麼呢?葛巾也不小了吧?”常相逢回憶自己看過的小說,這種大丫鬟好像就是做通房,當姨娘,還有嫁管事吧,“相公是準備將她們嫁給外頭的管事?”
自己又碰不了,不嫁到外頭還能做什麼?吳媽媽嘴裡發苦,頷首道,“那幾位姐姐好歹服侍公子一場,想來以後公子會為她們尋個好去處。”
“我知道了,我想想啊,”既然葛巾不是姨娘的後備軍,跟令狐儼又沒有曖昧,為什麼要跟自己過不去呢?常相逢猛然想起令狐儼昨天說的話,真是現世報啊,自己拿不住芳時院的主管權,連張竹榻都取不出來。
“奶奶,若是這次被葛巾給壓下了,以後這樣的事兒只會越來越多,外頭老太太跟太太也看著呢,”不論常相逢為什麼嫁到令狐家裡來,只有她坐穩了女主人的位置,服侍她的人才會有好日子過。
“吳媽媽你親自去接給葛巾看病的大夫,跟大夫說,若是葛巾的病一時好不了,就叫她回自己家裡好好養病,病好了再回來,”常相逢微微一笑,她是主子,就明著整那個葛巾,誰還能來咬她?竹榻她是要定了,每天跟令狐儼睡在一張床上,連翻個身都不敢。
“奴婢明白了,府裡給下人們瞧病兒用的是回春堂的衛大夫,奴婢在這府裡的時候就跟他打過交道,知道怎麼說,”葛巾是太太挑出來的,奶奶看重,病了叫回家好好養病,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叫葛巾回家了?”福壽堂裡百氏聽完安嬤嬤的回報,微微一笑,“這丫頭從來都不是那種肯吃虧的性子,也怨葛巾不長眼,久佔為王啊!”
“可不是麼,一個奴婢再怎麼得主子倚重,也不能忘了身份,奶奶再小,也是主子,”安嬤嬤話說的極漂亮,順便也表了下自己的忠心,“不過奴婢還以為奶奶臉皮兒薄會忍下來呢。”
想到常相逢的作派,那可是連令狐氏都敢頂撞的,若不是自己以前可憐她的身世,又看重她的手藝,一向以禮相待,只怕她也不會跟自己這麼好聲氣,“一個丫鬟罷了,敢跟主子耍心眼兒收拾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愁的是啊,她成親沒幾日就收拾夫婿房裡的丫鬟,壓根兒是她根本不在乎!”
如果常相逢心裡有自己孫子,葛巾有了不對的地方,就算是要給令狐儼留個寬仁的好印象,常相逢也不會這麼沉不住氣的直接將葛巾給攆回去,這麼無護顧忌,還是因為她根本沒有將令狐儼放在心上過。
安嬤嬤沒有聽明白百氏在為什麼發愁,只能乾巴巴的勸慰,“奴婢瞧著奶奶挺和順的,就像以前老太太說的,她生活不易,剛強也是情勢所迫,以後有咱們令狐家護著,日子過的舒心,脾氣自然也軟和了。”
作者有話要說:事業在後幾章哈!大家週末快樂!
☆、第131章 一百三十二內務
令狐儼人未到芳時院;就看到姚黃挎了個小包袱往外走,不由駐足問道;“做什麼去?”
“見過公子爺,”姚黃曲膝見禮之後眼眶不由紅了;“今天葛巾姐姐病了,奶奶叫人將奶奶送回家去了,我看姐姐走的時候匆忙;有些正穿的衣裳沒帶走;趁著這會兒不忙想給她送過去。”
葛巾病了早上令狐儼已經知道了;沒想到居然病的這麼重,“那你去吧;叫她好好養著,你閒了也多去她家裡看看;缺什麼回來只管跟奶奶說。”
看著令狐儼越走越遠的背影,姚黃一陣兒茫然,她是特意踩著令狐儼回來的點兒出了院門兒的,為的就是告個“巧狀”,可是看令狐儼的樣子,顯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看來這一招兒沒有多少用處了,姚黃加趕腳步向二門而去。
“你就不能等一天麼?這麼急不可耐?”令狐儼有些不悅的看著正在指揮著幾個粗使婆子擺放貴妃榻的常相逢,“怎麼挑了這張?這種榻子躺著怎麼會舒服?你想擺到哪裡?”常相逢急切的樣子太扎眼了,早知道這點兒面子都不給自己留,令狐儼覺得自己就不該說什麼叫她管內院的話!
自己的內庫裡有什麼令狐儼心裡還是有些數的,眼前這張青鸞牡丹團刻紫檀貴妃榻也太窄小了些,他個頭高,這要是天天在上頭過夜,簡直就是一樁酷刑。
“我準備放在屏風後面,太大了更衣的地方就小了,反正我也是閒了躺躺,不用那麼大的,”常相逢不好再搬架屏風進來將臥房隔成單間了,所以才特意選了張小榻放在更衣的屏風後,晚上睡覺的時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