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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嫂子疼我,海家畢竟是我的外家,我問下相公就算不說,也不會氣我的,”常相逢回握蘇氏的手,笑道。
蘇氏是海澤然同年之女,家境一般,而丈夫海岱崢天資並不出色,已經二十二歲了還只有一個秀才功名傍身,上頭有出色的兄長海岱 ,下頭有得寵的三弟海岱嶸,蘇氏難免就要為的小家想一些了。
見常相逢領會她的好意,蘇氏心裡對常相逢又親切了幾分,“剛才在祖母那裡,咱們姐妹就十分投契,我不像你有本事,靠著好廚藝就能在夫家站穩腳跟,還有大筆的嫁妝傍身,你四哥啊,唉!”
常相逢沒有跟令狐儼碰過頭透過氣兒呢,自然不敢亂接蘇氏的話音兒,只是含笑坐在蘇氏身邊聽她自己的無奈操勞還有兒女經。
令狐儼亥初才同海岱崢一同回來,因為在海家,身邊還有小關氏安排的丫鬟,常相逢只得“賢惠”的扶了一身酒氣幾乎站立不穩的令狐儼回房,又帶著飛雪幫他換了外衣,可是看到梢間裡擺著的大浴桶,再看看躺在竹榻上直哼哼的令狐儼,常相逢不由頭大。
他們是新婚,如果丟下令狐儼不管,叫自己的丫鬟去給服侍令狐儼洗澡,這個好像不太合理啊,而且今天她帶出來的都是自己的丫鬟,叫人家兩個小姑娘給令狐儼洗澡,常相逢有些於心不忍,可自己給他洗?
常相逢糾結的看著怎麼也叫不醒的令狐儼,決定今天令狐儼還是不洗澡了,自己幫他擦擦頭臉跟手腳已經犧牲很大了。
令狐儼從半眯的眼縫中看著忙忙碌碌不停從浴桶裡溼了棉巾幫著自己擦洗,嘴裡還嘀嘀咕咕一直抱怨不休的常相逢,覺得十分好笑,他舒服的伸展身體平躺在竹榻上,享受著常相逢的服侍,如果她肯幫自己洗個澡就更好了。
常相逢幫令狐儼擦頭臉時發現令狐儼這衣襟兒上也都是酒味兒,氣得想罵人,穿著滿是酒味兒的裡衣可怎麼睡啊?但幫他換內衣,這任務實在是艱鉅了些。
她將令狐儼中衣上的帶子解開,可還是沒有勇氣去幫他脫衣裳,看著令狐儼從衣領處露出的半邊胸膛,常相逢自己都覺得好笑,真是時移世易,以前只穿著泳褲的男人她在游泳池裡也沒少見啊,現在怎麼就不敢看令狐儼呢?
“要說吧,你這傢伙長的還真不錯,酒品也行,沒吐沒哭沒罵人,看身材吧,應該也不錯,我是你老婆,還是新婚的妻子,這個時候確實是應該好好表現表現,”常相逢最後還是跟自己說:她就算有心幫“丈夫”換衣服,也沒有那個體力,“唉,我可是財主家的少奶奶,這個時候還是應該叫丫鬟們進來服侍才對,”有了最終的決定,常相逢起身想往外走,準備將飛雪跟燕兒叫過來,讓她們幫自己一起給令狐儼將衣裳換了。
“啊,你幹什麼?”常相逢人還沒有走出去,就被令狐儼一個翻身拉倒了,整個人跌倒在令狐儼懷裡,“快放開我,你壓著我啦!”壓著自己還不算,頭拱著自己脖子,那酒味兒都能把常相逢燻暈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你是誰啊?在我屋裡?噢,你是海大老爺給我找的那個陪酒的丫頭?快走快走,”令狐儼繼續裝醉,手臂卻越發用力的摟緊了常相逢的腰肢,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嘴裡兀自喃喃道,“你出去,這裡哪是你能來的地方?我令狐儼也不是個濫情的人!”
敢情今天海浩然還給他們找陪酒的了?常相逢心裡對海浩然的不屑又加深了一分,再看整個頭都靠在了自己脖頸處的令狐儼,心道這傢伙還挺正經,可是這動作怎麼就這麼不正經呢?她努力的伸長脖子將頭偏向一邊,不叫令狐儼的臉貼到她臉上,“哎,你快醒醒,我不是什麼陪酒的丫頭啊,你再這樣小心我懷疑你嘴裡一套,手裡一套,你叫人走,可是抱這麼緊做什麼?捨不得叫人走啊?”
這丫頭怎麼就不知道羞呢?被自己摟在懷裡,居然先想的是這個?令狐儼心裡暗氣,只當自己真是醉了根本聽不到常相逢的話,愈發貼緊了她,再側身一翻,將常相逢壓在了身下,然後,睡著了。
常相逢大半個身子被令狐儼側壓著,都快抓狂了,想大聲叫丫鬟們進來,可這種樣子被人看見,還不被笑死?她要不想將人丟在海家,尤其是這裡頭還有令狐儼的臉呢,“哎,令狐儼,你醒醒啊,我快被你壓死了!咳咳,我喘不過氣啦,你想謀殺啊!” 常相逢伸出一隻手去揪令狐儼的耳朵,他感覺到疼應該會醒過來吧。
如今佳人在懷令狐儼哪裡會捨得放手,索性一抬腿將常相逢整個身子箍在懷裡,自己做到這一步了,並沒有遭到她的激烈反抗,說明她心裡並不反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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