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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在,生意上也算是精明,至少保住了長房的面子,而這令狐程安一房就明顯弱了許多,令狐程安沒多少本事,兩個兒子更是一個不如一個,不然當初也不會想盡辦法把次子令狐儀往這邊塞了,而這魏氏不過是個填房,前頭兩個兒子都大了,她這當家太太的日子並不好過。
“唉,常妹妹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委屈跟姐姐說說,我幫你說你那個妹子去,”霍氏也是個機靈人兒,立馬領會了婆婆的意思,上前扶了常巧姑的肩膀,輕聲道。
“哎,瞧這位姐姐說的,她們姐兒倆親著呢,不過是剛才兩個人說起過去的事兒了,觸動情腸都落了淚,巧姑向來心軟,這才一時收不住,”令狐三房跟長房的仇怨半城洛陽人都知道,錢氏又怎麼會沒打聽清楚,現在自然不會叫常巧姑跟霍氏搭上。
“是麼?那是我們多想了,不過想想也是,如今常氏得了如此大的富貴,常家妹妹還是親姐姐呢,可是一點兒好處也沒得啊,瞧著身上的衣裳,要是我,怎麼也得給姐姐幾匹織錦才行,還有這首飾,這金釵也是鎏金吧?唉,不是我說,哪有這樣兒對待自己親姐姐的?”霍氏挑撥起來不遺餘力,若不是冒出個令狐儼,這三房的富貴就是自己的,哪裡有一個窮丫頭什麼事兒?她回去就要將常相逢得勢就欺負姐姐的事跟大家傳一傳。
常巧姑口角不利索,錢氏可不一樣,她可是常相逢的“孃家人”,若是被親家這麼拉刮還不吭氣,那丟的可不只是常相逢的臉了,“唉,這位姐姐是哪裡人啊?現在都六月天了,穿軟羅都嫌熱,要真是穿身織錦褙子出來,不是成老冤兒了?”
錢氏像看鄉下人一樣瞟了霍氏一眼,“鎏金的髮釵雖然不如赤金的值錢,可也輕省不是?我家小姑才二十出頭,誰耐煩大熱天兒的頂著個大金釵出來,怕人家不知道家裡襯銀子?”
說到這兒她兀自不肯放過霍氏,看向魏氏道,“親家太太可真是娶了個好兒媳,淨想著拉拔孃家了,幸虧你們小二房這家底不算豐厚,要是富裕些,只怕親家也能跟著享享福了。”
“你,”霍氏只顧挑撥常氏姐妹的關係了,沒顧上這出嫁的女兒就是人家的人了,太顧著孃家是要被婆家嫌棄的,現在被錢氏這麼一說,好像她成了那個吃裡扒外的兒媳婦了,“我只是這麼說說。”
“這種話親家奶奶還是不要再說了,我們相逢是令狐家的人,她過的好就成了,我們這些孃家姐妹從來沒想過從她這兒得富貴,”常巧姑可沒去想霍氏說這話的用意,正色道,“我跟嫂子不耽誤兩位了,先走一步。”
“去跟上她們,聽聽那兩人說什麼?”見常巧姑跟錢氏拐了彎兒,魏氏低聲吩咐身邊的一個小丫鬟道。
“走吧,你看什麼?”魏氏看了一眼呆呆盯著廊下丁香花架出神的令狐慧珍,斥道,“一會兒見了你伯母,給我嘴甜一點兒,最好能叫她留你住幾日,”令狐慧玲已經被家裡定好了送去給錢知府做妾了,這次過來,不過是小二房想再跟三房把關係拉的近一些,起碼是叫外人看著兩家關係不錯,也為令狐慧珍在錢大人那裡多些得寵的籌碼。
令狐慧珍是令狐儀跟妻子霍氏所生的小女兒,平時在家裡話不多,這次為了表現對錢知府的誠意,令狐程安特意選了個姿色出眾的嫡孫女兒出來,希望能從知府大人那裡得些照拂,也享享知府老丈人的風光。
“我很少到這邊來,跟伯母也不熟悉,哪裡有臉氣叫伯母留我住下?”令狐慧珍輕聲道,這些人如果對自己有一線親情,也不會叫她一個十五歲的姑娘去給一個五十多的老頭子當妾了,真以為她以後會顧著令狐家麼?令狐慧珍心裡暗笑,叫她去討好一個孫子都比自己大的老頭子,來為從不把她當骨肉的長輩們謀利,真當她是傻瓜嗎?
常相逢既然說了要定下去谷水新酒樓當大師傅的名單,就說到做到,沒幾天功夫,整個水席樓都知道了齊勝元被常相逢相中要去谷水那邊當頭灶的訊息,而一向做為常相逢徒弟之中大師兄的董時照,常相逢則提都沒提,只叫他帶好三個小徒弟,一時間大家看董時照的眼神兒都不對了。
當初董時照跟齊勝元被常相逢親自挑出來主動要求傳授他們水席手藝的時候,整個龍宮水席樓從二灶到雜役沒有不羨慕他們的,可是現在,水席樓的生意蒸蒸日上,齊勝元到了谷水那邊可是大好前程,現在連齊勝元在諸葛(地名)莊子上的老爹,都升了個二管事享清福呢,而董時照家裡,則什麼都沒有。
董時照這些天情緒也不高,家就住在金谷園令狐府後頭的街上,因此每天晚上下了工都要回家裡去。今天他下了工之後跟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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