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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個多月了,還能比不過那些野攤子?
“我姐呢?回來了沒?”常相逢衝李二和點點頭,又衝梁佔海道,“城西呢?也有人開始賣了?”
“城西偏,還沒有呢,不過這常家到處跟人說他們是正宗的,還說你們的娘改嫁時偷了常家的家傳手藝帶走了,說是不叫你們賣呢,”梁佔海從城西跑到城東,聽到的八卦也多一些,想了想終是鼓足勇氣小聲道,“他們還說,還說海嬸子不守婦道,當姑娘時跟人私奔,後來又不願給常秀才守節,跟著一個姓段的跑了。”
“啊-”屋裡傳來淒厲的哭聲,生生將外頭的人嚇了一跳,竇二忙衝進自己房裡,才發現原來妻子跟岳母都在屋裡面。
“嬸子,嬸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也在,我知道那些話都是胡說的,是我嘴欠,我該打,”梁佔海不過十五,看到淚水滂沱又哭又笑狀如瘋婦的海氏,嚇的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沒你的事兒,你不說別人就不說了?叫她好好聽聽,好好看清楚那些人到底都是什麼嘴臉,”常相逢跨進屋看著跟常巧姑相擁而泣的海氏,心裡滿是鄙棄,自己作死,非得拉上別人。
“巧丫,娘不是故意的,她也是,”常巧姑想幫海氏說話,可是看到自己丈夫,心裡一陣發虛,半天才又訥然道,“她也是被紅靈那個賤婢給騙了。”
“她被人騙是一回兩回了?別人怎麼不會被人騙?人家就騙她?!你不知道她是什麼性子?今天的事兒娘有一小半錯,你就有一大半的錯,”常相逢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常巧姑,“方子的事只有咱們三個人知道,我跟姐夫都能不說,你怎麼就憋不住呢?告訴一個是非不分的糊塗蟲,就顯得你孝敬了?”
“我,我,”常巧姑咬著嘴唇垂頭不語,她當時跟海氏說,完全是因為海氏是她的親孃,她覺得親孃不會將自己家安身立命的根本告訴別人,可是這才多久,常家居然也做的涼粉,而且還不叫她們賣了?
“現在說這些白搭蠟,關鍵看下來怎麼辦吧,”竇二像幫妻子說話,可是常相逢說的也沒有錯,若不是常巧姑管不住自己的嘴,哪裡會有今天的事?
“相逢,你來說吧,咱們家向來你最有主意,”竇二示意梁佔海和李二和出去坐了,自己妻子幹活可以,可是論心眼跟見識,比姨妹還差的遠。
“這有什麼可商量的?他們不叫咱們賣咱們就不賣了?而且令狐家的生意是姐夫你接的,就算是咱們不賣涼粉,常家的人也進不去令狐家的鋪子,”因為有明奕在,這一點兒常相逢還是敢肯定的,“當然,咱們的生意肯定會受影響,索性這樣吧,我這就將熬涼粉的法子跟你們說了,以後你們也自己熬吧,順便也賣賣,左右已經傳出去了,大家一起掙錢好了。”
“相逢,這怎麼行?”李二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常家拿了方子可也沒有告訴其他人,而是也支了賣涼粉坨的門臉,除了叫自己家的人趕了車出來賣外,就是像常相逢這樣將涼粉坨子“批”給別人。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每次寫涼粉,我都好想吃,童年最美好的回憶啊,可惜離的太遠,吃不到了。
☆、第44章 四十五公開
竇二也想否決,可是想到這方子本就是常相逢的;他們靠這個已經掙了不少了;阻止她的話也說不出口;只是垂頭不語。
“今天夏嬸子也說了,咱們到底是親戚;有銀子自然叫親戚掙,難道我還叫仇人去掙不成?我這個向來不是看血親論親疏的;再說了;”常相逢加大嗓門,“不論是姓常的還是姓段的;誰又將我們當過親人?”
那種被人家幾句甜言蜜語就哄的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傻缺可不是她!
竇二已經明白了常相逢的想法;與其不拿出方子得罪了竇七爺家這兩個兒媳,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做個人情;左右這方子已經是保不住了,“是啊,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們一個城南一個城西的,咱們也不衝突,你看那賣紅薯涼粉兒的這麼些年也沒見餓死了誰。”
說幹就幹,常相逢起身招呼李二和跟梁佔海,“過來我教你們熬涼粉兒,你們所謂的方子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字‘鹽’,別的涼粉不調沒味兒,而這個有,原因就在這兒,只有加了鹽的,才會成型,不然裝了盆怎麼也不會坨住。”
原來是這樣,李二和忍不住面露喜色,這東西他跟他二姐在家裡都試過,可是就是成不了型,原來竅道在這裡,“我明白了,相逢,謝謝你!”
送走了李二和跟梁佔海,常相逢搬了把椅子就坐在大門口,海氏跟常