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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話我齙牙啊?我這可是一口的碎米牙,漂亮著呢,不怕露,”生意好常相逢當然也是合不攏嘴了,尤其這生意跟任何人家都沒有衝突。
“你可別光顧高興,這都是磨豆腐,不過是老點兒嫩點兒的差別,你會這麼賣,小心人家別家兒也這麼賣,”曾老太好心提醒道。
“反正這銀子是掙不完的,大家都鄉里鄉親的,誰也不容易,有銀子大家一起賺最好了,”常相逢故意將聲音放大,左右這麼賣豆腐,也就年前這幾天,過了年兒還誰還要啊?再說了,就張家那小氣勁兒,多放了些香油就疼的拿自己撒氣,也來個賣十送一跟著賣,有多痛苦常相逢都能想像的到。
“你們這一家啊,還真是厚道啊,”自打竇二三人過來擺攤,曾老漢兩口子就能喝上熱湯水,雖然是隻是熬豆腐的水,可熱乎乎的就著自家帶的饃也好下嚥的多了。
收了攤兒回去,竇二哪裡還睡的著,從口袋裡掏了一把石子兒出來一個個數了,道,“我看再做三板兒可不一定夠!”
“你這是做什麼?拿石子兒記數?”常相逢咯咯直笑,“姐夫你不認字兒啊?”
竇二被常相逢笑的臉一紅,悶聲道,“我哪裡有那好命去讀書,這年頭兒認字兒的才有幾個?”
“可我跟我姐都認字兒?是不是姐?我姐寫的還好呢,”自己的爹是個秀才,當初可是親自教的她們姐倆兒,常巧丫小一些,學的少,常巧姑可是跟著常秀才到六歲的。
聽常相逢說起這個,常巧姑神色一黯,“那個時候小,而且過了這麼多年了,早忘了,咱娘寫的才好呢,可惜-”
“你認的再少,也比姐夫認的多吧”常相逢笑道,“姐你沒事的時候也教教姐夫認字,總不能叫他一直這麼結繩記事吧?多認些字,最起碼別人想騙他也不容易。”
“這倒是,”常巧姑頷首道,“會不會寫的,得認識才行。”
“成,我現在就認個‘豆腐’跟我自己的姓,不過咱們得先把豆腐給磨出來才行,早上的還剩了半盤兒,再磨三盤兒,反正也放不壞,”比起認字,竇二更緊張他的生意。
轉眼到了二十七,再進城人就漸漸少了,常相逢他們又賣了一天,索性也隨著大流兒準備過年了,三個人的新年也沒有什麼可特別置辦的,衣服都是新置的,又不是孩子,所以就不必再添了,常巧姑是個會過日子的,早早鄰村兒殺豬的時候就去買了個後臀。
現在的洛陽除了有錢人家和飯館子,很少有人家吃過臘肉燻肉的,常相逢則發揮自己的好手藝,切了多半個拿來做了臘肉掛在外頭晾了,到了過年時,給村裡要好的人家送了,也算是份兒體面的禮。
她們不用掃房子(剛修整過,)不用割豆腐(自己就是賣的),也就剩蒸饃蒸豆包炸油貨這些了,三個人支了鍋整忙了一天,年華也就準備的差不多了,到了二十八這天,三個人便都閒了下來。
“巧丫,有個事兒我想跟你商量商量,你看中不?”常巧姑看著抱了瓜子盤子認真磕的妹妹,小心翼翼道。
“你不用說,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不信我說你聽聽?”常相逢放下手裡的瓜子,這地方,除了幹活,還真是一點兒娛樂專案都找不到,她又不能去跟竇七爺下大棋去。
竇二驚訝的看了常巧姑一眼,這事兒媳婦只悄悄問了他的意思,他可誰都沒提啊,畢竟他是女婿,“你真能猜出來?你說說?”
“我姐就是想去看我娘唄?還跟我商量商量,真當我是‘惡婆婆’啦?唉,那也是我娘行不?”常相逢站起身,“走吧,咱們忙了這一個月了,也好好去城裡轉轉。”
“我不是怕你還生孃的氣,那天,”常巧姑有些不好意思,“你給你出氣,打了段天生,娘卻怨你-”
“她怨我是她糊塗了,我又沒有糊塗,不過我還是那個原則,去看可以,只能送些吃食,銀子是不能多給的,叫段天生摸著了咱們的攤子,以後這生意可就做不成了,”常相逢一邊交待,一邊去廚房拿東西。
“哎,這個我們當然知道,雖說咱們搬出來了,可娘不是還受著苦麼,咱們做兒女的心裡又怎麼能舒服,”看常相逢都去給海氏準備東西了,常巧姑忙將自己給海氏做的棉馬甲拿布包了,衝常相逢道,“前兩天你不是說這種小坎肩兒穿在裡頭護著胸口最暖和麼,我很咱娘做了一件,她穿在裡頭也沒人知道。”
“就知道你是想給娘做,”不然她也不會在一旁出那樣的主意了,“到時候尋個機會你看著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