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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待在水席樓裡,“還有,這陣子水席樓的賬你看過沒?少了多少?”
“多了還是少了,明天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令狐儼懶洋洋的起身,“我去更衣,你是過來服侍呢還是叫葛巾她們過來?”
“葛巾,姚黃,”你買了丫鬟在家,不就是伺候你的麼?常相逢白了令狐儼一眼,嘻嘻一笑道。“我不能搶人家的工作不是?再說我也不會,真心服侍不好相公您老人家。”
自己真是白費力氣,令狐儼眸光一黯,也沒再說什麼,直接進了梢間。
令狐儼一回來葛巾就跟著進來準備伺候了,可是卻被白鹿叫了出去,她原想肯定是常相逢這個不要臉的還沒用晚飯呢就開始勾引令狐儼了,可是進來一看,卻看兩人皆是衣冠楚楚,不由愣了一下。
看來自己時不時的“清場”叫這兩個丫鬟給誤會了,常相逢尷尬的輕咳一聲,“你們去服侍公子洗漱吧,”說罷又轉頭吩咐自己的丫鬟傳飯。
“咱們這位奶奶可真難伺候,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咱們也不知道是服侍公子爺呢還是服侍她呢,”一出正屋的大門,姚黃就忍不住發牢騷。
葛巾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抱著令狐儼髒衣物的小丫鬟,笑道,“奶奶是咱們這個院子的主子,咱們可不就是她的奴婢麼?主子怎麼吩咐,就怎麼做好了。”
“我哪有姐姐那麼好的性子?咱們在公子身邊服侍多少年了?她身邊的事咱們可曾插過手?現在可到好了,怎麼做事反而要她教了,”說到這兒姚黃湊到葛巾身邊,小聲道,“那邊逃墨齋從來沒有丫鬟,這邊院子裡我也出不了什麼力,倒不如想想辦法往那邊去了。”
去逃墨齋?葛巾不由駐足,“公子的規矩不許丫鬟們往外院的,你膽子可不真小,”姚黃的表哥是令狐儼身邊最得力的大管事,她這麼說,沒準兒還真能成事,“要說在外書房伺候,最清靜不過,當初公子也是不放心將外書房交給咱們,才不用丫鬟的,可是現在內院裡人多的插不進手,外院卻沒有個貼身服侍的丫鬟,你又跟著公子這麼些年,忠心最不必考慮-”
真到了逃黑齋,常相逢手再長也伸不到那裡,令狐儼能在長房兩家的打壓中再次翻身,靠的可不是每天呆在內院裡,只怕這幾天過完,他呆在逃墨齋的時候要比在內院長的多。
以前令狐儼不肯叫院子裡任何一個丫鬟服侍,葛巾以為百氏祖孫頭些年被長房兩兄弟陰怕了,輕易不肯信人。葛巾並不著急,令狐家向來子嗣單薄,葛巾才不會相信令狐儼的內宅只有一個女人,而做為服侍令狐儼年頭最久的丫鬟,將來開臉收房當姨娘也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加上葛巾又心懷大志,一心想在令狐儼身邊長長久久的服侍,即使是做個姨娘,也要是令狐儼最信任最安心的那一個,所以她一直謹守本分,從來不越雷池一步,從而也贏得了令狐儼的信任跟看重。
現在令狐儼娶了個市井出身的女人,並且疼愛有加,而常相逢又是個善妒的,這才幾天,已經不怎麼叫她們這幾個原本的老人往屋子裡去了,只怕將來真要開臉收通房,也只會先緊著自己的人,與其想辦法擠了飛雪她們往前湊,倒不如退到逃墨齋反而多了機會。
“也真是難為你了,咱們這些人註定是不得奶奶眼法的,倒不如去外書房躲躲清靜,也省得公子爺為咱們這些人煩心,姚黃你要是有法子,可得記得叫上我,咱們做姐妹是一生一世的,”心裡有了主張,葛巾看向姚黃的眼神愈發真切。
“瞧姐姐說的,我當然想跟姐姐一生一世在一起了,不然我會和姐姐商量麼?只是外院雖然雜事少,可也冷清的很,姐姐在芳時院可是掌總的大丫鬟,到那邊,咱們可沒有這麼清省了,”令狐儼的逃墨齋從來不用女人,葛巾跟姚黃想去,都不一定能行的通,不要說再一人帶兩個小丫鬟了。
見姚黃答應了,葛巾心裡暗喜,又道,“我回去也跟我娘說一聲,看看能不能從太太那邊進言,畢竟爺在外院的時候也不短,身邊沒有個人服侍-”
“姐姐說的是,若是太太能開口,就更好了,叫太太跟奶奶說,奶奶還敢不應?而且這也是關心爺的事兒,也能給她博個賢惠的名聲,”姚黃擰眉道,“到時候我再跟我表哥說說咱們兩個在院子裡的難處,叫我哥跟公子爺拐彎提提,只怕兩好合一好,咱們的事兒也就成了,”左右真到挑人去外書房的時候,姚黃也自忖越不過葛巾去,倒不如兩人聯手呢,至於到了外書房,就要各憑本事了,自己可比葛巾小著一歲多呢。
常相逢這邊卻不知道兩個大丫頭的盤算,她現在對著滿桌子的菜餚專心苦吃,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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